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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聞見了也會忽略過去,太淡了,主要是安神用的。
施夫人前些日子到是說過,家裡連施懷土,帶他們的兒子,都愛她的合香。
許薇姝忽然就有些傷感。
就在昨日,這一家子還是那麼幸福的一家人,即便老爺花錢大手大腳,嗜好古董,幾乎要把家給敗光了,可他對老婆好,連一個小妾也沒有,有他在,他的夫人就能面對任何困境,連女兒病了,也不曾絕望。
“表哥呢?”
許薇姝皺了皺眉。
鄭先生嘆了口氣:“阿丘去接榮娘,她也該回來看看。”
衙門的人還沒來,到是方容派了袁琦跟過來瞧瞧情況,袁琦也有御前侍衛的腰牌,施家到不好怠慢。
他一進門,就拉著許薇姝直奔人家那間已經被燒燬的小書房。
書房裡的東西只是稍微歸攏了下,大部分還沒動過,袁琦四下轉了轉,走到東牆角才駐足。
許薇姝過去一看,那兒放著只木箱子,裡面是一堆白瓷碎片,這個她肯定認識,全是自家爹爹燒製的東西。
“旺旺,嗚嗚嗚……”
門外一陣喧鬧。
許薇姝扭頭看了一眼,就見個差不多十三四歲的小廝,跪在地上抱著一隻細犬小聲啜泣。
地上的食盆還滿著。
細犬趴在地上,嗚嗚咽咽地叫,聲音可憐的不行,許薇姝一怔,剛走出門,一抬頭便見鄭先生湊過去摸了摸那隻狗的後背,細犬就漸漸安靜下來。
“它好像叫阿肥,是老爺養了有一年多,從不讓旁人喂。”
許薇姝點點頭,自己伸手把食盆端過來,又讓小廝去拿一件施懷土生前用過的碗,小廝很快就哭著把東西拿了來。
換了下盆兒,這隻狗果然慢慢開始進食,還是食慾不振,總比什麼都不肯吃要好些。
不多時,官府的人到了,方容居然也派人手過來接她。
許薇姝也沒留在人家施家添亂,老老實實地回驛站,到時候來幫忙操辦喪事就是。
坐著馬車,腦子裡有點兒發木,一回驛站,許薇姝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抓住方容問道:“最近明州都死了些什麼人?”
方容眨眨眼:“兩個鹽商,一個前任禮部侍郎,最後兩個,一個是你表舅,另外一個,毛家那位前途遠大的公子毛向。”
連他也沒想到,毛向就這麼死了,知道這人來明州之後,方容還打算會會他來著。
“鹽商,禮部侍郎,兇手都是隔日落網,你說,這位毛公子和我那表舅的案子會不會也有兇手主動冒出來。”
許薇姝低聲道。
方容顯然對許姑娘的想法很意外,沉吟了片刻:“現在來說,什麼都不敢確定。”
乍一看,這些案子好像並沒有關係,前幾樁案子的受害者,全是很不巧地捲進了事故中,就這麼死了。
這些人,雖然都在明州,可彼此都不熟,也就那兩個鹽商是同行,但方容根本就不能確定,鹽商的死亡,和後面幾起死亡有沒有關係。
一開始,所有人別管面上怎麼說,私底下都認為鹽商的死亡,肯定和江南賦稅的事兒有些牽連。
江南的稅款,幾乎佔了大殷朝的三分之一,那幾個主子,不光是忠王、義王,但凡對龍椅有些念想的龍子鳳孫,誰又敢不盯著這一塊兒?
皇上一派人來,人就死了,弄得明州鹽商人人自危……說沒有蹊蹺,也無人會信。
後面那幾個論身份地位比他們高,可死了到不如這兩個更受人關注。
不過,莫名又有一條微妙的線,牽著他們似的。
比如說,馮侍郎遇害,和大盜有關,施老爺遇害,也和柳三郎有關,毛公子那兒,到沒有留下什麼大盜的標記,但他和施老爺死在同一個晚上。
“亂!”
許薇姝蹙眉,丫鬟捧著一碗燕窩過來。
她平日裡不喜歡吃這類補品,只現在和方容住在一塊兒,偶爾到做了一起吃點兒。
剛一接到手裡,方容忽然一拍她胳膊,哐噹一聲,碗落到地上,碎了。
“……”
許薇姝咬牙,“裡面沒有毒!”
有沒有毒,她能聞出來,也能嚐出來,好嗎?
方容失笑:“小心點兒無大錯……你是誰?”
那小丫鬟已經嚇得臉色煞白,額頭上冷汗滾滾:“婢子,婢子只是……”
許薇姝看過去,這丫鬟生得花容月貌,身段窈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