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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火堆邊就開始打呼了。
我這一覺睡得昏天黑地不省人事,滿腦子都是好人打壞人和壞人打好人的場景,殭屍飛天、黑貓喝水、大鬼兒小鬼兒拿勾魂牌拍三角,黑無常半不囉囉扛板楸,和白無常的傍家兒打做了一團——這時候我耳邊傳來了大炮叔焦急無比的喊聲:
“葉向東,葉向東!趕快醒醒,晨曦不在了!”
聽見晨曦倆字,我腦中立刻咯噔一激靈,睜眼撐身站起一氣呵成,“怎麼了?”旁邊的鐵勇同樣被這聲音吵醒,迷迷糊糊的從地上撐起身子,不搞清楚狀況:“誰、誰不見了?”
“晨曦不見了!”大炮叔嗓門提高八度,大聲叫了起來:“端木晨曦!還有我的手下程自立和張建設也暈了!”
雖然才從夢裡醒來,但是我腦中瞬間清明,朝著周圍一看就把情況給掌握了:
大炮叔提著刀站我們身邊,滿臉殺氣。像是要找個目標來撕碎一般;旁邊的阮三站在塊高巖上四處打量,滿臉焦急;旁邊棵大樹邊躺著死人一般的程自立和張建設,張武正忙活著,他倆毫無知覺,不是暈厥。就是已經死了。
晨曦的東西還在不遠處扔著,但是人卻不見蹤影。
就在我們起身的時候,宗大叔的身影在遠處林中出現,遠遠的喊了一聲,也沒聽清楚是說了嘛,跟著就看他快步朝著林中而去。方向正是山澗下游的——我猜想他應該是找到了點蛛絲馬跡,所以也不耽擱對大炮叔道:
“晨曦失蹤,我想多半和下面那些東西有關。現在我們簡單分一下,你帶著阮三和張武照顧這受傷的哥倆,我和鐵勇下去看看。”
大炮叔嘆道:“本來這該是我去的。可是…唉,打了一輩子鷹,沒想到今天被鷹給叼了眼,名聲全毀了。”連連搖頭,說不出的氣餒和消沉,我忙著把褲腿衣領重新扣上,順口安慰說:“您別多想了,這事兒和沒關係。請你們來的目的是怕萬一碰著了南越軍隊,能夠帶著我們全身而退,並不是對付這些東西。說實話。這根本就不是您能對付的主。”
鐵勇坐地上聽我們說話,一面傻樂一面打哈欠,沒心沒肺的醒瞌睡,我看著生氣,跟著就一巴掌拍他肩上,罵道:“你丫幹嘛?還不趕快收拾下。抓緊時間!”
被我一拍,這孫子才如夢初醒。翻身了起來了,拔出棺材釘揮舞:“走。葉子我給你開路。”看樣子是見我生氣了自己也覺著有點不合適,跟著就開始表現一下。
我和大炮叔誰也沒搭理他,這種情況下那有那份心情,只顧著把自己的褲腿綁解釋,大炮叔從晨曦的包裡取出個香瓜手雷遞給我:“這東西你收著,我們現在槍都沒子彈了,萬一有事兒的時候應個急。”
我隨手把這東西塞進包裡,點點頭,帶著鐵勇就開始朝下游趕去。
雖然不知道晨曦究竟是出了什麼事,但感覺上總認為這事兒和下面那片奇怪的柱子脫不了關係,所以我倆並沒有跟在宗大叔的後面穿林子,反而是直接沿著河邊朝下游趕去,只要大致方向沒錯,我想那裡面多少脫不了干係。
沿著河道朝下,不久我倆就看見昨天那根柱子,這東西遠遠看著像是棵大樹,遍佈青綠,但是沒有枝丫,只是一根主幹朝天矗立,和*立的那華表差不多,等到近點了才看清楚是根石柱,只不過已經被蔓藤和苔蘚裹滿,所以看不出本來面目。
柱等我們再近些,這蔓藤包裹下的石柱也看出了大致的模樣,整個石柱上面凹凸不平,蔓藤也跟著有些凸起和凹陷,應該是主柱上還雕刻了東西,按照中國人的傳統,我和鐵勇都猜測上面該是雕了條蟠龍,所以造成了這幅模樣。
看清楚柱子的時候,我們也看清了柱子下面的東西,那是一片靠河道修建的古建築,因為時代久遠,這些殘圭斷璧都已經成為不同形狀的石塊,大量的蔓藤、青苔和灌木在它們的縫隙與邊緣生長,包裹遮擋,混在林中極難分辨,就算現在我們也只能看出是片人工修砌的石建築群,具體是塔林、石群或者別的,怕是隻能到近前才能看見。
山澗河道在那地方是個極大的拐彎,古建築中一部分就修建在這水道中,另一部分在岸上,水面上的部分由於只有蔓藤包裹,所以大致能瞧出個模樣,就像是古代在水邊修建的房屋一般,非但巨大而且眾多,隨著我和鐵勇的前進,很快看見了那些建築物的模樣,整個人都感覺有點不好了。
這片建築雖然是石頭修砌的,不過無論怎麼看,我都覺得像是一條正在蠕動的蛇,陰森森的守在水邊,讓我倆不寒而慄。(未完待續)
ps:(ps:昨天的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