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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我找他們麻煩,你瞅瞅他們搞這破事。”
我順著丫手指頭一瞅,腦袋頓時就大了!
前面一堆子人已經到了個大疙瘩巖邊上,周圍一圈子全是啃淨的骨頭,還有些皮毛糞便的攤地上,石頭凹子裡有幾腦袋朝外面拱拱捂捂的,外面地上還有一小東西,已經被踩成了堆肉泥,曹老梆菜他們手足無措的站一旁,劉國全鞋後跟上還帶著血漬。
一眼我就瞅出來了,這絕對是一狼窩,雖然不知道母狼去哪兒了,但估計不會太遠,可是最麻煩的就是居然把小狼給嫩死了!
狼這東西是群居的玩意兒,我們以前在荒甸子上跟洪家兄弟打獵的時候他們教過,說這玩意兒性子最野,而且記仇,要真是碰上了就得把整個窩都端了,不然非玩命兒的跟後面尋仇;要是沒機會端窩子那至少得把頭狼給掐了,頭狼死了也成,這樣群狼去爭頭狼的位置,那事兒也能緩緩。
像我們現在這樣子就頭痛了,小狼弄死了,狼群又沒見影,到時候藏暗處朝哥們捅刀,陰一口陽一口的咬著,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把我們給禿嚕下嘴一個;就算不使嘴,光這麼盯著也受不住啊,吃不好睡不好,要真兩天鑽老林子裡出去還行,可要是出不去,可不就折裡面了嗎?
我正瞅著尋思呢,旁邊劉國全支支吾吾開口了:“葉、葉大哥,我真不是有意的,誰知道這小崽子會到我後面來啊…”“沒事沒事!”事情既然到了這一步,我突然倒心裡想開了,“嗨,多大事兒啊!這就一群畜生,我們怕什麼?要是不來還好,來了非得全嫩死了才算數!”
宗大叔是晨曦她們家人,一直嘛也不管就守她身邊,大炮叔是她僱的自然也一塊兒守著,他倆現在聽我說都在後面嘿嘿樂了起來,拍著自己的槍:“對啊,就這個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幹嘛怕那幫子畜生玩意兒?”
這倆老梆菜氣勢一起,大家心裡的忐忑才好了點,但現在無論怎麼說也不是留地兒和狼群對掐的時候,我們閒扯幾句把心都墊吧墊吧收好,才像沒事兒人一樣朝前接著趕路——開始看宗大叔大炮叔氣勢如虹的,但趕路的時候他倆把我拉到了一塊兒叮囑:
“葉子,我們趕緊的走。老林子裡面的狼群我們知道,最難對付,你帶著晨曦走前面去盯著,我倆跟後面替你們收尾。”
這安排合情合理,我和晨曦只對看一眼就走到了前面,加上鐵勇仨開道,帶著大家沒別的就一路朝南而去,匆匆而行,別的什麼都顧不上了。
我們雖然著急趕路,但也沒有就一味的死奔,到時候真搞得精疲力竭了狼群出現,我們就連對掐的力氣也沒了,所以走了一段之後還真就停下來了,大家吃吃東西喝喝水,休息了半天。
可就在這時候,夜色下的老林子中突然傳來一聲狼嚎,淒厲慘絕,跟著無數野狼的嚎叫起聲迎合,像是一道狂風颳來,我們全部噌就站了起來,立刻刀出鞘槍上膛做好了準備。
接著,就看那林中出現了一道道碧綠的眼睛,幽幽放著綠光,嘴裡呼哧呼哧喘氣,壓抑的嗥叫在喉嚨裡呼嚕著,像是被壓抑的怒吼,正在衝著我們示威。
一隻只的野狼從樹林中出現,四面八方把我們團團圍住,看起來足有幾十條之多,是個極大的狼群。它們圍著我們卻不靠近,不住低聲嗥嘶,我們雖然拔出了槍卻也不敢動,只是和它們對峙,曹老梆子三人腿都軟了,躲在我們中間不住的哆嗦。
對峙之中,狼群突然一陣躁動,幾隻肥壯的野狼從後面走了出來,帶頭的是隻獨眼公狼,那瞎眼一看就是被槍彈所傷,另外一隻眼中閃爍的仇恨和狠毒非比尋常,一看我就明白了——這是隻被人類所傷的老狼,它的心中滿是對人類的仇毒,加上今天的遭遇,怕這一仗是在所難免了。
我看看鐵勇,這丫也正偏頭瞧過來,我倆相視一笑,臉上泛起了心領神會的笑容——這他媽的場景太熟悉了,和我倆當年在天橋跟幫大院孩子對掐差不多,他們幾十號人把哥們圍著,當時我們沒怵,今天也一樣!
幹他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