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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表哥你們慢走,我要先趕路。”打馬一溜煙而去,數個數從緊跟其後。
秦家眾兄弟竊竊偷笑,待張盛不見人影,再放聲大笑,秦旭笑指:“六弟,你呀!”
三爺秦曉惟在人群中抑鬱不樂。
秦暉輕甩著馬鞭,斜睨眾人:“我可什麼也沒做,都是十二弟搗的鬼。”
知言聽得動靜,困惑不解,秦昌應約跟張盛學騎馬三回,不知使了什麼法子,張盛見自己避如蛇蠍。小鬼頭今日被拘在府中苦讀,得空見了他再問,最好別說出什麼編排自已的話。
進了城門,秦暉向秦明、秦旭告假。
秦旭正色說:“帶著九妹,可要謹慎行事,早些回府。”
秦明也囑咐:“六弟,要當好哥哥,出了差錯,四弟回來頭一個罰你。”
秦暉滿面無辜,做出保證:“去了不止一回,也都無事。今兒點兩樣愛吃的菜,帶回府,費不了多少時間。”
八爺秦時素與秦曠親厚也欲同往,向兩個兄長託付親弟弟十一爺秦晗,眾人兵分兩路。秦暉三人分散在馬車兩旁,往燕雲樓行去。
到了燕雲樓外,秦暉帶秦時進去點菜。秦曠守在車旁,親妹妹交給別人,他也不放心,悉不知他這般耀眼,早引得旁人側目注意,駐足指點。
知言在車裡正等得無聊,聽見有人說話:“秦家九郎,你在此做甚,車上乃何人,該不是你親妹子。”少年的聲音懶洋洋,輕描淡寫數句卻帶著說不出來的威儀,想是慣常發號施令之人。
秦曠冰冷的聲音傳來:“草民見過桂王。”
被喚做桂王的少年笑語:“可否一觀車內佳人”
秦曠冷聲拒絕:“車上乃是我家妹妹,請桂王自重。”
男子語帶戲謔:“自重,本王偏要瞧要一眼。”
秦曠橫身擋在車前怒目而視,桂王慢踱上前與之對恃,從宮中帶來的隨扈聚齊上來,秦家下人心裡直叫苦,左右權衡一番,合力拉開秦曠。
車門開啟,一個年輕貴公子的頭伸進來,觀年齡恐與秦暉同齡,長相出眾,盛氣凌氣,一雙眼睛讓人看了生厭,瞧見知言像活生生盯著獵物的感覺。他就是桂王,魯王的同母弟,今上第四子,王孫貴胄,幹做如此輕浮之事。
知言在車中跪坐行禮:“民女見過桂王。”燕子本護在知言身前,曉得眼前之人是位王爺,讓過身一臉焦急,生怕對方再做出不妥當的事。
桂王瞧見知言倒是一愣,再細看一眼,臉上浮笑,才放下簾子,笑說:“貴府上真有位小姐長得像首輔大人,本人原以為是玉郎的親妹子,聽聞是位國色天香的小美人。”
秦曠鳳目眯成一條線,拳頭緊握,手筋暴起,語氣更為冷絕:“王爺誤會,我家妹妹姿容平常,尚且年幼身子弱從不出門。”
桂王不依不饒,繞著秦曠轉圈,輕浮地調笑:“過幾日,我約了人在府中擊鞠,不知玉郎能否賞臉。”
秦曠面如冷霜,身形僵硬,緊咬牙關做響,索性閉眼不去瞧對方。
桂王卻也不急,朝周遭圍觀之人輕瞥一眼,身邊隨從會意驅散看熱鬧諸人。
燕雲樓外一陣死寂,秦暉得信,未出燕雲樓便出聲救場:“九弟,你磨蹭什麼呢,喚你半天也不見過來。”
待走近秦暉似是才瞧見桂王,臉上陪笑做揖道:“原來是桂王,草民見過王爺,我剛在樓上置了一桌席面,不知王爺可否賞臉。”
桂王笑說:“玉郎都不給本王臉面。”
秦暉俊面含威,衝著秦曠厲聲斥責:“因何故頂撞王爺。”再看向桂王笑得諂媚:“王爺,我弟弟性子就這般,天天冷著臉上不了檯面,我都瞧不順眼。您大人有海量,犯不著同他計較。”
桂王目光定在秦曠身上,也不回頭:“本就無事何來計較,我約你家九弟五日後到府上擊鞠,就這麼說定了。”
秦暉跟個牛皮糖似地纏住桂王,無視他身邊隨從一臉嫌惡,誕著臉皮笑說:“我家的情形,您不是不知道,府裡功課緊,我們兄弟可不能隨心暢玩,今天是偷著跑出來,被老頭子知曉,定會扒了九弟和我們兄弟幾人的皮。還望王爺憐惜草民皮薄,不經摔打。”
桂王瞅著秦暉上下打量,變臉冷哼:“不識抬舉!”拂袖而去。
秦暉大聲相送:“謝王爺,得空我給您賠罪。”
秦曠胸口氣伏,臉色發青。秦暉輕踹弟弟一腳:“服個軟,會要人命。”說完走到車旁掀簾問道:“九妹,可是被嚇到。”
燕子一直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