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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當當擠不上去,這越南軍官借職務之便給手下謀個福利倒也算正常,大炮叔知道了他的意思之後,倒也爽快,很乾脆的就讓他們上了車,帶著一路朝河口而去。
雖然沒有同車,但是宗大叔很快猜到了他的意思,告訴我們說這大炮叔倒真算得是個老江湖,車上多了倆越南計程車兵,那真就算是和政府軍扯上了關係,到時候就算阮興強一夥把訊息傳了下來找事,怕是派的人也不敢和正規軍隊計程車兵搗鼓;再有還能順便打聽點訊息,把我們想知道的些事情給抖摟抖摟,說不定有意外的收穫呢。
我們聽得將信將疑,但是沒多久得到了證實,我們在河口折向老街的哨卡上就遇到了麻煩,說是要檢查車輛,等待上面的批文,但這兩士兵出來一拉攏關係,倒是也就解決了,這才算是把我們順利給送到了下面。
大炮叔這一路拿出了自己南洋帶來的菸捲和肉乾招待倆士兵,把關係搞得極為融洽,這倆士兵也就順便問了問這次是辦什麼買賣,說是他們都是老街本地人,只要有需要幫忙的開個口,無論道上的藥品還是武器,總能搞個好價錢,也算是感謝了我們幫忙。大炮叔不敢明說,只能含糊說是找個失蹤的人,問他倆可有什麼法子沒有。
說到找人,這兩人都犯了愁,說這可就難辦的很了,不過他倆雖然沒有辦法但卻可以指條路——老街有個專門做藥品買賣的中國人叫馬三拳的,訊息非常靈通,要是能找他幫忙,那麼就可以發動每個城裡的手下來找了,到時候不需要我們挨個一路去打聽,怕是也能找出來;還有就是這丫和各個城裡的運輸隊、車隊都很熟,就算有誰的車在半道上出事,他也能很快找出訊息來。
他們這一說,大炮叔哎呀一聲叫了起來,說是自己怎麼把這事兒給忘記了,那丫他原來就是認識的,很多年以前還打過交道,知道他靠那些車把藥品彈藥給發到越南各地去,賺了大把的票子,訊息也靈通得很,像我們這次的事兒找他那就是對了。
那倆士兵雖然和馬三拳不熟,但都是老街的人,也能知道能在那裡找到他,於是到了老街之後直接把我們的車帶到了馬三拳的窩子外面,這才和我們分手離開。
大炮叔並沒有帶我們去見那馬三拳,說是人太多了反而不好,於是找了個客棧把我們暫時安頓下來,只是和宗大叔兩人去了,到了晚上的時候喝得醉醺醺的回來,只說一切都已經談妥了,明天就能把訊息給我們傳回來。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那馬三拳真的把訊息給帶了回來,說是這車確實是到了安沛市,但是到了那裡之後由於修路,所以別的人大多下車了,只剩下了寥寥數人跟車開始繞道,轉去了義路、秀麗、金內、申淵、沙巴,最後再轉道去老街——只不過這幾個地方都屬於是長山山脈的範圍,那車進山之後就此失蹤,要想真從那裡得到訊息,怕是要等他派人進去查探之後才行,這時間可就說不準到底多久了。
按照大炮叔和宗大叔他倆的意思,與其我們等人去探聽訊息,不如我們自己開始折道,沿著這條路反著先去沙巴,然後一路順著找過去就行,這山上就只有一條道,路上多找這村民問問,說不定就成了。
馬三拳聽我們這樣說,覺得也行,這樣倒是少了很多事兒,只不過那山裡人不太好溝通,還是找個嚮導最好,於是他讓我們稍稍等會再走,自己派人去老街找人去了。
我們車上的東西在馬登就準備得差不多了,這時候也沒什麼好弄的,於是都坐在屋裡閒聊扯淡,等了快半個小時之後,馬三拳的人帶了個精瘦的少年過來,看著十七八歲年紀,背後弓箭腰挎短槍,腿上還紮了把匕首。
馬三拳介紹這少年叫阮三,以前是山上的獵人,後來討生活就來到了山下,幾次跟著他的人去送藥倒都還成,手腳利索不說,警惕性也很高,所以就留著了,這次跟我們山上能算是個不錯的幫手。
到此,事情算是差不多行了,我們這就和馬三拳告辭,然後開著車朝著那長山山脈的沙巴一路而去,算正式拉開了尋找倫道夫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