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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做兒媳的本分。”
這話當真是扯破了嗓子來喊,已到家的李寶良和蘇蝶要過來和爹孃商議將鋪子整大的事,還在廊道就聽見了。聽得蘇蝶臉色陰沉,嚇得李寶良忙拉住她的手,賠笑道,“不如等會再過來說。”
蘇蝶輕笑,“我才進門幾天呢,就這樣在背後說我。我若不問個明白,真是對不住母親。”
說罷就往前走,李寶良拉得緊了,蘇蝶便回頭怒聲,“你妻子被人說三道四呢,你不幫我你還拉著我?既然你不將我當做妻子,我回孃家就是,這我不待了!”
她知道李寶良根本不是什麼官,連個屁都不是時,已窩了一肚子氣。可嫁都嫁了,就盼著他能去求個官。結果柳家也沒有要幫的意思,她當初跟別人炫耀的事都成了笑話,以後還怎麼在姐妹面前抬頭?回到李家還要被婆婆聲討,她咽不下這口氣!
李寶良心裡叫苦,只能由著她去,瞧著她母老虎的模樣已是苦悶。當初兩人相識,她明明那樣柔情似水。一心要抱得美人歸的他費盡心思娶回來,誰想沒兩天她就變了個人。
秦氏聽見有人敲門,不耐煩道,“誰?”
“娘,是我。”
一聽是那蘇蝶的聲音,剛才還說個不停嘴的秦氏當即閉了嘴。李爹拿著煙桿氣急著指了指她,“你呀,便是那文人口中的長舌婦,遲早要鬧得家宅不安。”
秦氏撇嘴,“指不定沒聽見,你急什麼。”
李爹開了門,見了兒媳心虛極了,笑得勉強,“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秦氏也探了探頭,“對呀,這麼早,還沒出門麼?”
“事兒跟姐姐說了,更回來呢。”蘇蝶嘆了一氣,眸眼微紅,“兒媳本以為姐姐會幫寶良,誰知道我們一去,她就給臉色我們瞧,還說這種事不要麻煩她。我說爹孃也這麼盼著的,誰想姐姐她……”
秦氏皺眉,“小蓮花兒說什麼了?”
“她說……你們她都不管,更何況是大郎的事,以後不要再去那找她了,尤其是這種幫扶孃家的事,她哪怕是有能力也不幫,反正孃家是孃家,跟她沒關係。”
李寶良在後頭聽得咋舌,這話說得太過了吧……
秦氏聽了氣衝了腦子,“她真是越發沒良心了。”
李爹忙說道,“女兒可不是那種人,等我去問問她。”
秦氏轉念一想也覺得女兒不會這麼薄情,正狐疑著,蘇蝶又拽了李寶良過來,“大郎你說,妾身說的話可是真的?”
李寶良萬分為難,動了動唇,見蘇蝶直勾勾盯著自己,忍心說道,“姐姐確實那樣說了。”
秦氏當即氣得甩了要拿出門對賬的賬本,“沒良心的,那就不要再回孃家了。”
李爹見她惱怒進了房,也急忙進去安慰。
不一會蘇蝶聽見婆婆在房中啜泣,微微抿高唇角。她哪裡會傻到被人扣上不敬公婆的罪名,到時被休了都可能。李寶良再怎麼沒出息,也是有好幾間極好鋪子的人,打點好了,吃喝是不愁的。可她咽不下這口氣,那就讓她膈應李墨荷,最好去大吵一架。
進了房裡,見李寶良悶悶不樂,像是憋氣的模樣。她擺手讓下人出去,等房門關好,就往他身上挨,“你生氣了?”
李寶良沒伸手抱她,瞧著她說道,“你不該那樣詆譭阿姐的。她是不怎麼樣,可也沒那麼混賬。”
“剛才心氣難平,一時嘴快了,你別生氣了可好?”
佳人軟軟的身子在懷裡鑽著,磨得李寶良渾身燥熱,什麼責怪的心思都飛走了。不多久就伸手摟住她,也不管還是大白天,抱了就往床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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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升上小滿班的宋安怡,跟柳芳菲恰好在一塊。只是柳芳菲根本不理會她,讓她好生奇怪。這日去陪好友,便說道,“你堂姐待我好冷淡,連別人都問我跟柳家九姑娘不是好友麼,怎麼跟八姑娘這樣生疏。”
柳雁正舒舒服服躺在長椅上,吃著宋安怡剝給她的花生,打了個哈欠,“堂姐跟我都不親,更何況跟你。”
“哦哦。”宋安怡又道,“你堂姐唸書可認真了,只是奇怪的是先生竟不誇她,還說她太過用功,讓她好好玩。”
柳雁悠悠道,“所以呀,還是得像我。”
宋安怡眨眼瞧她,“先生不是說雁雁你太不用功了,讓你別總玩麼?”
柳雁哼聲,“我功課可從來沒落下過。”她稍稍偏身,低聲,“薛洞主最近有沒想什麼新奇的點子折騰你們?”
宋安怡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