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爍吞吐,繼而很快消失無痕。
油燈連串飄出,最後整個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木晨曦轉頭看看我們,走上沙灘朝著棵椰子樹一指:“麻煩兩位了,上去幫我看看距離有多遠。”這時候我倆才明白,原來這就是證月的法子,能夠藉助珍珠粉和月光的輝映尋找沉船的落處。
既然她開口了,我倆也就沒拒絕,再加上這爬樹本來就不是多大的事兒——我倆把手擦擦很快爬了上去,攀著樹幹朝那海上一瞅,頓時瞧明白了。
順著油燈瞅去,最後的油燈停在東南方個海面上,大概有四五里的距離,油燈下面有團明晃晃的東西,像個小月亮,不過這月亮也很快消失在了海里。
珍珠粉中的月華一旦用盡,這就還復了本質,和那沙礫沒什麼區別了。
木晨曦把這位置記下,然後和宗大叔在水中把銀盤撈了起來,挨個用布擦拭乾淨收好,這才和我們一起回去:“今天的事兒你不會往外說吧?”她笑笑:“我們可有言在先。”
我瞅瞅鐵勇,然後點頭:“我倒是不會往外說,就怕你自己明天不好解釋這地方是怎麼找到的,”我聳聳肩:“哥們明兒可就苦了,這屍體多半怕是藏在珼母附近,一不小心我就得和那老妖怪來上一場。”
“未必,”木晨曦想想給我說:“這老珼母也不傻,屍體吸乾血之後就拋棄了,怕是也不會扔在周圍,所以我想你該順著海底的暗流找找,說不定就是暗流衝到了什麼地方集起來,被這些屍蟞找著地方了。”
“這主意好!”我立刻認可了這建議:“就聽你的,我和鐵勇下水去找暗流。”“行啊,那我得好好樂呵樂呵了,”鐵勇立刻贊同:“葉子,到時候弄倆魚槍玩玩。”
她眼神閃爍:“你們多想想,說不定法子就在你們身邊哦…”話裡有話但卻沒有明說,哥們也就不好太過追問了。
我們從東面海灘轉回所用的時間並不太長,到的時候大家還在呼呼大睡,我們沒有驚動任何人就分開了,然後在椰子林中加些木材把火燒旺,重新倒在了椰子林吊床上開始睡覺。
這次,終於能安心到天明瞭。
第二天,我們起床的時候大家差不多都醒了,熬好的玉米糊糊和餅子擺在甲板上,一堆人圍著海吃山喝,昨天剩下的魚湯和烤魚也端了出來。我們哥仨隨意擠進人堆,端起個碗就開始西里呼嚕的猛喝。
潘教授用力咀嚼幾下,把嘴裡的餅子嚥了下去:“葉同學,你今天就要開始找屍蟞了,這東西看著挺難對付的…”他朝著那甲板一端的水箱指指:“…你們千萬當心些,別蠻幹,找到了就回來。”
“這個我知道,你又不加錢,我幹嘛和那屍蟞硬拼啊?”我擠擠眼,沒等繼續說下去鐵勇已經搶著開口了:“潘教授說得對!這事兒確實危險,你得把那魚槍給我們使使。”
潘教授犯難了:“這恐怕不太好吧…”
鐵勇油猾地耍著貧嘴:“大夫,我們是戰士,戰士怎麼能沒有武器呢?沒有武器怎能保衛無產階級的紅色江山千秋萬代永不變色?”卓越開始**裸的要挾:“潘教授,你可不能逼著我們哥仨跳火坑啊,當初你答應我什麼了?”
潘教授遇上我們也算是真的沒法可想了,只能無可奈何的攤開手:“好了,別說了,既然你們去做那事兒危險,我就給你們配一把魚槍用好了——這可是從蘇聯進口來的好東西,你們千萬別給我弄壞了。”
他這一答應,鐵勇這貨的臉色頓時變了,喜笑顏開:“你放心,戰士的武器比生命還重要,交給我們你儘管放心,要是出了什麼事兒…”“要是出了什麼事兒就算你倒黴,沒出事就算你賺了!”聽是隻給一把,我非常的就不樂意了:“你說說,我們這麼煞費苦心的幫你忙活兒,指什麼髒什麼苦就指什麼幹,不和你翻扯就不錯了,你還心疼個物件?他大爺的,你這對得起我們哥仨嗎?”
反應過來的鐵勇和卓越也立刻嚷嚷著擠兌他:“太不厚道了。”
我語重心長的繼續教育:“潘教授,你已經落後在時代的後面了,要加強政治學習呀,既然是從舊社會過來的,身上難免帶有一些資產階級的汙泥濁水,一旦放鬆了思想改造,就會滑入資產階級的泥坑裡去…”
“潘教授同志,你要猛省,你要三思啊。”卓越在一邊添油加醋。
鐵勇帶著一臉壞笑把最後那幾塊烤魚掃落到自己碗裡:“我們要在你的背上猛擊一掌,大喝一聲,同志啊,快回到偉大的革命路線上來吧,我們張開雙臂歡迎你…”
潘教授舉手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