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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公子,沒查到我給你打什麼電話啊?”一如往常,趙棟在打電話的時候正在吃東西。
“說說你的發現。”黎正在電腦前坐了下來。
“那個叫王浩晨的傢伙,一年前被起訴過,罪名是故意殺人,”趙棟陰陽怪氣的說道,“案子挺有意思,香豔又刺激,可惜沒公佈。”
“是沒公佈。”黎正想,一旦這案子被公佈,必然會成為頭條新聞。“在職刑警被疑謀殺女友,酒店公關為其作證”——這標題會不會讓警方覺得顏面盡失?
趙棟喝了口茶,小聲跟他的貓嘀咕了兩句體己話,接著說道:“案情不算複雜,王浩晨的女友家裡發生爆炸案,那女人被當場炸死。警方從一開始就把王浩晨視為第一嫌犯,他們在王浩晨家裡搜到一些裝炸彈用的器材,還發現他給那個女人發了不少帶威脅意味的簡訊,最後一條簡訊是事發當天上午發的,內容是‘我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你完了’。警方估計,這個女人一直以懷孕為由,不肯分手。這個案子證據挺充分,但後來他被判無罪,因為當時有人給他做了不在場證明。”
“是不是一個酒店公關?”黎正立刻問。
“呵呵,是啊,酒店公關名叫袁莉。她說案發時,她跟王浩晨一直在一起,另外,酒店的監控錄影也證實了她的話。呵呵,不過我覺得,這女人做的是假證,王浩晨九成九就是殺他女友的兇手。”
“酒店的監控錄影可以偽造嗎?”
“當然可以。只要他有辦法搞到錄影就行。”趙棟懶洋洋的說。
酒店的監控錄影,應該是在袁莉出來作證後才被警方注意到的,在這之前有的是時間做手腳。
“阿棟,能不能弄到她的照片?我很想知道她長什麼樣?”黎正道。
“這需要點時間哪,她們這樣的人,不會輕易公開自己的照片,如果沒有案底,很難查。”趙棟似乎有點為難,但馬上有提高嗓門道:“喂,你讓我先把王浩晨的事說完好不好,下面有讓你想不到的事。”
“哦?他還有什麼事?”
“他結婚了。”
“跟誰?”
“妻子名叫鄭秋雨,是個在職編輯。”
“鄭秋雨?”黎正大吃一驚,幾乎嚷起來,“鄭秋雨已經被殺了,就在這條船上。”
他在這之前,從來沒跟趙棟提起過鄭秋雨這個人,這真是驚人的巧合。
“真的嗎?”趙棟也興奮起來,“你聽我說。他們是在半年前註冊結的婚。我查了下鄭秋雨的檔案,鄭秋雨的母親是在他們結婚前的一個星期病故的,她給鄭秋雨留下一棟房子和一百萬左右的遺產。你現在跟我說,她被殺了!呵呵,事情可真是耐人尋味,我看王浩晨應該是謀殺她的第一嫌疑人。動機麼,當然是為了錢!”
“不,阿棟,沒那麼簡單,鄭秋雨還是這整件事的重要知情人,所以殺了她等於一箭雙鵰!”黎正又仔細想了想,“不過我認為,鄭秋雨不是王浩晨親手殺的。因為她被殺時,王浩晨應該在舞臺上演奏,他無暇分身。”
他想起了鄭秋雨最後對小林說的話,“好好先生樂隊。。。。。。他們怎麼會來?不對,怎麼這顏色。。。。。。”顏色,顏色不對,她說得是什麼顏色不對?鞋子、襯衫、頭髮、眼鏡,到底說的是什麼顏色?猛然,一道亮光閃過他的腦際,會不會,她說得是。。。。。。他決定等會兒就去找好好先生樂隊的其他成員,最好把僱傭他們的老闆也一起拉上。
“喂,黎正,你在聽嗎?”趙棟在電話那頭叫他。
“我在聽。”
“我知道的就這些。現在我給你找找袁莉的照片。”趙棟嘰嘰嘎嘎的嚼著零食。
“阿棟,袁莉的照片,你可以找找尋人啟事。”
“尋人啟事?”
“如果我沒猜錯,她應該已經死了,而且死的時候,用的是林信文這個名字。”黎正道。
“呵呵,林信文,這案子可真複雜。”趙棟訕笑。
“另外。。。。。。”
“怎麼?”
“再幫我查一個人。”
“誰?”
黎正報出這個人的名字時,稍稍有點猶豫,他不知道自己的猜想是否對。但谷平的那句話一直迴盪在他耳邊——“除非兇手當時就在羅小姐的休息室,他們以某種方式達成了默契。”
他想來想去,在當時的那幾個人裡,只有這個人最可疑。而且,剛才在回休息室的途中,他又想到了一個事實,章咪是在儀式開始前進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