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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禟見狀輕笑了笑,並不擾她。斜身坐在床邊,迷離著眼,在望著她的時候驀地痴了起來,只見那烏黑的絲髮肆意滑落在嬌小玉白的肩頭,遮掩著上面零星散佈的殷紅痕跡。細膩瓷白的脖頸偎在枕上,入眼竟是一片溫軟柔滑。縱使一夜纏綿無盡,卻依然解不了兩年的相思之渴。胤禟皺了眉頭,枉自己閱盡花叢,竟再找不出誰,能如她這般牽魂攝魄,讓自己三魂七魄均為她喜,為她憂。她——究竟是對自己下了什麼迷藥?
輕輕俯下身子,看看她背過的臉。雙頰細嫩,熟睡的紅暈猶未消退,唇角微翹,鼻翼輕扇。這麼快又睡著了?胤禟皺皺眉頭,莫不是昨夜真的累著她了?卻見她濃密的睫毛忽的輕扇了一下,登時心頭一動,俯首下去。
好一陣子,琴璇才喘息不定地推開他,只覺雙臂痠痛。微怒著嗔道,“快起吧,還要早朝呢!”
胤禟散漫直起身笑道,“還早朝呢!我都回來了,你還不起,真是越發憊懶了!”
琴璇這才發覺胤禟身上正穿著朝服,掀開帳子,見屋中已是大亮,顯是自己睡過了。忙強撐著起身,卻被胤禟按住,“既累了就多睡會兒吧。”
琴璇不依,坐起來正欲穿衣卻被胤禟搶過,眸中神采一閃,調笑道,“那就讓為夫服侍娘子穿衣吧!”
琴璇嗔怒,卻犟不過胤禟。一身貼身衣衫穿了一炷香的時間,琴璇額頭沁出了細細汗珠,看著胤禟微微勾起的嘴角直欲惱怒,胤禟才放了手。揚聲喚入春纖秋紋二人,自己卻離床正襟危坐在桌旁看賬,儼然一幅正人君子之相,琴璇看著暗笑地腹痛。
一時妝飾完畢,琴璇草草用畢早膳。剛放下碗,卻瞥見春纖手中捧著青瓷藥碗掀簾進來。登時沉了臉,回頭看向胤禟,不由怒氣湧上心頭。“這藥我不會再喝了!”
胤禟不緊不慢地抬頭,瞅她一眼。琴璇冷冷看回去,半晌扭過頭,“每次——都要我喝這個,我成什麼了!若再要我喝,你以後就別進我房裡來!”
胤禟不由沉了臉,眉頭一皺卻見琴璇紅了眼圈,“我身子都好了,你瞧瞧活蹦亂跳的,哪裡會有什麼毛病!回回喝這勞什子的藥,沒病也激出病來了!”
胤禟不為所動,琴璇走過去柔聲央求,“胤禟,我們要個孩子好不好?別再讓我喝了,我真的可以的!”
胤禟沉著嘴角,卻無可奈何的柔聲道,“別這樣,太醫現在還沒鬆口,再養一陣子再說。日子還長著呢,咱們的孩子遲早會有。”
琴璇見說不動他,一手搶過藥碗賭氣似的灌下。胤禟忙從身後妝臺上的小罐中取過蜜餞,待她喝完輕輕塞入她口中。琴璇氣苦地扔了碗,望著他,沒好氣道,“行了,你放心了吧?”
胤禟寵溺一笑,正欲開口卻見秋紋蹲身稟道,“主子,各院主子聽說您回來,都來請安來了。”
琴璇怔了怔,瞅向胤禟。胤禟似有些尷尬,卻起身撣撣袍子,攜了琴璇的手,“我陪你一起。”
兩年的時光,府裡發生了不小變化。琴璇走之前,兆佳氏才剛懷上,如今那新生的小格格都已經會跑了。胤禟的長子弘政也已一歲半,他的生母劉氏如今又懷著第二胎,寬大的旗裝已掩不住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府上眾人自是安好,兩年前新進的三位侍妾如今也熟慣了許多。郎氏依然俏麗機靈,只是言談舉止穩重了許多,難見當日的“恃寵而驕”。或許她是絕了“專寵”的心思吧,人誰不知,“雨露均霑”可是那風流多情九阿哥的一貫作風啊!
琴璇沒好氣地瞅著胤禟,這兩年他倒真沒閒著!自己出去轉了轉,回來就有了個小小“幼兒園”!看著一個個小小的孩子朝自己行禮,聽著她們奶聲奶氣含混不清的稱自己為“大額娘”,琴璇簡直哭笑不得。他們是自己丈夫的孩子,卻不是自己生的,琴璇發現在這種認知下要保持良好的心情竟成了難事。好歹笑著分賞了紅包,轉過臉來看見胤禟卻覺得惱怒。男尊女卑,這真是個該死的現實!憑什麼女子就要從一而終,連同其他男人交往也不被允許;而男子卻可以左擁右抱,甚至以此為榮!
琴璇本以為自己是個現實的人,在接受胤禟的感情之時不是一併接受了他的數位嬌妾了麼?可在意識到自己一心一意的對著胤禟的時候,他卻並未冷落其他人,不由一股酸澀湧上心頭。自知自己不能責怪府上那些侍妾們,自己又有什麼權力阻止她們擁有“幸福”呢?自己又比她們多了什麼?不過是一個福晉的身份罷了。有時見胤禟對她們冷言冷語,自己還心生憐意。都是女人,誰不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