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驗證這東西是否丁老頭兒猜想之物必須要用雞血,不過現在半夜弄不著,於是他就建議我們先回去休息,等到明天證實了之後再和我們聯絡——我們暫時沒想出個確實能說服徐弘鳴大師的法子,所以也只能先答應,等這邊有結果了再說。
辭別孫老頭,我們先是送晨曦回招待所,鐵勇這丫口袋一下子多了厚厚幾疊票子,才出門就樂呵呵的建議去吃頓宵夜,犒勞犒勞大家,晨曦擺擺手說自己沒有半夜吃東西的習慣,我也說找不著地兒他才算了。
這一來一去花了我倆個多小時,等到家門口的時候都有些累了,我說:“他姥姥的,現在回頭想想還真那麼回事,確實該去找點東西吃才行…你說這四九城怎麼就沒個晚上營業的店呢?沒有大魚大肉,弄點面魚兒糊糊也好啊,現在這肚子叫得跟鼓點兒差不多,我怎麼睡的著?”
鐵勇眼珠子滴溜溜一轉,想出個餿主意:“要不,咱倆去把門口那小飯館的門撬了?弄倆窩窩頭回來,火上烤烤墊吧墊吧?”
我從口袋邊掏鑰匙開門邊呸:“你丫還禍害得別人不夠是吧?當年你說咱沒錢,撬也就撬了,這會子幾大千元抱懷裡,你怎麼還這德行…”兩三下還沒捅進鑰匙眼,那門慢悠悠的自己卻開了。
我倆一驚,正準備說是不是家裡進賊了,手也不自覺開始朝著腰間平日掛傢伙的地方摸,這時候聽見裡面有個人悠悠的叫了起來:“別緊張,葉同學鐵同學,是我!”那聲音特熟悉,一聽就知道是潘教授這傢伙。
這老家雀兒是不是魔障了啊,大半夜不睡覺。黑燈瞎火跑我家裡杵著幹嘛呢?
我在門口伸手摸著電燈繩兒一拉,啪嗒聲點亮了屋裡那明晃晃的六十瓦,看見這屋裡坐床邊凳子的好幾個人。中間是潘教授和個老頭,丫一身深藍四個兜。口袋插兩隻自來水筆,黑框眼鏡隱藏在滿臉的褶子裡,肅然端坐。
床邊除了何軍之外還有倆小子,穿得同樣人模狗樣,一看就知道和我們這些老三屆不一樣,全須全尾是從學堂裡出來的正規大學生。
看是潘教授,這就鐵定不是來茬架的了,雖然不知道什麼事兒。可是再狗屁倒灶也有商量的餘地,我首先大刀闊斧的反過條椅子,跨上面坐下,“嘿,您幾位這是有嘛事兒啊?大半夜的不睡覺跑我家裡窩著,撒癔症還是抽風?您要是睡不著,永定河邊拿大頂去,說不定還能賺個吆喝,擱我這算怎麼回事?”
我嘴裡城門跑馬的胡說,鐵勇趁機在我身邊抽條椅子。裹錢的包兒一擱就整個坐了上去,看沒人注意到他也幫腔胡扯:“葉子這話說得好!您這不著三不著兩的舉動,可不像是個教授幹出來的。我差點沒以為家裡來賊了,正準備去街上找警察同志做主呢。您幾位要是折局子裡去蹲一宿,這面兒可跌大發了!”
“瞧你們這兩張嘴,可真是不饒人,”潘教授知道我們這德行,也不往心裡去,等我倆嘴癮過完才開口:“我這可不是有事兒嗎,耽擱不得,所以就找上門來了。瞧你們那門根本沒關,我們一推就開了。”
“不可能!”鐵勇現在口袋有錢了。根本不願意和潘教授多矯情,直接裹亂:“我們這門上可是大掛的北京牌。好玩意兒,一般賊根本弄不開——您就老實坦白一回成不?捅開就捅開,最多賠一鎖,又不會訛你別的。”
“不是不是,真不是我們弄開的。”潘教授擺手:“何軍,你給他們說說怎麼回事…”“別了,都您自己人,橫豎歪直那不等於一鼻孔出氣?”鐵勇更是來勁:“就算您說這屋是您的,何軍估計也不敢崩半個不字出來。您省省吧。”
“真是…”潘教授這種知識分子腦子就是不行,被鐵勇三言兩語就給裹亂扯不清了,嘴上還想辯個是非黑白出來,旁邊黑框眼鏡的老頭兒咳嗽一聲插話了:“咳咳,說正事。”
潘教授一愣,反應過來自己也笑了:“好小子,你們又逗悶子是吧?行,不和你扯這閒篇了,我這有正事和你們說說…”“那不行,”鐵勇不依不饒:“這事兒我們先捋清,別的不急。”
“算了,”我看那黑框老頭的臉色真是有情況,也不願意多費勁在這事兒上面攪合了,於是開口勸道:“這事兒暫且記下,我們不和你多折騰了。什麼事兒說吧,早說早了,我們這可困了。”
聽我開口,鐵勇這才悻悻罷休,嘴裡還不饒:“那我可記著了…”
潘教授不去管他,轉過臉來裝出副義正言辭的模樣,咳嗽一聲開口:“葉同學,事兒是這樣的,你交我那銜口錢,開始的時候我沒注意到,後來才發現這東西確實很有價值,我們研究所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