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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上這一陣劇痛傳來,我心裡倒突然撲稜一下子醒悟了——我明明都知道這些玩意兒是他媽的魚了,而且又不會上岸,還傻帽似的待水裡折騰呢,這不送上門給人家湊嘴邊收拾嗎?要是早一步上岸多好,別說陸地上佔個優勢先手,它們敢不敢上來還是一說呢!
想明白這點我頓時有了主意,立刻朝下游到了晨曦身邊,把她一拉,手指朝上一比劃,她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然後和我合力朝著海面浮去,不時有那扁平怪魚從我們身邊襲來,我倆左突右擋,好不容易才和鐵勇湊到了一起。
到了海面我立刻發現這事兒不好辦,剛才我們在海底海面的和這怪魚一倒騰,那還管在那兒啊,三下五除二暈了菜,不知不覺和這陶島拉開了老大一截子距離,現在那陶島的下面密密麻麻無數怪魚在遊弋,這麼一衝還不知道要被咬上多少口。
正在犯難,我旁邊的鐵勇似乎發現而來什麼,猛然間揮刀把近旁的數條怪魚逼退,口中大喝一聲,朝著旁邊某處迅捷無比的遊了出去——我和丫嘛關係?那是一塊兒燒開水澆花、撒圖釘餵豬的鐵瓷發小啊,這點默契還是有的,立刻在晨曦背後一推,口中跟著叫了聲‘走’,兩人緊跟著就追了出去。
我和鐵勇那鳧水都是二叔帶出來的,速度自然不會慢,只是沒想到晨曦也並不差,加上這順手的武器,我們仨直從這怪魚群裡殺出了條血路,飛快的游到了隧洞壁旁個陰影處——萬萬沒有想到,這看著沒有任何異樣的一片陰影,靠近了居然看得是一片凹陷,洞壁水平線上有幾個房屋那麼大的凹處,內陷半米,恰好能讓我們三人躲得進去。
我們先合力把晨曦推了上去,跟著自己也迅速的朝上爬,這時候追近的幾條怪魚猛然躍出水面朝我們撲來,結果倒是先一步上去的晨曦及時轉身,揮刀把它們統統攔截在空中,斬成兩半。
我們仨躲在那凹處,藉機稍事休息,這時候聽見上面傳來了宗大叔的焦躁的喊聲:“大小姐,怎麼樣?”藉著我們看見入口人影晃動,顯然是宗大叔已經按捺不住想要下來幫忙了。
現在這樣子下來也沒多大用處,晨曦連忙就喝止了他,然後再問還有沒有什麼可以扔下來幫忙的東西,宗大叔和卓越過了片刻才告訴我們還剩下了半桶汽油——我突然記起潛水鐘裡面似乎還有兩桶石灰,雖然這比不上白茆沙,可現在這情況只能試著來了,誰還管的上有用沒用,先拿來試試再說吧!
我一提這石灰,晨曦立刻就想了起來,告訴我說這下面的怪魚她現在看清楚了,應該是種叫做鬼縊蟶的古代屍蟲,這種東西活在海中,尋找才死去的動物為食,無論人獸魚禽均不挑剔,算是典型的屍蟲,只不過由於這是生活在海里的種類,所以才一直很少被人認知。
這東西比起陸上的屍蟞、骨獸、腐蛔等等屍蟲來說,它的特別之處有兩點:其一是生產方式極為古怪,必須將魚蛋產在人類的顱腦之中才行,如此孵化之後自然會以人腦為食,不用外出,就這樣在腦中囚禁著一直長大;其二是這種怪魚生性奇怪,在沒有腐屍的時候就會自己結冰固化,等到有屍體才會自己溶解出來,尋覓食物。
據說,古代很多海中藏寶常常用此作為守衛,把它抓住之後,用蠟封在陶罐中任其結冰,等到有人盜取寶藏的時候,那埋在屍堆下的屍骸落水,就會引得它們脫封出甕,然後把偷盜者吃個一乾二淨。
說到這裡鐵勇提出個異議,說是我們根本就沒弄出什麼屍骸,怎麼會就把這鬼縊蟶引出來了呢,難道說上面殺的那些蜘蛛啊,或者是人俑中找到的人骨粉末會有影響?但就算是,這也不科學啊,出來的這些玩意兒根本就不是鬼縊蟶,而是一具具的嬰孩屍體,然後才看它們從裡面破腔冒出來的。
晨曦對此倒是不怎麼意外,說她所知道只不過是古書中的偶然提及,真實的鬼縊蟶究竟什麼樣子倒是誰也不知道,保不準這就是種她不知道的另類法子,比如說把這鬼縊蟶的幼蟲藏在嬰孩的顱腦中,然後不等孵化就整個封在甕裡,這樣一來或者說就能延遲它們孵化誕生的時候,再不然,那就是另外用了什麼法術藥劑,以達成這種目的。
這話說得在理,當時我們也就不多糾纏了,只想趕緊把這些東西趕走,然後快點回到上面去——宗大叔得知我們需要石灰和汽油,立刻就飛奔著過去取了,而我們仨心裡此刻才有了點底,安安穩穩的等著他們把東西取來。
我們在凹處等了片刻,他們已經把東西從上面取得來來,從上面努力朝我們拋來,都落在不太遠處,但是光靠手是夠不著的,這時候我就提出了搏一搏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