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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稍一試探,徐大師立刻表示要是明天可能的話,希望我能帶著潘教授一起去,他出面把這東西給買回來,要是對方有什麼問題,那麼,潘教授自然會動用考古局的關係聯絡四九城,讓派出所出面施壓,到時候事兒也就解決了。
他不願意出面?這究竟因為自己的身份關係不方便,還是說怕遇上丁老頭?無論怎麼樣,這事兒我記下了…
“我不保證潘教授一定能說服他,”我聳聳肩:“但是,我能保證明天見到買家之後,想法子通知你,到時候再說怎麼辦,呃,我去那找你們?”“打電話給我,我來安排人手,”徐大師抽出上兜的鋼筆,抽出個小本刷刷刷寫了一串數字扯給我:“這是我辦公室的電話,你告訴我對方的身份和地址,我來安排。”
我把紙隨意朝兜裡一塞,嘴裡嘖嘖有聲:“安了電話的辦公室,您日子過真不錯…行了,明天等我訊息吧。”我站起身打個哈欠,眨巴眨巴滿臉惺忪:“那我不送了,您老自便,我們可真是要睡了。”
我把鞋踢踏踢踏甩掉,然後上床窩進了被子裡,鐵勇也有樣學樣的抱著布袋上了自己的床,露出個腦袋:“麻煩您出門的時候把等給順手關了,謝謝啊。”
徐大師一行都是搞學問的,很少遇到我們這種懶怠人物,眉頭當即就皺了起來,還想說點什麼的時候潘教授出面了,拉著他們起身出門,嘴裡低聲勸了幾句——臨門口還真的順手把燈給關了,然後祝了聲晚安出門離開了。
說困真不是裝的,我和鐵勇倒騰一天真有點睜不開眼,原本弄到手七千塊錢的喜悅因為這一行人的突然到訪而沖淡,又熬了一通,現在是除了睡覺是嘛都顧不上了,一閉眼齊刷刷進入了夢鄉。
我倆這一覺睡得極香極甜,早上那門被敲得砰砰山響才驚醒,聽見外面晨曦在叫,我倆這才手忙腳亂的把衣服套身上出去開門,讓門之後只叫她等等,跟著各自拎著毛巾和牙刷就蹲到了院中水龍頭下面,稀里嘩啦一通把自己給收拾出來。
收拾好了回頭才看見晨曦站在門口根本沒進去,我當即沒明白怎麼回事還問:“幹嘛不屋裡坐啊,杵這門口乾嘛?”“呃,算了,”晨曦用手在鼻子下面扇扇,露出個苦笑:“你們屋裡這味兒…實在太大了。”
屋裡睡了一夜的人,加上臭襪子破衣服一大堆,那味兒能好受嘛?我瞬間明白過來,也不廢話,連忙叫鐵勇出去找地兒吃早餐說事,屋裡是不能待客了。這丫蹭蹭跑屋裡抽了兩疊子錢,然後把剩下的朝床底下一扔,出門分我一疊:“齊活兒,走著!”
宗大叔今兒可是跟著了,不過沒進裡院裡就守門口,見我們出來點點頭,也算是打了個招呼,那眼色臉色比昨兒可是透了股子喜慶,看樣子晨曦昨天和我們一樣,終於好好休息了一夜,也讓宗大叔是放了心。
出了我們大院,走不多遠就是家四九城的老字號,我和鐵勇也是很久沒正經吃過頓早餐了,所以上桌就炒肝、豆汁、焦圈、炸糕、油條叫了個遍,能上的全上,一算是給自己解饞,二也算是讓晨曦嚐嚐地道的四九城口味兒。
晨曦昨天估計是看明白了父親的日記,知道了他們當初的經歷和行程;而我和鐵勇在經過了徐大師的來訪之後,也同樣有話要說——如此這般下來,雖然滿桌子的點心可都沒閒心去品,只管一味西里呼嚕的就倒進了肚子裡,東西差不多吃完,這才開始談起了正事兒。
晨曦那邊的日記只要看明白,早說晚說都一樣,人該在哪兒就在哪兒跑不了的,反正十多年都過去了也不急這一二十分鐘,當時我就搶了先,首先把昨天徐大師半夜來訪的事兒告訴了她,問她應該怎麼辦。
聽說徐大師夜訪她先是一驚,以為他是知道了我們的打算前來阻撓的,後來聽說是因為銜口錢的事兒這才鬆了口氣,把我的話仔細思考一下之後,眼珠一轉想出了個主意:“我覺得,這事兒我們不如這樣…”
他姥姥的,居然還可以這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