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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各有價值,目標相同,這是所有合作的原則,所以既然我們和串子耗他們符合這定律,那麼一切就好談多了:曹老梆菜他們三人帶路,而我們五個負責安全,大家相互幫著穿過布拉卡老林子,抵達越南馬凳市後結束。
晨曦和老梆菜很快商量了一下,決定今天先休息,明天一大早去搭乘順二零九省道往東南方去的車,然後在冷水溝、馬鞍天附近的時候下車,從那被人稱為坳頭山的地方上山,跟著就鑽老林子——不過按照時間估計,怕是開始進山的時候也是下午了。
約好時間我們也沒多耽擱,兩幫人就此分手,各自回去準備食物飲水,老梆菜還順便讓我們去找當地人買一種叫做葛兒根的植物,榨出汁水來抹在身上,說是可以防老林子裡面有毒的蟲子蚊子,當地人門框窗戶都有掛,找的著就買,實在找不著就隨便去人窗戶根下取兩塊了事。
事情還真像他說的那樣,分開之後我們順利買好了乾糧和露營的東西,只不過時間太晚了,那葛根找不到人賣,最後只能去別人窗根下面順了兩坨回去…
休息一夜,第二天我們順利搭上了河口縣去橋頭的班車,上車我和鐵勇就直接開睡,等到下午的時候抵達冷水溝一帶,曹老頭兒招呼我們下車,指著不遠處說已經到了,現在我們處在坳頭山的邊緣,再走上個把小時就開始進山。
說是準備進山,其實這裡早已經是屬於橫斷山脈的範圍了,高山深谷,人煙罕至,省道依山傍水的穿行,比平常的鄉間小路好不了多少,鄉、村、寨子也就建在稍微平坦一點的山坳谷坪之間,道路崎嶇轉折,盤旋若蛇,我們還沒下車之前就開始慶幸找到了這夥串子耗,讓我們自己來的話,恐怕不等找到路自己已經暈了。
坳頭山屬於布拉卡老林子最外圍的山,這裡已經沒有了彝寨和村子,只有採石場、獵戶、藥農些。隨著越來越深入山中,最初的山路也消失了,變成了若有若無的土路,在天色開始變黑的時候,我們終於翻過了整座山,來到個山野客棧面前。
曹老頭告訴我們,這是建來給那些山貨商人所住的,再往前幾公里穿過個山隘就算是進入布拉卡老林子了,夜晚的森林充滿了危險,他建議我們在這裡住上一夜,清晨上路,爭取兩天之內穿過這老林子。這法子顯然是經驗之談,所以一出來就得到了兩位大叔的首肯。
彝族風俗淳樸,這裡的客棧也繼承了這種民風,主人外出的時候從不鎖門,有過路客人來的時候,若是沒有主人可以自己住進去,水缸、米缸和鍋臺裡備好了簡單的食物,客人吃飽喝足上路的時候自己把錢放在桌上就行,倒是很少有不給錢的。
不過我們今天沒遇著這種情況,到的時候已經有七八個漢子坐在裡面了,正圍著火坑喝茶抽菸,見我們之後紛紛站起來親熱的招呼,遞水倒茶,讓我們湊火堆邊暖暖,反倒叫我們搞不清誰是主人了,不過看大家熱情也沒推辭,坐在人堆裡摸出菸捲兒就開始發。
這會子才看見裡面出來個男人,滿臉樂呵呵的招呼我們,問是在這裡吃飯還是住宿,一副老闆的樣子,晨曦這才上去給他說了我們想要住上一宿的事,老闆立刻也就給我們把房間給安排了。
這男人叫沙瑪哈依,客棧就是他和老婆曲比阿美在這裡開的,平時自己還在不遠處的石礦場幹活。等到晚上的時候,石礦場的工友就來這裡聚會,喝酒吃飯,倒也算是在大山中給自己找個樂子,這幾天石礦場打了只野豬,所以晚上工友們都來了。
我們這時間湊巧,坐不了多久就看野豬肉大盆大盆的端了上來,工友們拉著我們一起吃飯,我一看覺得這頓顛真是沒白挨,一來就混了頓野味,當即就大大咧咧坐了上去,有了我帶頭,旁的人也都就不客氣了,便都圍著桌子坐了下來。
彝人淳樸善良,看我們這樣子反而覺得沒有和他們見外,更是喜歡,跟著就開始給我們倒酒,大海碗給我們每人斟滿,然後端著就開始敬我們這遠道來的客人——我一看這下蒙了,那種自釀的酒我和鐵勇曾經在荒甸子喝過,度數不高但後勁極大,當時我是直接被喝得斷了篇兒,第二天嘛都記不得了,要是我們今天真由著性子這麼一通好喝,那明兒可別想早上能出門了。
再加上這荒山野嶺的,幾個人全都喝翻了算怎麼回事啊!
這時候,我旁邊的宗大叔和大炮叔站出來了,說我們是國家博物館的,他倆是老師,我們是學生,這按照學校的說法是我們還沒成年呢,酒不能喝,所以他倆就替我們喝了,說完,倆一人一碗開始,咕嚕咕嚕就把面前的七八碗酒給幹了,面不改色氣不喘,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