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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鼓動學生膽大直言,許多人諷刺朝政,亂了朝綱,書院差點就被清剿了。經這動盪,立此學規,才安然無恙至今。”
薛院士聽完,臉上仍是那淡泊笑意,也不再接這話,又道,“若讓你在驚蟄與小滿中擇一,你選何處?”
柳雁想也未想,“當然是驚蟄。”
“又為何?”
“因為宋宋去的是驚蟄。”柳雁末了又添一句,“宋宋是我的好友,很膽小,我怕她被人欺負。”
薛院士又是大聲笑笑,“入書院者,不許帶家丁,若真有人欺負她,你能護得住麼?又拿什麼護?”
“我會弓箭,可準了。”
“可書院不許帶兵器。”
“哦……”柳雁苦惱起來,赤手空拳,打她是肯定打不過的。
“所以你去不去都不能護著她,也沒必要去了。”
“不。”柳雁當即反駁,定聲道,“我要是不去,就連護著宋宋的機會都沒了呀。”說罷她繼續苦惱,沒了她的小弓箭,要怎麼保護宋宋?磨好了牙咬麼?
薛院士默了好一會,才道,“回去吧,後日來就知曉分到何處了。”
柳雁“咦”了一聲,“不考卷子麼?我可是連筆都帶來了。”
薛院士笑笑,“不考,回去吧。”
柳雁驚怕他讓自己原地不動,不肯動身,不死心道,“我認得很多字了,院士你考考我吧。”
“回去吧。”
無論怎麼說,都只是讓她回去。若不是柳定義抱了她走,柳雁真有在這纏問一日的決心。
等她離去,旁邊的老先生笑道,“許久不曾見過這樣有靈氣的小姑娘了,老夫瞧,春夏已不能容其光芒,應升為秋,他日必有韜略。”
薛院士搖搖頭,“韜略可是雙刃寶劍,輕用其芒,動即有傷。用之不當,傷的便是自己。”
老先生稍稍思量,“院士指的可是其鋒芒太露?”
“然也。”薛院士將那學名冊拿出,輕筆一勾,為其定班——驚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