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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比不得其他,說不定一個不小心就把自己給葬了,雖說北越和我們國家關係不錯,中國人聽說在那邊也還是受待見,不過你沒聽晨曦說嘛,那偵探倫道夫都是被特務暗殺的,我們這種平頭百姓去了還不是送菜上門啊?
按照常人來說,這事兒是鐵定拒絕了,但到了哥們面前這卻有兩個理由,讓我不得不好好掂量一下:首先是這是為了尋找我爸的下落,哥們即使沒有百善孝為先那種認識度,可也好歹是個人,你說自己爸有危險都不管了還算人嘛;其二,端木晨曦就一妞兒,她都敢,我要是說不去的話,這份兒可算是跌到褲襠裡了,哥們以後還怎麼見人?
我當年才二十五歲,正是年輕氣盛的歲月,加上滿腦子的激昂革命思想信念,那裡還管得了那麼多,當時頭一昂就嚷開了:“喲,哥們這叫虛懷若谷,你還真就得瑟上來了——這點破事兒,也就你,還找咱們問問,換哥們和鐵勇怕是直接幫他把衣服都收拾了,怎麼不去啊,多大事兒!”
晨曦顯然沒料到我這麼痛快就答應了,瞅我的眼神有一剎那的吃驚,這讓我心裡很受用,立馬換一苦口婆心的架勢繼續貧:“晨曦,你真是太不瞭解我了,我這也就是沒趕上打仗,要是換抗戰那會兒,哥們至少也得混一將軍!什麼叫英雄肝膽,哥們就是了!”
我這一鼓吹旁邊鐵勇也來勁了,在旁邊嚷嚷:“那是啊!敢叫日月換新天,這就等於是我倆內心真實的寫照了,沒別的,就一壯懷激烈心存天下。你也別羨慕,這學不來的,革命氣質天生天養,孃胎裡我們就受這革命鼓舞憂國憂民了。”
聽我倆貧晨曦也樂了:“算了算了,你倆也別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給我吹了,這事兒還沒到你們說那步,我們這次去的是北越,不會到前線去,還未必碰得著打仗。還有,宗大叔已經提前走了,透過朋友在越南那邊找了幾個認識的傭兵,到時候陪我們一塊兒,不會出多大事的。”
原來她早有準備了啊,咳,叫哥們白白心潮澎湃了一回,鬧半天這麼個結果。
第二天,我們輕裝上陣,乘著轟隆隆的火車南下,抵達昆名,在這裡沒有任何的耽擱,除了仨過橋米線之外嘛都沒撈著就換成了汽車,然後一路抵達了紅河哈尼族彝族自治州的蒙至縣,在這裡找了個小旅館足足住了一週。
這一週裡面,我們做了三件事。第一是晨曦帶我們去了趟南湖旁邊的小街,這裡有個專門買賣槍支的黑市,在裡面花了二百塊給我和鐵勇一人弄了把五四手槍,然後每人兩百百發子彈,沉甸甸的包了一大口袋;第二件事就是帶我倆去了個靶場,讓我們練槍——不過說實話,我和鐵勇似乎對這玩意兒都不怎麼喜歡,雖然練習的時候準頭不錯,但我們內心深處還是很明白,要有危險的時候第一時間估計都是抽刀子,而不是拔槍。
多少年習慣了,那有那麼容易改的?
晨曦在黑市裡買了槍之後還轉悠,好不容易才買了顆美式香瓜手雷,臉上直到這時候才露出了笑,我立刻就明白了,搞半天上次海底爆炸的是這玩意兒啊,怪不得把整個隧洞都給震得塌了。
第三件事就是晨曦去買了堆各種藥品,關乎於毒蟲毒蛇、止血縫針、青黴素破傷風針什麼都有,然後分兩包給我和鐵勇裝上,晨曦告訴我們說,雲南到越南這一段路盡是深山老林,毒蟲毒蛇無數,就連中國到越南的公路也是在山林間穿行的,有時候遇到公路被飛機炸燬就得步行,所以有備無患。
還有,越南那邊食物雖然匱乏,但最近這幾年中國的支援充足,國內也有很多機構在北越支援,很容易找到從中國人那邊得到幫助;至於說槍支彈藥就更簡單了,明買明賣,這些東西都很容易補充,但獨獨就是藥品一直不夠,萬不得已的時候,藥品甚至比美金還管用。
在這一週時間中,宗大叔一直沒有出現,出現的時候已經是週末了,來的人除了他之外,還有個和他年紀相仿的大叔,宗大叔介紹說這是他以前在英國海軍的朋友,現在帶了幫人在東南亞做傭兵,這次正是找他來幫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