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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纖眉蹙的緊緊的,只覺被他親吻之處灼熱無比。楚子胤見他臉都紅到脖子根了,才滿意的稍稍放開他,說:“你主動親我一回,我這次就放了你,如何?”
“那你把眼睛閉上。”解憐淺淺一笑,點了頭。
楚子胤見自己得逞了,迫不及待的閉上了眼,於是不出意外的,等到了解家老闆的一巴掌。他起身揉了揉臉頰,對著解憐抱怨起來:“解老闆可真夠狠心的,每回都打臉,要是破相了,多少姑娘得傷心。”
解憐坐起來理了理衣衫,笑道:“放心,我會掌握好分寸,不會讓你破相的,說吧,來找我什麼事?”
楚子胤剛想說,找你又不見得一定要有事,就見到解家老闆挑起的眉毛,把那句話嚥了回去,“聽說你家新來的小倌把那阿六給揍了?”
“你訊息倒是很靈通,上午剛發生的事,你這就知道了?”
“我從後門進來的時候,秦箏跟我說的……”楚子胤自知失言,連忙把話鋒一轉,問:“那小倌叫什麼名?”
解憐點點頭默默記下了,原來又是秦箏那傢伙給他開的門,接著轉頭睨了他一眼,說:“怎麼?你想去摘他的牌?恐怕他是連話都不會跟你說的。”
楚子胤聽他話中帶著酸味,心裡偷笑,把他往懷裡一抱,“我哪句說要摘牌了?你先告訴我他叫什麼?”
解家老闆難得沒有掙扎,大概是倦了,安靜的靠在他胸口,說:“那小東西叫青蕪,剛進來沒幾天……”然後他把莫遲行和今日上午的事都跟他說了一遍。
楚子胤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又問:“他本名就叫青蕪?”
“那是我給他起的倌名,他本名叫林寥。”
“也姓林啊……你覺得他會不會和林家小姐有關係?”他低頭看了看解憐,就見他搖了搖頭。
“林尚書只有一對兒女,那大兒子跟著葉將軍在關外未回,女兒又自盡了,那小東西難不成還是私生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林尚書是出了名畏妻的主。”
“不一定要有血緣關係,你再看他今天對阿六的態度,明明是從未見過的,卻好像恨他恨到骨子裡一樣。”楚子胤見懷裡的人往下滑了滑,就伸手把他撈了起來,心想他應該是困了。
解憐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半睜著那雙鳳眼問:“那你說說這是為什麼?”
“憐兒,我看你還是先睡吧,明天我們去尚書府找個人問問,然後我再跟你好好研究一番。”楚子胤小心的把他放回床上,拉過錦被給他蓋好,很自覺的躺到了他身邊。
解憐還有一絲清醒,見他未走,還躺上了自己的床,就推推他,說:“你還不回去躺我這裡幹嘛?”
浪蕩子摟著他的腰把他往自己懷裡一帶,輕聲在他耳邊說:“今晚你就陪我睡一夜,可好?”
解家老闆深深望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接著嘆息一聲,在他懷裡動了動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眼漸漸睡去。浪蕩子唇角一翹,吻了吻他如絲綢般的青絲安然睡下。
翌日清晨,小星見莫遲行難得的還未起身,就去房裡喊他,剛推開門就見到莫遲行在床上睡的正酣,懷中還露出一個小腦袋,於是默默的關上了房門。接著他照慣例下樓打了盆熱水往解憐的房裡走去,一開門,就瞧到自家老闆正在那浪蕩子的懷裡睡得香甜,他便輕輕把那盆熱水放下,又默默地關上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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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這日天還未透亮,外面灰濛濛一片。
阿六早早起身,梳洗完畢後看了看銅鏡裡面的自己,眼角和嘴角盡是已經泛紫的淤青,原本平凡無奇的臉,現在更增加了幾分狼狽與不堪。他趁著昏暗天色,悄悄從鸞鳳樓的後門出了門。
這時的附生街上,晚上用來照明的五彩燈籠還未燃盡,將要熄滅的燭火發出星星點點微弱光芒,隱約閃耀,有如鬼火。街上的店鋪也都未開張,只有幾個叫花子裹著破舊衣服坐在角落裡睡著。
阿六行色匆匆的走過那幾個睡著的叫花子,瞥了一眼,暗歎,自己也就和這群人沒兩樣。
他穿過兩條街道後來到了東市,在腦中搜尋著路徑,一路走到了一條背陰的巷子裡。天在這時漸漸亮了起來,晨色熹微,金黃色的晨光輕而緩的落在津國的土地上。而這條巷子,仍舊陰暗無比。這裡沒有光照,也沒有出口,是一條寂靜的死巷。
阿六走到牆角邊,對著牆跪下,他咬緊了嘴唇面頰有些微微顫抖。有雜草順著牆根縫隙生長而出,地面附了一層薄薄的苔蘚,即使是在夏季七月,他還是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