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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功霸道,有常人不敵之奇效……”
哼,你們那麼相信本教主出關,就能大展聖教神威,整得跟魔尊出場似的,不奇效才怪了。
“呵呵,這世界都有自然之法,神功雖有奇效,可終歸不是順應自然的……”
能轟開石壁,可不正是違反自然規律麼,差點弄得她以為自己體內藏炸彈了,是潛在的火藥庫。
“不是順應自然,那必定會對身體有損傷。你明白這個道理嗎?”査小橫問道。
“教主,請恕屬下愚鈍。”這句話範春說得誠心誠意,她已經相信査小橫有60%了,假如査小橫好好把握,把那個強大的理由甩出來的話,相信基本可以收服這隻忠犬獸啦。
咱們査小橫不是傻蛋,機會擺在眼前,豈有推卻的道理?再說,範春的回應,正是她夢寐以求的。
査小橫按捺心裡的歡樂,表面依舊裝得一本正經,務必要給範春感覺她形象高大,要像世外高人,嘿嘿,電視裡都是這麼演的,有誰見過世外高人嬉皮笑臉的?咳,當然也有,不過,那個算特例,和今天的場景氣氛不吻合,不予考慮,還是弄比較常見的那種型別保險啊。
她伸出一隻手,示意範春也伸出一隻手。
査小橫的動作有些莫名所以,但是,在慢慢相信她的範春面前,那都是可以信賴的。
面前遞來範春的手,査小橫想也不想,一把拿住,範春眼皮子猛地一跳,手也不禁縮了一下,被査小橫拿住的地方……是脈門……
習武之人,對命門和脈門非常敏感,不喜人近身的。被人拿捏住這些地方,就等於蛇拿七寸,半條小命交到人家手裡了。所以,不是非常信賴的人,習武之人一般不讓人靠近,更遑論是拿住此處。
範春被査小橫拿住脈門,初時一驚,繼而縮手……
査小橫哪裡知道什麼習武之人的命門、脈門的東東,她不過是無意地順手一拿罷了,見範春要躲,手要抽回去,那她的示範沒法做了……
另外要說的是,査小橫穿越過來,她佔據了原主人的軀殼,沒有記憶是應該的,但是,身體受過那麼多年的武訓,身體的武力和靈敏度一類的東西,還是保留的,只不過是査小橫缺少運用而已,要厲害起來,也會是出於她意料和想象的。
因此,範春的一個縮手,査小橫的身體先於大腦一步反應,竟是眼疾手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拿住了範春的手,重新扣住了她的脈門,穩穩當當地。
範春一個激靈,心下大驚,大驚之後,又是大定,她識得教主使出的這個手法,是聖教弟子們通常練的拂蘭擒技。
大驚是因為,自己的脈門被那麼快地拿住,她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大定是因為,教主果然不是假冒,能把基本武技使用那麼純熟和巧妙,除了本教第一武者——教主,還有誰能將擒技用得這麼好的?
大驚、大定過後,是大喜,教主果然厲害啊!!!
聖教揚威,指日可待!
範春如此一想,被査小橫扣住脈門的那隻手臂,不由自主地放鬆,此行為等於是預設査小橫是教主的事實,也是毫不在意地將自己身家性命交到了査小橫的手上。
査小橫絕對沒有意識到轉眼之間,自己一個拿住手臂的動作,竟然令範春轉了那麼多個念頭,她想的不過都是腹誹,範春的“不聽話”讓她在心裡鞭打了一百下不止。
査小橫拿住範春一隻手臂,說些電視裡聽來的玄呼呼的話,“不順應自然,即是不順應天道,不順應天道,自然會有懲罰,你看……”
說著,她將範春的手臂反向而折,比劃道:“假如我將你的手臂反折,你覺得你能用反折的手去做事嗎?或者說,一直保持這個反折的姿勢,兩隻手都保持反折的姿勢去做事,你覺得自己能夠做到嗎?”
顯而易見,不能夠。
範春搖搖頭。
査小橫斜睨她,說:“你看,你不能用反折的手做事,同樣,超過我們自己身體負荷的力量也是不應當的,歷代教主的隱疾,實則就是反噬,被霸道的神功所反噬。神功之所以是神功,在於它非常玄妙,導致反噬的力度也是不同的,所以,每個被神功反噬的教主的隱疾都不一樣,而我的怪異,和不認得字,正是被反噬的結果。這裡……”
她點點自己的腦門,“記性不好,有時很糊塗,而且,我再也不認得字了,見字,眼睛立刻花成一片,辨認不清,我只能夠看圖。練功練到後期,青痕長老教我的功夫,我是看圖去學的。”
終於,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