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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把那從沙瑪哈依那聽來的故事一講之後,他更是被嚇得全身哆嗦起來,當時也是沒辦法回頭了,要是可以,我想他肯定立馬開溜,點猶豫沒有。我們和狼群一開始對峙的時候他躲在圈子裡,這孫子還好點,但現在狼群接二連三衝進圈子裡,他的精神再也承受不住那壓力了,瞬間轟然崩潰,神智已經失常了。
“列軍,回來,回來!”曹老梆菜喊了兩聲毫無用處,急得只跺腳,但卻是點法子都想不出來。
他這沒跑出去幾步,側面一隻惡狼從半空中飛撲過來,把他掀翻當場,巨大的狼身踩在他身上,眼看就要一口咬下去,這時候旁邊的大炮叔猛然搶上一步,大腳丫子朝著惡狼狠狠就是一腳踹了出來,那惡狼這才翻身從他身上下來,虎視眈眈和大炮叔對峙起來。
大炮叔這麼一出去,我們圈子頓時亂了,大家和惡狼間混成了一團,都拼著老命和惡狼廝殺,曹老梆子和劉國全更是險象環生,要不是鐵勇和我照看著,怕是早就歇菜了。
哥們也算是打過無數次架、插過無數個人的主了,雖然看著那是一熱血沸騰殺意正酣,但腦中卻在不住的轉念頭,想要從中找到個能解決的法子,這也是我和鐵勇從小到大的策略——丫拼命護著我,而我找擬定毆鬥中的策略,是打是跑,還是抽冷子偷襲或者鑽旁邊飯館去拎暖壺潑,都由我決定。
短短几分鐘的時間,我腦中已經轉過了數十個念頭,但有效的法子確實不多,我在這彈指之間驟然抓住了關鍵:要想驅散狼群,恐怕還是要把頭狼擊斃才行!
在我想分析明白的瞬間,已經下意識朝著那惡狼消失的老林子方向望了過去,恰好看見了林中那獨眼老狼的半條身子,現在這老東西躲在個大樹後面,屁股對著我,頭則是從另外一面伸了出來,正在看我們場中的情形。
狼頭從我的位置看去只能隱隱看見半個嘴,還不時晃動著,我當時立刻做出了決定,準備朝這獨眼老狼的後半截開槍,爭取造成最大的傷害。
要說一槍擊斃老狼的人選,最好的肯定是晨曦或者宗大叔他們,但是他們現在的位置更靠後,從那邊看過去不但狼頭看不著,就連這屁股也被樹擋了多半,難度極大;再加上我心裡總覺得這老狼有靈性,就算聽不懂也猜得到我們的意思,一喊就打草驚蛇了,所以我這時候猛然下定了決心,竭力靠近,自己開槍。
我揮刀把只衝近的惡狼逼退,突然間退後兩步,刀一扔,藉著這時間在口袋裡一抓摸出個彈匣,飛快的換上——這時候惡狼再次撲了過來,但我卻僅僅躲避,並不敢貿然開槍。
“鐵勇,給哥們撐著!”我低吼一聲,鐵勇瞬間就從旁邊閃了出來,一棺材釘朝那惡狼刺去,而我藉機從他身邊衝出,撲向了那頭狼的方向。
那獨眼老狼似乎覺察到了危險,狼屁股猛然一轉——就在這稍縱即逝的瞬間,哥們不管三七二十一已經扣動了扳機,五四手槍吐出一股火苗,子彈頓時傾瀉而出。
槍聲響起的同時,我已經看見那老狼屁股爆出了一股血箭,同時被這子彈的衝擊力把它整個朝旁邊猛然掀翻。獨眼老狼不由自主的一聲哀嚎,翻身而起,狼狽無比的朝林子逃了過去,旁邊的地面和樹幹噗噗噗跳動無數的泥土和碎屑,但卻沒有再次擊中。
只有一槍打中,這也夠了。
獨眼老狼被我打傷,旁邊的狼群頓時軟了,就像被抽掉了骨頭的蛇,一股腦兒朝著林中逃了過去,我們這才齊齊吐出口長氣,一灘泥似的跌坐在了場中,什麼都做不了了。
緊繃的神經和高強度的對抗,讓我們所有人的肌肉都說不出的痠痛,像是扛了三天三夜大個兒沒休息一樣,整個身子都快散架了,身上的傷口現在也才感覺到了疼痛,一陣陣讓腿腳不住的抽搐。
“喝、喝點水…”宗大叔費力的嚥下一口唾沫,從旁邊找到軍用水壺遞給晨曦,自己還和大炮叔感嘆:“老了,老了,大炮仗,我們以前可沒這麼不管用啊,一會就把自己累成了這樣。”“那是,不服老不行,”大炮叔拖著槍走到他身邊,把自己灌了幾口的水壺遞給他:“上好的威士忌,來兩口提提神。”
晨曦喝了兩口宗大叔的清水,這才緩了過來,長長的吐出口氣,“好險。”
孫列軍還是面朝下趴在地上,整個人不斷的哆嗦,曹老梆子跌跌撞撞走過去把他拉起來,卻發現這孫子雙眼發直,整個人好像都傻了,頓時不知所措,宗大叔從旁邊用酒壺在他身上戳戳:“來,給他灌兩口,緩過勁兒就好了。”
他們忙他們的,我和鐵勇可也沒閒著,倆湊一塊兒正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