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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並不說話,只是默默的陪著他坐著,眼中同樣出現了晶瑩的淚花——我和鐵勇宗大叔輕手輕腳的走出去,坐在臺階上等著後話,鐵勇嘆了口氣,等半天才衝我禿嚕出一句來:
“你大爺!”
我被這丫沒頭沒腦的一句搞得懵了頭,還沒反應過來鐵勇又嘆了口氣:“葉子,今兒這事兒吧,我怎麼覺得忒缺德點了呢?你看看,把人大爺弄得哭跟小雨點差不多,早過梨花帶雨那步,眼瞅著就到老大徒傷悲了…你損不損啊?”
看宗大叔在旁邊鐵勇倒不敢說晨曦的壞話,只能衝我發發牢騷了,哥們眼瞅這孫子不知怎麼犯上了牛脖子想跟我迸磁兒,立刻先哼哼冷笑一聲,眼睛衝他瞪得跟二筒似的老大,滿臉肅然:“鐵勇,你小子這腦子被驢給踢了吧,連著都看不懂了?”
每次我準備說服鐵勇,首先就是這招,先一臉詫然的盯丫看,滿臉都寫著‘你丫腦子進水了吧’的字樣。看得他自己心裡發毛,沒等我說話先自己矮了半截,等會說起事兒來就容易多了——我咳嗽一聲。這才開口:“鐵子,哥們告訴你。你別看這老頭哭就覺著不妥,其實啊,我們讓他這麼一哭,反而什麼事兒都對了…”
鐵勇滿臉不明白的瞪眼掛樁,我接續給他上課:“打個比方,就比如咱哥倆摔了咧子,都死扛著抹不開臉幾十年,臨你丫快撂了挑子了…”
“我呸。”鐵勇不滿:“你才撂挑子!”
“…行,當我快撂挑子了行吧?”我不計較細節:“都到這會子了,卓越使一計給咱哥倆說和,想著能見到哥們我了,你說你是不是得感動得熱淚盈眶的,這樣才能表達對革命戰友的深切思念和無比期盼?”
鐵勇想了想:“好像是有點這意思?!”
“不是好像,”我在丫大腿上拍了一把:“鐵鐵的這意思!老頭哭就這麼回事,我們給了他們幾十年不見的老哥倆創造機會,天涯咫尺拉近距離,行善積德。多好的事兒啊,你懂了吧?”
“明白了,”鐵勇這才大概把意思搞清楚了:“是不是跟白毛女下山的時候一樣。老頭那是激動?”
我翹一大指頭:“高,中了!”折騰半天,這貨終於被我的理論給說服了…
我們在外面等了半響,都以為事兒要黃,結果晨曦出來的時候沒二話,只微微點了點頭:“行了,走吧。”不等我們開口,她立刻又補充了一句:“別問,都弄好了——我們只需要給徐大師打個電話。按照你們昨天的說法,就說買家在這小旅館xx房間中。別的什麼都不用管了,就連尚方家藏身之地的位置。都由丁大師負責給我們問清楚。”
我們離開小旅館回到晨曦下榻的招待所,開始商量後面的行程,按照常理來說,既然現在知道了第二塊玉佩的大致位置,就可以安排船隻去尋找了,但後面不是幽靈船就是海墳船冢,暗流湧動危機四伏,就連端木大叔和我爸都出了事,所以最後還是決定先去尋找尚方族人剩下的字訣,如此一來才會更有把握。
我們討論了大半天,決定下來的時候已經過了晌午,於是出去吃了頓簡單的便餐,然後回來開始規劃細節,比如彈藥啊裝置啊等等問題,商量到一半的時候總檯來人叫晨曦說是有電話,於是她出去接了一通,半小時之後回來已經滿臉笑意了:“行了,丁大爺說都妥了,晚上我們去商量一下,他那裡有點準備工作要做,我們也得分頭去準備些東西才行。”
晚上等我們到丁大爺那裡的時候,他顯然心情已經好了很多,粗粗和我們招呼一下,便從口袋中拿出了個手繪的地圖,然後從旁邊拿出張才買回來的中國地圖,兩張地圖一重疊告訴我們,那尚方族人藏身的地方其實就在神龍架裡,某個天造地設奇異的地下湖泊之中。
除了這大致的位置之外,我們所知道的就還有二十四個字了:‘天眼地目,玄黃石間;金蟾迎客,骷髏坐蓮;萬根無情,石母生卵。’
丁大爺心情雖然好,但我們也沒去問他和徐弘鳴大師的會面究竟如何了,只是問需要我們做什麼,他想了想告訴我們說,這犬神碎片雖然是神兵利器,可真要發揮其中的作用,最好還是把它鑲嵌鑄成把匕首,幸好現在手裡有七枚成套的銜口錢,材料充足,只需要去找個老式的鐵匠鋪借用一下就成了。
他當年從師學得就是鑄造之術,說什麼是什麼我們也不多口,等到他問我們究竟鑄造之後給誰用,他就好按照誰的使用習慣來鑄的時候我們商量了一下,最後決定還是交給鐵勇——晨曦有暗藏的古銅匕首和勃朗寧,她怕是用不上了;而我摸著那東西反應太大,看來也不合適,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