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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磚拍他們的時候,你差點都要哭了,還嚷嚷著什麼生不逢時,得去幫助法國的後進青年闡述革命要點,你丫記得嗎?”
“沒有吧,我怎麼不記得了?”卓越開始耍賴:“這絕對不是我!”
鐵勇爬了上來,一面把魚叉朝槍裡塞,一面陪我擠兌卓越:“這絕對是你!後來聽那妞兒說到巴黎學生在街壘上玩浪漫,插一旗子,白天鬧完革命晚上就鑽草堆,你丫立刻就抽身準備去弄一面,一起身就把褲衩給崩了口…這事兒大家都知道,你少給我咧咧著不承認!”
這糗事一提,我和鐵勇立刻哈哈大笑樂了起來,就連旁邊的晨曦和宗大叔都忍俊不住的露出了笑意,抿著嘴憋得相當難受,卓越臉上頓時掛不住了,摟摟著朝鐵勇撲了過去:“我插了你丫的!”
“你試試!”鐵勇也不含糊,魚槍一扔就準備上:“看誰今兒插了誰。”
這倆孫子就這樣,無論我和誰一塊兒擠兌,最終都是他倆準備拼命——我朝他們中間一站,立刻把這倆孫子攔了下來:“幹嘛呢?你倆給我記住了,這還在海底下呢,要練等回去再練,少給我在外面丟人現眼了。”
不知倆孫子習慣的晨曦和宗大叔一看,這架勢是真要幹起來了,連忙也一起上來勸,他倆這才唧唧歪歪的收了手,嘴裡還都不依不饒的提勁,所有人早把開始那蜘蛛和觸手的事兒丟到了九霄雲外,換句話說,現在大家的心情重新都平復了。
他們還在嚷嚷,但是我已經不打算管了,轉而到了那船桲彈開的入口位置:“嘿,你們難道不想進去看看嗎?”我這一說,大家都不叫了,把注意力轉回到了考古上面。
我們圍在船桲入口朝裡望去,那裡面真的就像是個船的結構,整個有一圈外廊似的東西,裡面全部都是木板牆壁,整面牆都紅漆封蠟,上刻飛簷,下挑龍眉,寓意黃雲蓋頂,牆壁的正中有龍鱗行雲紋路,就像準備紋個龍身的形狀。
外廊中既沒有觸手,也沒見到別的什麼東西,只是一整個的漆黑,端木晨曦藉著外面的光亮辨識一會,告訴我們這應該是船桲的內槨,只有進到裡面才能看見這內中的棺材。
看了片刻,既然沒有別的什麼東西,我們也就不耽擱了,立刻就魚貫進入船桲之內,眼看這身邊的飛簷走梁美麗異常,我們也不由對孫吳由衷欽佩,這海底工程極為巨大,就算現代人來弄怕是都得花上好幾年,沒想他們僅僅八年時間就把這玩意兒給搞好了。
這船桲中的內槨看起來和外面一樣,整個都是橢圓,我們沿著這外廊走著,希望找到個入口可以進去,正在尋找之間,晨曦突然咿了一聲,朝著頂上的飛簷一指:“葉陽東,你看看這是什麼?”
我剛剛靠過去,晨曦已經把那上面的東西從飛簷縫隙中抽了出來,看是個扁平無比的玉牌,上面的字極細極小,又是那亂七八糟的小篆,根本看不明白,她雖然勉強認出了幾個,卻不懂其意思。我倆對視了幾眼,她直接把這玉牌就塞進了衣服裡,我則偏過頭去假裝沒看見。
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但猜也該和我們丈海有關的,交給潘教授簡直浪費,所以還是由我們收著算了,無論到時候是賣是留,這也總不回比交給潘教授更差。
話說回來了,下面已經有了倆巨大的金人,他還嫌少嗎,就算分贓也得有個先後多少吧?
我們沿著走廊朝前,沒幾步就看見了朝上下分道的樓梯,這才發現走廊是圍著那中間內槨所建,整個棺材就像是兩層。裡面是真正的棺材,外面則是船似的船桲,中間則建造了樓梯把它包裹著,就像是支撐套俑之間的橫條豎柱。
不過很顯然,這走廊樓梯似的東西並沒有整個支撐在內槨和外桲之間,至少樓梯下面只有一層,而上面則是整個佈滿了,這種構造和結構讓我有些拿不準——內槨難道不是懸在整個船桲的中央,而是整個沉在底部麼?
若是這樣的話,那這船桲的形狀豈不是有些浪費?
我還來不及把這問題的答案想出來,這時候晨曦她們已經在上面叫了起來,顯然是找到了入口。我趕過去一看,便見到了地板上黏糊糊帶血的痕跡,一看就該是剛才那觸手留下來的。觸手的痕跡從個內槨上的門中延伸出來,外面則是順著走廊底板拖動,不太遠的位置就從個破洞消失進去,我朝裡面瞧瞧,只見一片粼粼水光,應該這裡就是最初壓艙的地方了。
那內槨上的門一直敞開,很簡單就被他們給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