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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猙獰醜陋,頭顱後面拖著長長的蛇尾,腋生雙翼,正盤旋著朝天空飛去,腳下雲霧繚繞;雲霧下面有個巨大的圍欄,裡面是無數舞動著的巨蛇,旁邊眾生膜拜,那些蛇嘴裡有的露出人頭,有的露出人腳,旁邊祭臺上還有人等候。
壁畫雕刻極為精緻,甚至能把這些人的表情看出來,他們露出的是安詳和從容,甚至還有些點自豪和迫切,應該算是自主的祭品了。
石壁下面是個石臺,半個籃球場大小,臺上周圍立著的石柱已經倒地碎裂,變成了無數石塊。石臺中間有個石頭雕刻的祭臺,雖然歷經千年雨水晨露的沖刷,可是上面依舊看得見棕黑色的痕跡,就像是凝固的血漬。
石臺面前是個寬闊的空地,鋪在地上中間的是大塊石板,外圍是碎石,涇渭分明的把這裡隔成了兩個區域——中間的石板已經被人掀翻開來了,露出下面黑漆漆的洞口。
就在這空地中,有條黏液留下的路線,從樹林中回到到洞中,我和鐵勇順著洞口朝裡一看,見到下面個斜斜的坡道,黏液一直順著坡道進入了洞內深處,也不知是去了那裡。
有黏液則是有蛇,這麼大一灘黏液,也不知道這蛇多大,會不會和我們見過的巨青虵差不多,不過奇怪的是,這洞裡斜坡的黏液顯然有被人抹過的痕跡,就像是誰從這裡順坡滑下去了一樣。
既然這裡找不到答案,我倆自然只有沿著斜坡朝回走了,剛走到這空地外面,就看見黏液中被踩了個極大的腳印,雖然黏液回流已經把腳印中的花紋給模糊了,可這腳印踩上去的時間顯然不久,能夠大致看出這腳印的長度。
我立刻就辨認出來了,這顯然是宗大叔踩上去的,只有他那四十五碼的大腳能踩出這麼個腳印來——明顯是他跟蹤來到這裡,然後順著黏液找到了洞口,沒有絲毫耽擱就順坡滑下去了。
我相信宗大叔不會無的放矢,既然從這裡下去,那麼必然是找到了百分百晨曦的訊息,所以幾乎可以確定晨曦的去向了;同時我們可以揣測這古建築一定別有洞天,下面才是它真正核心的地方。
我正準備跟著宗大叔的足跡從這斜坡鑽下去,鐵勇突然把我攔住了,他說這石壁的雕刻雖然沒見過,但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仔細一想感覺和我們在海底太廟見的差不多,回四九城後那潘教授不是要我倆回憶下海的經歷嘛,當時說到這壁畫,那潘教授就說這屬於祭祀的意思,所以他知道…既然和感覺差不多,那麼這洞會不會是這裡的人扔祭品下去的呢,要真是這樣可就不好說了,別一下去掉蛇窩裡,沒搞明白狀況就把自己給報銷了。
鐵勇這話很有道理,我也不能不考慮,當時想了想就決定和他從旁邊找路下去,既然這下面別有洞天,那這裡當初的人也必然給自己留了條路,總不會活人死人都從一條道下去吧?
我倆商量好回到臺上,正準備繞過石壁進到這古建築中,突然我眼角的餘光一晃,看見鐵勇背後一條長長的東西從石壁上掛了下來,悄無聲息的朝他靠攏!
我驟然一聲大叫,附身就去地上撿塊石頭準備砸,同時鐵勇這丫見我臉色不對,順勢一滾就朝我翻了過來,他剛剛在我面前站起,我手裡也石頭也呼一聲朝那東西砸了過去。
那孫子不是別的東西,正是我倆遇到過的巨青虵,沒想到這麼快就恢復了。
巨青虵才從石壁上下來,估計還沒準備好咬人,沒想到鐵勇已經瞬間溜走了,腦袋上吧嗒又被個石頭打中,頓時火冒三丈,幾乎沒有停頓的就把身子朝後一縮,猛然張開血盆大口,呼啦一下朝我們彈起咬了過來。
我和鐵勇配合多年,反應自然默契無比,兩人分別朝左右飛快的一躍,快如閃電的躲開了這一擊,那巨青虵一頭撞在祭臺上,轟然把它給撞飛出去。
我倆一躲開,連忙就朝著石壁後面跑,只想到這空地根本沒辦法和它對掐,還是快點進到建築物中再說,到時候能跑掉就跑掉,實在跑不掉,裡面找個東西抵擋也好啊,像這種空地上嘛都沒有,用短刀鬥蟒蛇跟找死差不多。
我倆飛快的衝過石壁,後面是條碎石車道,兩旁滿是低矮的屋子,我倆一眼就看見了正中那巨大的石殿,對看一眼,撒丫子朝它猛衝了過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