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訊號一出,狼群一現,我們齊齊都把槍給端了起來,鼻翼中呼呼喘著粗氣,血脈噴張,只想馬上就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和狼群拼他媽個你死我活。
說實話,這氣兒憋了幾天,大家夥兒這火氣早就按捺不住了!
就在這大戰一觸即發的瞬間,阮三頓時叫了起來:“不行啊,我們不能在這裡和狼群較勁,這怕是贏不了…”“對,我們撤裡面去,”晨曦也極為冷靜的朝裡面一指:“那邊似乎是個舊建築物,我們到裡面去再說!”
他們這一說,倒是如同當頭棒喝,讓我們立刻意識到了這一戰的目的:這並非我們宣洩怒火、洩憤發怒的時候,而是選擇有利地勢,儘量在毫無損傷的情況下抵禦攻擊,全殲來犯之敵——這種在空曠地應戰數十倍敵人的把戲,不是電影裡二狗子小鬼子們才用的嗎,哥們還沒傻到那一步去。
大家一明白,立刻就開始朝裡面撤退,大炮叔帶著仨傭兵跟在後面,邊跑邊回身放槍,那些狼似乎也知道厲害,在沒有得到獨眼老狼進一步的催促之前,和我們還是保持了老長一段距離,並沒有追得很緊。
我們顧不上身體上的勞累,甩開雙腿飛奔,一步一陷的在林中落葉層上飛奔,不多會就從山谷邊緣的樹林中竄了出去。
我們跑得快,後面的狼群也不含糊,立刻狗攆子似的跟著就竄了過來,搞得我們片刻也不敢停留,拼了老命的朝前接著瘋跑。
在躍過一條半米寬的雜草溝之後,面前的灌木和藤蔓終於變得稀疏些了,前面的一切也全變得清晰起來:
山谷中的空地不大,整個就和工體差不多,正中間有個簸箕似倒扣著的土包,朝著我們這面是掩體斜坡,另一邊應該是入口;土包的另一面我看不見,但是在山谷上的時候瞜過一眼,記憶中應該是塊空地,只不過已經生長了很多雜草;土包的旁邊,左右各有個墳包似的壘口,高度不足兩米,上面爬滿了蔓藤,黑洞洞的入口就像怪獸大嘴似的張著;距離我們最近的,也是在那雜草溝後二十來米的地方則是兩個不足半米高的窩棚,半掩埋的結構明白顯露了它的用途,這就是個暗堡!
要說換了平常,我們肯定就選擇這地堡了,八個人加上充足的彈藥可以把這裡守得跟個鐵桶一樣,但今天的情況就完全不同了——後面的狼群雖然追得很緊,但晨曦還是很快摸清了狀況,毫不猶豫的朝著那壘口一指:“快,我們進那裡面去。”
我們飛快的衝到壘口,到了地方之後大家並不著急下去,而是紛紛背抵著入口開始防禦,一通槍聲過後,那追得最近的十來條野狼已被全部射殺,屍體在雜草溝附近躺了一地。
但也就這十來條而已,其他的野狼卻沒有繼續逼近,而是跳著躲到了旁邊的草叢灌木後,不時竄來躍去,瞄準起來就非常困難了,我和鐵勇連續幾槍都落了空。
鐵勇這丫自小就有非常嚴重的暴力傾向,不管打沒打中,反正一開槍就跟打雞血似的暈菜,攔都攔不住,瞬間一梭子就突突完了,丫伸手在口袋裡一摸,接著朝我伸手:“葉子,子彈!”
我伸手一摸,這時候才發現自己口袋裡也空了,不由頓時叫了起來:“不好,我也沒了。”“別打了,”晨曦在旁邊猛然插話:“都沒什麼子彈了,省著點。”
子彈沒了,這槍還不如根燒火棍,我和鐵勇非常洩氣的就把這ak扔了,跟著大炮叔安排程自立和張武在門口繼續警戒,叫其他人趕快把手裡剩下的子彈給清理一遍。
我們隨身的彈匣都不多,大部分的裝在袋子裡的都被狼給叼走了,所以這清理出來的結果讓人非常不安——除了大炮叔他們幾個傭兵手裡還有少量彈藥之外,晨曦、宗大叔倆的子彈都只剩了個位數,而我和鐵勇更是除了五四手槍裡面,別的顆都不剩了。
槍聲稍微變得稀疏,這狼群立刻就活躍了起來,一隻只從灌木後面冒出了頭,那程自立雖然槍槍不落空,但架不住狼群不斷從遠處彙集過來,圍在周圍的野狼是越來越多。
情況緊急,大家都開始朝四周打量了起來,看能不能找到個脫困的方法…大家周圍撒眼瞜瞜兩遍,都沒發現任何有用的東西,但是晨曦卻非常意外的在對面那壘口瞧見了點模糊的痕跡。
就在那壘口的牆根兒底下,有幾道歪歪斜斜的劃痕,雖然刻得非常隱蔽,但晨曦還是從那字跡上辨認出來了是倫道夫的名字,再聯絡一路上見過的捆痕,她推測這是在進入之前,倫道夫揹著手坐地上刻出來的,就是為了給我們留個線索。
按照常理,這壘口裡面不知道是什麼,沒有檢視清楚之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