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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族的屬性轉嫁到了凐珼身上,自此才會有龍骨無法對它產生威壓的情況出現。
到這一步,我們才算是真正把這事兒給搞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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漁船開始慢悠悠的返航,雖然事兒算是了結了,但大家的心情都高興不起來,畢竟來的時候十七個人,回去卻只有了十三個,而且其中三個人的屍體到現在都沒有找到,就像三塊大山壓在我們頭上,讓我們怎麼都喘不過氣來。
回到杭州,我們和潘教授他們打了個招呼分道揚鑣,該得的報酬是一分錢沒少要,只不過這錢我們都沒花,而是轉手又託潘教授送到那四位的家裡,算是哥仨的份心意。
託那金人的福,國家博物館方面在得知我們的收穫之後,很快聯絡各方部門,安排了一架飛機送我們回四九城,除了卓越之外,其他人都跟著一道就回了。
卓越這孫子倒不是不願陪哥們多呆,而是鬼眼張給他留了話了,說自己現在去海南替朋友掌個眼,那東西都是難得的精品,難得一見,叫卓越趕緊去瞅瞅。他倒是一分鐘都沒耽擱,回到旅店把包一拎,趕著就去了車站。
到了四九城之後我們自然群當鳥獸散,潘教授回去慰問家屬安排撫卹,肖鋒給徐弘鳴教授交差,只剩下了我和晨曦這兩幫四人,不過她也沒閒著,告訴我說上次不是說請人去查那尚方族人的訊息嘛,現在準備去收收風,看情況究竟怎麼樣了。
我們這次從那龍脈珠穴回來,雖然僥倖沒出事,可還是被搞得灰頭土面狼狽萬分,心中對那尚方族人的屍、怪兩字訣早就產生了無盡神往,閒聊中都說還是得想法子把他們找到,僱傭幫手也行,搭夥丈海也行,反正攏堆一塊兒,到這時候才真正敢說是去救這倆老爹,而不是把自己給埋汰了。
晨曦也同意我的意見,但就是說現在沒線索,喊我問問二叔,他老人家既然能找到水丘一族,說不定也有法找到尚方。我立刻就去郵電局給二叔打電話,但是沒想電話通了人不在,一問才知道他被司馬浩接到川渝去了,什麼時候回來都不知道呢,這事兒最終還是落回到了晨曦的身上。
只能作罷,她忙她的,我忙我的。
我和鐵勇在外面摟摟了一個多月,雖然沒到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那步,可也算是任勞任怨艱苦卓絕,本還想抓撓把來事,結果四個同學這一出事完蛋了,好不容易弄那仨瓜倆棗的墊吧了良心,我倆又重新回到了一窮二白襠裡甩的地步。
回四九城第二天,我倆很明白就給隊上打了通電話,呂隊長聽說我倆要辭職倒也沒阻攔,只是要到大慶去辦手續,我和鐵勇想反正還留了一大堆東西在井隊沒收拾,乾淨利落的回去把事兒給辦了,順便把沒領的補貼拿到手,暫時解了這燃眉之急。
等我們重返四九城之後,沒想到潘教授又來拜訪了我倆一次,說是需要個詳細的入海過程,事無鉅細,包括石壁、階梯、船桲上的圖案最好都能弄齊,隨後還找了倆畫家根據我們口述把那些雕刻儘量復原畫出來,如此一來正好又給了我敲竹槓的機會,乾乾脆脆弄了三百大洋揣兜裡。
這一過程持續了十天,那是見天的重複重複再重複,搞得我倆記憶都有些紊亂了,最後也不過憶起了六七成的東西,到了最後實在不行了他們也只能罷了,整個回憶過程就此完結。
當年那幾百塊可不是個小數目,我和鐵勇又不是喜歡存錢的主,當然是有多少用多少,每天一到飯點就去了那幾個有名的地方,吃飽喝足之後就在大街上曬太陽閒逛,有時候還學人去咖啡館坐坐,日子簡直美上了天。
這樣的日子我倆過了將近一個月,直到某個深夜晨曦到訪才算完結——她小心翼翼的踮著腳走進我們屋裡,捏著鼻子皺眉:“你倆這到底是屋還是狗窩啊,怎麼看怎麼不像是能住人的地兒呢?”
我和鐵勇沒心沒肺的大笑:“就這條件了,無產階級戰士那會像你們資本家樣一心扎物質生活的泥澤裡啊,頭有片瓦,地有錐地就滿足了…怎麼著,你要是瞧不過眼的話請我們老莫坐坐去?我倆勉為其難看在曾經一同戰鬥過的份上,倒也不是不能移駕陪陪你。”
“你倆還移駕?算了吧!”晨曦一樂,搖搖頭:“要想敲我一頓就明說,我也不是請不起你倆,不過今天還是算了,那邊人多眼雜,不方面我們談事。”
“喲,有事啊!”我用腳把地上的報紙雜物朝旁邊趕趕,又扯過件鐵勇的軍綠褲擦擦凳子等她坐,“那行,你要是不嫌棄就坐這兒說——不會是你找到尚方家的訊息了吧?”
“那倒不是,”晨曦搖搖頭,臉色突然嚴肅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