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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等等,看著到頗為真誠。
大炮叔也不推辭,開口就點了一大堆越南本地的食物,叫老闆快些準備好給我們安排…正在他說話的當口,上面樓梯咔咔咔一陣響,幾個身穿綠色迷彩,腰挎ak的年輕人走了下來,一見面就急忙和大炮叔問好。
大炮叔給我們介紹說,這三個都是他的手下,瘦小精幹的叫做張武,主要玩兒的是炸藥和排雷,拆除陷阱,大塊頭的叫做張建設,力氣大,近戰的時候喜歡使用把砍刀,有什麼需要力氣的事兒儘管吩咐他做,最後一個面帶笑容的叫做程自立,背上是把狙擊步槍,說是遠端狙擊的高手,冷靜嚴謹,平時他不在的時候都是程自立在負責。
介紹完他們,大炮叔又挨個把我們介紹一遍,那幾個少年聽說宗大叔是大炮叔的老友,都非常客氣,話語中說不出的尊敬,挨個上來問好;晨曦是這次的僱主,又是宗大叔的老闆,他們同樣非常尊敬——只不過說到我和鐵勇的時候,這仨明顯有些看不起的意思,言語中也沒有那麼的客氣了。
大炮叔笑笑,告訴他們說我和鐵勇並不是僱傭兵,而是晨曦的朋友,也是有自己本事的人,千萬不要小瞧,這仨臉色才稍微緩和了些,和我倆湊一塊握了握手錶示親熱。
飯菜還沒有準備好,我們乾脆就抓緊時間來商量了下,程自立告訴我們他已經去找過倫道夫的行蹤了,只不過當時時間比較緊,他在河內市只是打聽到倫道夫坐上了前往中國的汽車,但是那汽車走了之後並沒有到達邊境,最後確定的地方是安沛市,從此就不知所蹤了…他在地圖上一指:
“我想要逐個從郎那、郎發、保河、老街和河口,這五個城市排查,看看究竟是從那裡消失的,只不過是接到電話之後我們趕來了馬登,所以沒去找。”
他遞給大炮叔一張紙,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那輛車的情況,顏色、大小、上面坐了多少人,什麼時候出發一應俱全,看來這調查工作非常仔細,大炮叔看完之後把紙遞給了宗大叔,然後挨個看完傳到了我手上。
我一看,這上面和他說的一樣,車子在安沛的時候曾經休息的時間也記了下來,但是從此以後就什麼都沒有了。
大炮叔點點頭,表示認可,然後對晨曦建議道:“這幾個城市裡面,從郎發到保河都算是大城,治安還好,我想找人比較容易,要是他在這一帶下車是最好辦的;但是,假如說是過了保河,那後面的路都是在山邊了,人少,出事也多,怕就沒那麼好找了。”
晨曦點點頭,“大炮叔,那你有什麼建議?”她想了想,非常堅定的說道:“無論情況如何,我們一定要找到他,因為他手上的線索對我很重要——你想想辦法,有什麼考慮儘管開口。”
“對,你說就行了。”宗大叔一笑:“別給我打啞謎,有什麼想法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我們只要是能做到的,什麼都可以…只是有一條,把人給我找出來就行。”
大炮叔微微一笑:“我倒不是有什麼要求和考慮,只是覺得這事兒不怎麼好辦,我們必須慢慢來。這樣,我們明天開始順著這幾個城市挨個找,最主要的是看這車是不是在那個地方耽擱了,還是說一路經過的哨卡朝北,只要你們不催,我一定細細的給你們弄出來。”
事情到了這一步,著急怕是也沒什麼用處了,我們於是點頭,表示按照他考慮的計劃而行,初步的計劃就是順著城市先一路找過去再說——只不過,我們現在馬登在越南最北面,所以尋找城市的順序是倒過來的,先到河口,再到老街,如此一路反著朝河內市回去。
這樣一說,我們就都明白了,然後大炮叔才說要找找軍用吉普和摩托車備用,到時候方便尋找,這事兒直接交給老闆就成了,外面黑市上好車買不到,倒是弄倆從南越繳獲的車還是很簡單,到時候辦兩張路條就什麼都簡單了。
休息一夜,第二天一早,大炮叔就在旅社老闆的帶領下買車辦路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