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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磕頭殺人,那她就糟糕了。胸中懷有聖教宏圖偉業,即使是她那樣硬氣的人,面對教主的殺機,她也會去討饒的。
一直在歡樂瘋癲狀態的査小橫,聽到範春求饒的話,稀奇地停止了扭動,蹭蹭兩步站到範春跟前,“為什麼請我饒你一命?”
査小橫的無心之舉,給範春帶來了最大程度的緊張,她覺得自己要是一個回答不好,今兒的小命就葬送在教主手上了。
手心裡都是一把汗,範春暗自深吸一口氣,說:“請教主念在範春對教主絕對忠心的份上,饒範春一命,範春一定為教主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査小橫稀奇地樂了,“我沒想殺你。”
瞧範春那小模樣,是不是以為知道秘密都得去死啊?
哈哈,她連雞都沒殺過,怎麼可能殺範春嘛,真是的。
範春聞言,心中一鬆,繼而大喜,“咚”地一下,正正在査小橫的腳邊磕了一個頭,“多謝教主不殺之恩。”
嘿嘿,忠犬獸調教很順利嘛。
査小橫眉開眼笑,聲音聽上去貌似還是很沉穩的樣子,“嗯,你只要曉得,你忠於聖教是一方面,更重要你要忠於我,假如不忠於本教主……”說到此處,査小橫腦筋有點卡,不曉得下面說個什麼話,才能更威懾威懾範春,讓她更是死心塌地的才好。
範春聽教主大人卡在此處不說話,以為她要自己立個誓言什麼的,當即,二話不說,抽出腰中軟劍,挽了一個劍花,眼看要衝小手指削去。
其實,這劍去勢極快,絕絕對對不是做樣子給査小橫看的,可是,臨到手指之處,卻恰恰停住,既削不下去,也抽不出來。再一看,那軟劍的中段,正恰恰捏著兩指,阻止劍的去勢。那手不是査小橫的,還能是誰的?!
範春驀然抬首,詫異地望著微微彎腰的査小橫。
恰此時,有山風掠過,若不是練過龜息大法,鼻端隱隱約約傳來些臭味,那教主大人可真是美呆了……
一時間,範春瞧得有些痴……
査小橫小試身手,發覺這個身體的反應力不是一般的快,剛才範春想削小手指立誓,她可是瞧得明明白白的,暗道一聲不妙,若是能出手阻止範春就好了,剛這樣想著,自己的手就伸了出去,待回神的時候,她已經穩穩當當,用倆指捏住範春的軟劍了。
不用猜也知道,想範春這種忠犬獸,肯定什麼都往自己背上背,立個誓言,動不動就要生要死的,讓人汗一把之餘,也覺得很可愛。
査小橫學電視劇那種裝逼,彈菸灰那樣,將範春的軟劍彈開,殊不知,她太低估這具身體的實力了。那範春手裡尚且還拿著劍呢,査小橫輕輕一彈,她發誓,是真的輕輕一彈,軟劍立馬“噌”的一聲,被査小橫的手指彈進了山石,劍身斜插入山體之中,還餘下劍柄一截在外面如一隻嫋嫋的荷花枝嗖嗖地搖曳不定。
天啊,這具身體的正主究竟強到什麼程度呢?査小橫將震驚埋在心裡,表面舉重若輕地撣撣袖子,好像拍灰似的,隨意看向又已經呆掉的範春。
只見査小橫嘴唇輕啟,“我沒有同意,即使是你也不得傷害自己。”
範春一愣,忽而像想通什麼似的,立刻正了神情,對査小橫重重一拜,看過去就好似心悅誠服,“是,沒有教主的同意,屬下不會損傷自身。”
査小橫點頭,“那就好。立個誓言有什麼用,關鍵還是看你的行動,畢竟話是誰都能說的,事卻不是誰都能做的。你要真對本教主有忠心,以後就看你如何做事了。”
耶,佩服死自己了,當初覺得這句臺詞真酷,幸好記下來了,要不然怎能顯示出一教之主的大氣場來捏,嘿嘿,査小橫在心裡笑得相當陰險。
“屬下明白了!”聲音很堅決。
嘿嘿,査小橫悄然在心中比了一個大大的“V”字,明白就好哇。
“既然明白了,去把軟劍撿回來,然後,順便給我講講這門上的字。”査小橫收服了忠犬獸還是對引起收服事情起因的“字”念念不忘,想要知道個究竟,今天真冤吶。
範春起身,按照教主的吩咐去拿回鑲嵌在山壁中的軟劍。
一見之下,不由她不驚歎教主功力深厚,那軟劍被教主隨意一彈,齊齊插入山壁,連石頭渣也不見,就好像是連同劍身一道,入了山壁之內了。探手一拔,居然拔不動,如此反覆三次,軟劍依舊是好好地嵌著。
範春回頭,說道:“教主功力深厚,屬下拔不動。”
“軟劍對你有什麼意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