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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背離我,跟桉郡主玩了麼?再不跟我去找珠子,吃糖人了?
宋安怡愣神看她。
柳雁說著,看著,鼻子微酸,“你之前如何我不管,但是如今,你若說是,我立刻就走,再不纏著你。可你若說不是,就到我這來。我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宋宋很重要,是別人替代不了的。”
桉郡主咬牙道,“你才沒有把宋宋當好友,你只會欺負她。她不如你聰明,在你身邊別人都誇你,從不誇她。”
柳雁恨恨道,“你住嘴,宋宋為什麼會突然跟你要好,桉郡主確定她是自願的?難道不是因為你郡主的身份?”
桉郡主冷眼盯她,怒而轉身,“宋宋,你要是敢過去,我讓你好看!”
宋安怡又抖了抖,旁邊是桉郡主,前面是好友。真是比讓她選星星月亮都難,可是……萬千星辰中唯有一輪明月,即使那樣耀眼,讓眾星相捧,可圓月如今卻說,自己這顆渺小的星很重要,無人可替代。
原來她不是好友的襯托,而真的是被當做夥伴。
桉郡主見她像是想明白了,越發急躁,“宋安怡!”
柳雁站定步子看她,心裡也很慌,怕好友再次背棄自己,那時候,她就不得不恨她了,可她一點也不想恨宋宋。
宋安怡突然哭出聲,“雁雁……雁雁。”
柳雁驀地展顏,往她擁去,這一抱,自己的眼淚也奪眶而出,像失散多年的姐妹,相擁而泣。
桉郡主愣了愣,冷冷清清的站在原地,眼眸也溼了,可不是因為感動,而是因為失落。
又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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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夏日炎炎,可遠離皇城甚遠的北邊邊塞,卻還是夏初的氣候,十分清爽。只是周圍都駐紮營帳,平日士兵巡邏走動踩踏,軍營這邊青草少見。
一個身穿甲冑的高大男子騎馬進營,馬蹄聲未停,馬步也沒停至穩妥,不待人牽住韁繩,那男子已如乘風順利從馬上下來,穩穩落在地上。
小兵過來將馬牽住,說道,“將軍,京城剛送了一封信來,是寄給您的。”
另一人正停下步子,聞言笑道,“字跡娟秀輕緩,看著是個女人寫的。”
說話的是齊家三爺齊存之,他打趣的,便是那剛下馬的人,柳定義。柳定義問道,“信在何處?”
“在你營帳內。”齊存之見他不急不慢往裡走,也跟了上去,“那字跡不像是你母親的,我倒沒見過,難道是嫂子寫的?”
新婚當夜他同一眾好友還來不及鬧他洞房,就接旨遠征,這回去也沒得鬧了,成為眾人心中憾事。這世上哪裡還能再找到機會讓這鐵板似的將軍好臉好脾氣的任他們灌酒逗樂,可惜了。
柳定義回到營帳內,果然有信放在案几上。拿起一看,字雖不驚豔,卻也工整,看著舒服,果真是沒見過的字跡。去了封口紅蠟,信足有三張,看見開頭稱謂,真是他的新婚妻子所寫。
第一張第二張都問了安,簡略說了家中事物,規規矩矩的,沒什麼出挑之處,想著也都是無關緊要的事。等看見第三張,眉頭便擰了起來。目光落至最後一句,簡單三字——盼早歸。
齊存之見好友臉色像漲潮般起起落落,也頗為好奇,軍中每日事務乏味,也就指望這偶爾發生的是來調和滋潤了,“嫂子寄來的?”
“嗯。”柳定義將信摺好,微微擰眉,“六年前,我們在京城?還是在別處?”
齊存之笑笑,“自然是不在京城的,那年蠻族於我們大殷國昏迷不恭,聖上命南宮將軍討其罪,那一整年都在苦戰,當然不會在京城。怎麼?有事麼?”
柳定義問道,“且不說這個,那進剿的一年裡,我們可有去過煙花之地?”
齊存之本是孤兒,被早喪兩子、再無生養的齊家收養。齊爹是柳府管家,身為管家之子,兩人自小認識,從少年到青年,什麼好事、混賬事都一塊做過,柳定義想不起來的,問問他,能說出個一二,自己有沒做過,也大致不離了。
齊管家和齊母過世後,再無親人的齊存之同柳定義更是情同手足,也頗得老太太喜歡。因驍勇善戰,年紀輕輕做了副將,又得過皇恩,因此早非下人子嗣的身份,別人也都尊稱他一聲齊三爺。唯有老太太是喊他齊三兒,稱呼裡滿是長輩疼愛。
齊存之忽然聽見他這麼問,啞然失笑,“哪裡去過什麼溫柔鄉,只知道身邊都是些光膀大漢,苦不堪言。”
柳定義點點頭,說道,“知道了。”
齊存之已快急死,“到底信上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