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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志明想:從這取款單可以看出,是一個叫向秀其的人拿著本人和洪芳莉的居民身份證分兩次來取的錢。他看著在整理合同書的薛經理:“你們的員工中有沒有向秀其這個人?”薛經理肯定地:“沒得。”
郝志明問:“股民中有沒有呢?”薛經理擺著頭:“那都不曉得了。”郝志明點了點頭,他覺得這份取款單很重要,把取款單拿著站了起來,來到薛經理面前:“你們現金櫃臺裡有影印機啊?”薛經理放下材料:“你要影印嗎?”
郝志明把那張取款單遞了過去:“麻煩你把這張影印一下,另外再查一查你們股市有沒有一個叫向秀其的股民。注意,這兩件事情要絕對保密。”薛經理接過取款單:“好。你們坐一坐。我很快就來。”
黃容霞坐在沙發上等著。她有些興奮,覺得這張取款單有點怪,取款人不是洪芳莉,是一個代理人,這個代理人與洪芳莉有沒有關係呢?如果有,那這個案子就好破,如果沒有呢?
郝志明也談出了自己的看法:“向秀其可能是這個股市的股民?”黃容霞:“我也在想這個問題。如果不是呢?”郝志明:“也不要緊。我們就找洪芳莉瞭解,按理說,向秀其應該和洪芳莉有某種關係。”
黃容霞:“可能是洪芳莉的親戚或社會關係,可能對解放碑股市交易廳有所瞭解。”薛經理進來了,他把影印件遞給黃容霞:“我查了,我們股市沒有叫向秀其的股民。”
郝志明站起來接過來看後放在手提包裡。他聽了薛經理的話有些失望。剛剛發現有價值的線索還沒有回過神來就遇到了麻煩。但不管怎樣,一定要找到向秀其。他對黃容霞輕聲地:“容霞,你去悄悄打聽打聽洪芳莉,看向秀其與她是什麼關係。必要時可採取偵察手段。”
黃容霞走了。郝志明看著薛經理又提出了另一個問題:“你們的監控室主要是監控什麼?”薛經理:“主要是監控現金櫃臺。櫃檯前的天花板上安裝有一個探頭,不知你注意到沒有……”郝志明點著頭:“我看到的。”
薛經理繼續地:“如果有人要在現金櫃臺前幹壞事,我們安放在監控室裡攝像機就會攝錄下來。”郝志明一聽,馬上想到向秀其取錢的事:“向秀其兩次取款的攝像帶還在不在?”薛經理準備走:“我們下去看一看嘛。” 。 想看書來
打黑除惡 (10)
郝志明右手攔住薛經理:“不行,不行。我們下去要引起你們的員工和股民的警覺。你這裡有電視機,就叫小李把攝像機和攝像帶還有聯接線拿上來。”薛經理:“也行。我馬上電話通知小李拿來。”
郝志明等薛經理打電話後問:“你們股市的人多不多?”薛經理:“要看情況,股市好的時候人就多,相反人少……”
桌子上的電話響了。薛經理接了起來:“喂。小李。說嘛……哦,是這樣。”薛經理放下電話顯得很無賴的樣子看著郝志明:“糟糕,帶子遭洗哪。”郝志明一聽心都涼了半截,喜悅的臉上出現了失望的表情,但很快鎮靜下來,心想如果說此案與“4·17”掛上鉤,可能就是金額有點大,而洪芳莉的現金來源又不象是銀行被搶的現金。他從身上摸出一張名片遞給薛經理:“有事打我的手機。”
下午3點以後,洪芳莉、曲相豔坐在交易廳最後一排紅色椅子上,等著薛經理來講股評。黃容霞化裝後來到他們背後不遠站著。人很多。
黃容霞看到洪芳莉背部貼在椅子的靠背上,右手肘擱在椅子的扶手上,手掌託著下顎,顯得一點精神也沒有。
薛經理來了,他拿著一個礦泉水瓶來到顯示屏下開始發表高論:“今天大盤收得怎樣,大家都知道,從以往的經驗來看,明天可能是低開高走。有資金的股民,趁明天低開的時候就買,等拉高後就賣……”
曲相豔聽後對洪芳莉輕聲地:“你說薛經理說得有道理沒得?”洪芳莉:“我炒股從來都不聽股評家的。”
曲相豔:“不,有些話還是可以參考,去偽存真嘛。我原來都是這樣,啥子都不聽,只管炒股。結果,屢炒屢虧。後來我反覆琢磨,覺得是自己能力差了。我就去買書來看,哪裡有股評報告會就去參加。我現在會利用技術分析圖來買賣股票。比如KDJ在底部特別是兩次觸底後買了賺的可能性很大。還有MACD在底部向上發生金叉時是買入訊號。大盤在底部出現三個紅小兵,也是極好的買入時機。”
洪芳莉聽得漸漸有了一點興趣:“賣出怎麼看呢?”曲相豔很耐心地:“MACD在頂部發生金叉是賣出訊號,頂部出現大陽線,一般在第二天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