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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容眼睛裡都是笑意:“嗯,我覺得孫神醫說的都是至理名言。”
也就袁琦聽不出來,那位一開口就是諷刺人呢,從來不說半句好話,整日噎得他們那夥兒師兄弟恨不得找個針線縫上那混蛋的嘴。
好在袁大將軍來了,長了一張聰明臉,卻沒長聰明腦子,孫神醫便尋到新玩具,勁兒都往他身上使,不大折騰別人了。
袁琦又趴回樹邊去,他還是再吐一吐的好。
看著自個兒大受刺激的侍衛,方容其實也有些發愁,他知道李巧君那個人,性子特別硬,屬於那種不撞南牆不回頭,撞了南牆也不回頭的一類。
她這性子,當年麻煩薛嶽,方容在一邊看熱鬧看得高興,難受的時候,把看他倆的好戲當下酒菜,現在輪到自己頭疼,卻實在笑不出來。
當年費了那麼大的力氣,才讓古良覺得她還有用處,很不必馬上清理,現在一個疏忽,李巧君就要上趕著自投羅網。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方容嘆氣,輕輕咬了一口奶糕。
有鎮南王李煜在,陛下就不可能讓她嫁去羌國,也許會馬上替她找一門合適的親事。
希望這位能消停些。
“要不要去春暉園轉一圈兒?”
方容俯下身,笑眯眯問了一句。
袁琦就跳起來又生龍活虎了。
今天教坊司在春暉園唱花木蘭。
他們是弄不懂什麼‘舞臺劇’不‘舞臺劇’的怪名,還是當戲看,如今唱戲的也是百里不同音,教坊司那邊的戲子,以前唱出來其實不大對方容的口味。
他比較愛聽更北邊的戲。
沒得聽,就偏向去聽鼓瑟笙簫,也不大愛看教坊司準備的歌舞,總覺得太鬧騰。
綺麗是有,卻缺少一股子氣勢。
不過,如今開始唱這什麼‘舞臺劇’,卻是別有風趣,聽著很是新鮮。
方容都管教坊司那邊把戲本子要了一份兒,看完回去再看一遍戲本子。
雖說是個女子的傳奇故事,方容覺得,到還能看得下去,有些吸引力。
宜秋宮裡,陳妃死活不願意演,教坊司那邊到開始演起‘花木蘭’來。
許薇姝不得不說,人家教坊司就是能人輩出,不愧是皇家御用的‘娛樂公司’。
有人演就不錯,許薇姝乾脆和薛琳,帶著宮裡幾個宮女一塊兒去湊趣。
請教坊司的是皇后,女官們不用娘娘下帖子,也能去聽。
至於幾個娘娘,那就別想了,陳妃都忍不住有點兒哀怨。
不過宜秋宮這幾個,年年月月天天都哀怨,她此時散發些陰沉氣息,那是一點兒殺傷力都沒有。
“帶上些點心。”許薇姝想了想,過於肯定得碰上方思齊那幾個小的。
小孩子看戲看得時間長了,就很容易餓,帶點兒點心填填肚子也好。
玉荷應了聲,就去取了一盒今天早晨剛剛做好的奶糕,又拿了一罐子冰糖紅豆羹。
順手把球球和小白抱上,一行人便浩浩湯湯看‘花木蘭’去,到了春暉園,皇后還沒來,裡面喧喧鬧鬧的來了一群女官,還有宮裡幾個娘娘,但凡有閒暇的都到齊了,都坐在二樓,擺了茶水,和和氣氣地說話。
這麼乍一看,還當這些娘娘們全是手帕交。
許薇姝隱約聽了一耳朵,正聽有個年輕妃子笑道:“董姐姐身邊的宮女,可真是水靈的很,妹妹都要嫉妒了。”
和她說話的是寧妃董氏,已經無寵多年,早就撤了綠頭牌,可臉上也沒見多少老態,就是心寬體胖,長得豐腴了些許。
許薇姝估算了下,起碼有一百六十斤,雙下巴不用掐就能看見。
可她身邊的小宮女,卻是一個比一個出類拔萃,就說玉荷,在宮女中也算是好看的,起碼眉目清秀,但和坐在寧妃下首,把一襲綠色宮女裝,穿出天仙效果的宮女比,她就成了村姑。
寧妃似乎是一點兒都沒聽出這年輕妃子話裡帶的那點子酸味,笑眯眯地像個彌勒佛:“我也看她們好,得了上等的胭脂水粉,也愛裝扮她們,賞心悅目啊!”
她長嘆一聲,“年紀漸老,又沒個孩子,就只剩下這點子愛好。”
那年輕妃子頓時就消聲。
連其他妃子聽了這話,只要無子無寵的,神色間也或多或少帶出幾分抑鬱和忐忑來。
就是那些有寵愛的,都不免擔憂年老色衰後的淒涼。
寧妃到笑得一臉暢快:“教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