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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均在一邊“吃吃”的悶笑。葉初陽這三個月的行蹤,到現在也不是什麼秘密了。至少他們幾個都能猜出來。
葉融陽替哥哥分辨:“大哥這樣很好,很帥氣!”
葉初陽用力一拍他,豪氣萬千的樣子:“還是你有眼光。”臉上的笑容陽光耀眼,沒有半分陰霾。
薛太后看看自家的薛徵,感慨的嘆了口氣。不得不承認,葉初陽已經超出同齡人太多亦。
皇長子殿下再次歸來。他的改變,上書房裡的三位老師立刻感受到了。如果說去年這個時候的大殿下,是孩童天性的熱烈,張揚有餘,沉澱不足。現在的他,則在熱情蓬勃之餘多了沉穩內斂,如同一柄正在成型的寶劍,漸漸展示出了他的耀眼鋒芒。
馮之寬與何修元欣喜若狂。照這樣下去,再過個五六年,還有誰能與這位殿下爭鋒。
更難得的是,這位大殿下對著弟弟是真心愛護。兄弟和睦,對皇家來說就意味著傳承穩固。這是何等難得之事。
杜憫看著這樣的葉初陽,也是欣喜感慨。他想的更遠。一位將來的帝王,正在他的眼中慢慢成長。這位將來的帝王,定是英明不凡。他何其幸運,可以見證這樣一個過程。
陸詔在兩天之後見到了歸來的皇長子。八月三十那天,在五味樓。葉初陽吆五喝六的和一群同伴在包間裡打打鬧鬧。葉融陽興奮的小臉通紅,每一個人都熱情的稱呼他“暖暖小弟”。顧茗則被他們當成了文弱公子。對他很尊敬很照顧。齊齊恭祝他早日考上秀才。唯一不好的是,這三位都改了名姓。葉融陽改名“姚暖”,顧茗改為“袁茗”。
陸詔和杜憫坐在隔壁的包間,耳畔依稀傳來孩子們的嬉鬧聲。杜憫斟了一杯茶,細細的品飲。陸詔聽了半天牆根,嘆道:“我不如她。”
杜憫啜了口茶,道:“她將名額髮給中層將領。這些孩子,都是要為著家中生計拼命。他們沒什麼背景、不懂手段花招,唯一擁有的,就是自身的本事。所以,他們唯一能努力的方向,就是不停的揮灑汗水,將本領練到極致。”
陸詔喃喃自語:“我從沒見他笑得這麼開心過。”
杜憫瞥他一眼:“去年這個時候,他笑得比這還沒心沒肺。”
陸詔輕嘆:“沒心沒肺笑得歡暢容易。有心有肺了,還能笑成這樣就不容易了。”
“妒忌了?”杜憫放下茶盞。
“我有什麼好妒忌的?”陸詔輕笑,眉眼風揚:“我巴不得他過的好。”
杜憫微笑:“希望你能永遠這樣想。”
陸詔也笑:“表哥,你太小看我了。”
杜憫瞬間鄭重臉色,沉聲道:“你說錯了。我可不敢小看你。”陸詔一怔。杜憫又道:“聽說,姑姑給你的那個丫頭,你碰都沒碰。最近一直睡在書房?”
陸詔也沉下臉:“祖母過世,我自當守孝。怎能行此荒唐事?”
“言之有理。”杜憫似不經意的飄出一句,“你打算守多長時間的孝?當多長時間的和尚?”
陸詔面色肅然:“自然是守孝三年。世間人倫本該如此。”
杜憫呵呵的低笑:“悟遠,你可記得我和你說過什麼?婉兒得不到的,你也別想得到。你以為,你能成功?”
陸詔展顏一笑:“表哥,你說什麼呢?我可是聽不懂。”
這天晚上,葉初陽回來後,和葉明淨說了結交到新朋友之事:“——母親,他們有些人要回鄉,有些要去他處。我們約好了時常通訊。我和他們說了我住在餘恩侯府。您可不可以和父後說一聲,請侯爺代收一下信件?”大夏因著商業貿易的發達,郵遞業發展的也不錯。
幾乎所有的鏢局都在專門的路線設定了郵遞業務,護送行商走鏢的同時也代客送信。
“沒問題。”葉明淨一口答應,“做戲做全套。這樣吧,明兒朕就宣姚蒙來覲見。你和她說說情形。讓她給你在餘恩侯府安排個住處,將你這遠親的微分給做實了。這樣一來,長久相處下去才不會露餡。”
“原來蒙姑姑回來了?”葉初陽嘀咕了一聲,“我又不住在他們家,便是安排了住處,也瞞不過那裡的下人。稍一打聽還是會露餡。”
葉明淨笑點了一下他的腦袋:“所以才要姚蒙來商量呀!總能想出周全的辦法的。放心吧。”
第二天,姚蒙來了。現年二十一歲的她,依舊未婚。是權貴階層中有名的難嫁女。她本人卻毫不在意,今年初春剛從西北迴來。相貌雖然平凡依舊,周身卻帶著言語難述的自信,加上常年騎馬的矯健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