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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得意無比的揮動手臂,抓著根樹枝哧溜就竄上樹冠不見了。
我們在林中朝著山澗岩石處猛趕,一路上只見樹冠林中黑影起伏,數只鬼面魈陪伴我們,一路奔走,直到半夜才趕回到了地方——可是到了一看,那裡居然連個鬼影都沒有,大炮叔他們一行顯然已經走了。
找了一圈,宗大叔從樹上找到封用匕首插在樹上的布條,上面寫著如此一行字跡:‘一別之後,在此等候你們已經七日,但你們始終未歸,也不知情形如何,只能先走一步,我們在老街市窩子街療傷等候,祝願諸位順利。’
七天?我們當時就愣住了,從進入石城到現在最多一日一夜,就算地下峽谷中不辨天日,也不會超過兩天,可是為什麼大炮叔他們會認為我們已經走了七天呢?
這事兒可真是有點奇怪了…布條後面還有些簡單的線條,標註了離開的路線,還是按照最初的想法朝著東面繞開。回到吉普車的地方去,路線看著不算太遠,走不了六七天應該就能出去了。
雖然肚子中不餓,可是一想到大炮叔說的七天,我們頓時覺得還是該弄點東西吃才行。於是又按照阮三的法子去山澗中抓魚,不過我和鐵勇畢竟本事差些,搞了半天非但沒抓到魚,還把自己全身衣衫都給弄溼了,夜風一吹涼颼颼的冷夠嗆。
就在這時,照看晨曦的宗大叔突然喊了一嗓子。說是晨曦已經醒了,我連忙把手裡的東西一扔,拎著褲腿就上了岸,幾步趕了回去。
晨曦絲毫沒有異常,和暈厥之前完全一樣。只不過關於地底峽谷中的事兒卻已經記不清了,她最後記得的事兒就是我和鐵勇在鬼扯,宗大叔喊我倆小聲些,然後她就迷迷糊糊睡著了,一醒來就看見這裡火堆熄滅,大炮叔他們全都不見了。
奇怪之下她還問我們出了什麼事兒,按照當時的情況,我也只能老老實實告訴了她。可是看晨曦滿臉滿眼的迷惑不解,倒不像是裝的,而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難道。和蛇母對視的那一刻,她的眼睛沒有睜開,只不過是我的錯覺而已?
這一路有太多的秘密,我們說不清也解不開,只能暫且放下等回去以後,晨曦從那拓片上看能不能找點線索出來。畢竟找到了兩處不同的拓片,多少會有點東西能用吧?
這決定一下。晨曦也就放開了,畢竟那石城和峽谷中無論多少兇險和危難。她都沒有親眼見到,聽我們說不過就那樣子,始終不如見到的真實,所以反倒是她來安慰我們,說這事兒放心好了,等回去以後她自然會把答案給找出來的…
晨曦既然這樣說了,我們自然不再多言,希望有些事兒不過是因為進了那石城才發生的,等到回去,自然一切都會迴歸正常,該幹嘛幹嘛,不再有任何的變故,她要是不多想那就再好不過了。所以當即別說我和鐵勇,就連宗大叔都尷尷尬尬換了個話題,說是不是還是先把肚子填飽再說?
這裡沒有別的東西,我們又只能回到了山澗中開始抓魚,而且看我和鐵勇辦不成,晨曦和宗大叔也下水來幫我們——這次運氣好,才用樹枝在水中攪了兩下,那水底突然就竄出條肥大的魚兒來。
我和鐵勇雙雙把樹枝朝魚兒插去,但一急之下,居然都落空了,那魚立刻潛入了水底朝晨曦那邊游去,急得鐵勇嗷嗷亂叫:“快,快動手!”
魚兒從水底游去,晨曦怎麼看得見,再加上她手上現在根本沒有樹枝,這條魚眼看是抓不住了,還是再抓別的魚兒去吧…我這樣想著,正準備擠兌鐵勇兩句,卻看晨曦凝視著水面,忽然快如閃電的把手探入水中,收回來的時候,手中已經牢牢捏住了那條魚的魚鰓!
她、她居然抓住了?
這一擊之後,我們所有人包括晨曦自己,全都呆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是怎麼辦到的?
晨曦呆了半天,這才說她覺得自己有點不一樣了,似乎可以感覺到水中很微弱的動靜,簡單說起來就是聽覺和觸覺變得非常敏銳,甚至游魚在水中尾鰭的擺動都能感覺到,如同親眼所見一般清晰無比。
似乎為了證明自己的本事,晨曦不斷從水面探手,每次都迅捷無比的抓住水底游魚,一抬手就拎了出來。
我和鐵勇對視幾眼,想不出個說辭,倒是宗大叔突然哎呀一聲,說自己想起個事兒,端木晨曦他父親,年輕的時候也曾經有過這麼一次,當時受到重擊昏迷過去,等到醒來之後,整個人突然變得目力極強,記憶力超過常人數百倍,後來藉此在考古上取得了極大的成就,這才找到了關於三山玉佩的訊息。
也不知這往事是真是假,宗大叔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