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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堂和廚房,用水的地方都擱到了一塊,倒是方便管理和控制,管道的佈置維修也比較方便。
這外面和剛才不太一樣,外面扔滿了亂七八糟的條椅桌椅、木勺、漆盤、陶瓷缸等等,還有些乾的海苔紫菜什麼的,但裡面不僅僅是這些,地上還躺著兩具屍體,身上穿著黃狗皮軍服,破爛骯髒得不成樣子,乾枯的血漬和汙垢混在一起。
這兩具屍體腐爛得非常厲害,身上肌肉整個呈現淤黑色,屍水橫流,爛肉成了灘膠狀物,露出了肌肉和面板下面的森森白骨。倆屍體都沒腦袋,骨茬平滑整齊,一看就是被刀整個斬落砍斷的。
我和鐵勇在旁邊一通扒拉,很快找到了這倆腦袋,不過也都爛到了骨頭,上面的彈孔清晰可見。
檢查完屍體,我這立刻就覺著不對勁了,“這倆屍體不對啊,有點奇怪。”我心裡似乎有個模模糊糊的影子,讓我感覺到了一絲不妥,可要叫我現在說出具體不對勁在那,又好像找不出來…
“有什麼奇怪的?”鐵勇瞅了幾眼,以為我說這砍腦袋,立刻得意洋洋的開始給我賣弄:“砍頭這事兒看著殘忍,但得分在那裡,要說擱小鬼子身上那就點都不奇怪了,反而正常——這些孫子本來就**,稍微犯點錯就自己把肚子劃拉了,腸子連著大便流一地,還說是謝罪認錯腆著光榮,這可是比砍頭邪乎多了吧?”
鐵勇說得噁心,晨曦不由立刻就皺了眉頭:“你也說得太噁心了,那叫剖腹,哪兒有什麼大便流一地的?”她轉而問我:“葉子,你覺著這有什麼那裡可疑?”
我沒顧上擠兌鐵勇,立刻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這倆屍體不像看著那麼簡單…”我這話才說了一半,突然身後傳來了陣咯吱咯吱的脆響。
隧道寂靜無聲,這響聲就像是黑夜中的火光,頓時把大家都給吸引了過去,我隨著轉身一看,這才發現了旁邊的牆上有扇緊閉的鐵門,關得嚴嚴實實,根本不知道里面有什麼。從門上的牌子看起來,這應該是個儲藏室,裡面放的是鬼子的食物,我試著推了一下,發現這門是從插上了銷子關著的,外面根本打不開。
腳印順著隧道繼續朝前,但是地面潮溼,我們也看不出腳印中是不是少了那倫道夫的皮鞋印子,所以有沒有完全沒分別。
我們一合計,這房間還真的弄開看看才行,萬一倫道夫在裡面那不就完事兒了嗎,繼續順腳印追查都省了,直接收工回家,萬事大吉。
既然決定了,我和鐵勇立刻就動了起來,倆在鬼子廚房一尋摸,很快就弄了根很大的槓柱子出來,然後加上阮三和宗大叔,四個人抬著就朝那鐵門上哐哐哐的開撞…火把隨意插在了地上的縫隙中,火光整個矮了一截,眼前的視線也差了很多。
換了以前的話,我想別說這柱子,就算是弄倆大鐵錘來砸,這門都不是那麼容易開的,但是好在荒廢多年之後,無論這牆壁還是門軸都有些朽了,所以我們沒幾下就聽得嘎的一聲,門邊的水泥剝落了一塊,那門軸整個斷了。
接著那鐵門整個朝裡倒了過去,落地的時候發出‘嘭’的一聲巨響,把地上的灰塵激起,揚得我們面前都是。
我們四個都抬著柱子沒發躲,頓時被這灰撲了滿面,嗆得全都咳了起來,鐵勇率先把手裡的柱子一扔就跑了,“咳咳,受不了…受不了。”
我覺得喉嚨胸口都是又癢又嗆說不出的難受,看鐵勇這麼一扔,我也喊著一二三的號子,和宗大叔他們一齊把這槓子扔了,四個人都跑到旁邊大咳起來,好不容易才覺得胸口舒服了點。
不過晨曦倒是沒跑,空著的左手把鼻子捂著,只是稍微退了兩步,稍微等那揚起的灰塵少些,伸手就撿起根地上的火把扔了進去——這時候我覺著自己差不多了,慢慢止住了咳嗽,來到晨曦身邊一起朝裡面瞅。
那火把帶著光亮飛進了房間,頓時把整個房間給照得亮了,不過空氣中的粉塵還是很多,裡面的東西只能勉強辨個大概,看不太真切,有點霧裡看花的朦朧。晨曦朝裡面打量了幾眼,忽然一拍我的肩膀低聲說道:
“葉子,裡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