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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動,手電也隨之轉動,光柱噌就照到了旁邊犬牙交錯的鐘乳石筍上,有抹黑影在光柱中一閃即逝,瞬間從我們的手電光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急忙把手電筒詩四下照射,可卻無論洞頂還是鐘乳石上都沒瞧著東西,一時間倒是讓自己心裡犯了迷糊,把不住是真有東西跑了還是自己眼花,剛想問問鐵勇,扭頭卻看這丫直勾勾朝石筍堆裡盯著,滿臉驚奇:“葉子你快看,那中間的洞會不會是咱們要找的啊?”
兩叢石筍之間有個洞,簡直就像一口正規的井,靠近一看,這東西直直下去大概三米多之後變成個很大的豁口縫,斜斜延伸出去,周圍細膩光滑,看來正是以前陰河河水排出的洩洪口。井口現在已經沒有了水,周遭骯髒邋遢粘著厚厚一層汙垢,井壁上還有很多抓痕撓痕,腥臭的氣息更是似曾相識,和我們在萬屍坑才找著地方的時候差不多。
我們開始都在石壁邊緣找路,直到現在看見了才恍然大悟,這溶洞天造地設,怎麼可能會符合就近原則嘛,本身就和游擊戰差不多,神出鬼沒毫無定規,怪不得找半天點影兒都沒瞧見。
剛才那一聲動靜不小,那邊的晨曦宗大叔也都急急趕了過來,看到這一幕同樣豁然開朗,宗大叔拍著腦袋連說怪不得,晨曦也自嘲失算沒想到,就在這時候,我看到對面鐵勇頭上一串亮晶晶、黏糊糊的液體,水串子似的滴在了他頭上。
鐵勇正埋頭朝井裡打量,覺得頭上溼漉漉的隨手就抓了一把,同時罵道:“葉子你小子幹嘛呢?沒在這…”話說一半抬起頭看見了對面的我。立刻就覺得事兒不對了。
這事兒來得太怪,我們甚至來不及拔出武器,已經猛然把手電筒全部朝穹頂照了過去,立刻在洞頂投下了三個巨大的光暈。光暈中有隻狗子大小的怪獸正倒懸在鐵勇的頭頂,四肢緊抓在洞頂石壁。弓起了背,豎起了尾,但頭卻非常怪誕的折了一百八十度,臉上兩隻通紅的眼睛閃著兇光,正惡狠狠的望著我們。
那是一隻大黑貓!
我平時對貓不怎麼在意,但是這一次我卻不得不承認。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大黑貓。它不但巨大烏黑,而且神態猙獰,雙眼邪惡貪婪,額頭上頂著個拳頭大的肉瘤,加上身上無數傷口。翻出裡面猩紅的血肉,看得直叫人心寒。
我們瞬間朝後倒退幾步,躲開了黑貓的正下面,也許是那貓的眼神太過兇狠,所以我直到這時候才注意到貓呲著的牙齒,那些牙齒已經長長的翻出了嘴外,活像匕首般的鋒利,舌頭掛了半截在嘴邊。口水正一穿穿的滴落下來。
這隻貓體型巨大,不知道已經活了多少年才長成這麼個樣子,現在它把自己倒掛在洞頂。死死盯著我們,我們也都抽出了武器盯著它,一時間倒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這隻貓完全符合食屍獸的特徵,額上肉瘤,雙眼通紅,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周身都是傷口。遠遠看著倒有點是半腐的樣子。我們和它的眼神一對,人人心中都浮出個感覺:
它想吃了我!
我平時小心慣了自然不敢亂動。晨曦宗大叔也是一樣,這東西估摸我們都沒遇到過。也不知有什麼忌諱,所以暫時沒有把握之前都只是按兵不動,如此一來這氣氛就有些凝重了。
鐵勇這丫平日茬架是個猛衝猛打的主,最恨的就是等,我們這一對峙他可受不住了,趁著我們沒注意從懷裡摸出半塊沒吃完的麵餅,呼一聲就朝食屍貓扔了過去。
要是換了平時,鐵勇這一餅絕對是砸那貓身上,但今天他忘記了這手上還纏著布條呢,出手的時候一滑就沒使上勁兒,那餅在半空中劃出條弧線,啪嗒一聲落在了井口的旁邊——沒等我們手電筒照過去,那食屍貓已經飛快的從洞頂躍了下來,一口把這餅子叼進了嘴裡。
黑貓把餅咬著,才嚼了兩口又吐了出來,然後伸出舌頭在上面不住的舔,喉嚨中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我看鐵勇這才想了起來,丫手上的血粘餅上了,那食屍貓正在舔食血液,餅子是根本不會吃的。
鐵勇把餅子扔出去沒砸到老貓本來就有些沮喪,一看居然還把餅子給吐出來頓時就不幹了:“嘿,你說這孫子居然還吐出來了,不是說肉包子打狗,菜餅子打貓嘛,他姥姥的居然不吃,還不給哥們兒臉了吧…”“吃個屁,”我沒好氣的回了一句:“那玩意兒不吃餅,你說你好端端的餅子自己吃不好,居然給我拿去砸貓——全世界餓肚皮的無產階級還等著我們接濟呢,你就這個樣子糟蹋糧食,也太不拿勞動人民的血汗當回事了。”
“我這不是看孫子淌哈喇子,尋思給弄點吃的餵飽就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