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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笑,不等走近就堆起了滿臉的笑容。我感覺頭皮都有些發麻了,連忙問老太太人都去那裡了,不過剛一開口就明白沒對,這語言完全不通啊。
老太太沖著村裡叫了幾聲,然後熱情的邀請我們進她家去坐坐,這時候你說我們怎麼可能啊?婉言相拒之下,沒想到這老太太居然上來拉著晨曦的衣裳,看架勢是想把她拉進去,晨曦頓時臉色一沉,劈手就把衣角從她手裡給扯出來了。
也因為這是個老太太,要換做別人,怕是晨曦立刻就要發作了。
老太太吃了晨曦的癟,臉色倒是沒有絲毫不悅,只是一味嘿嘿的笑,就在這時候聽見村裡腳步聲響,一群村民嘿嘿笑著走了出來,滿臉滿眼的笑容,一看見我們就圍了上來。
我看看帶頭的漢子,感覺他面目極為陰鬱,眉梢間有股說不出的邪氣。印堂黯得就像潑了墨,心想這傢伙要不是怪病纏身,那就一定是祖上不積德,整個家裡都被邪物沾著了。
漢子和老太太用越南話說了幾句,隨即轉過臉來改成了漢話:“你們、你們幾位是做什麼的?”
我遲疑一下說:“我們是過路的中國人。準備去老街…”“歡迎歡迎,”那人的笑容更盛了:“既然來了,那就休息一下,明天上路吧?”
在這寨子休息一夜本是說好的,不過讓他們這麼熱情的一邀,我反而感覺有點沒底了。不過隨後一想,這畢竟是個山村,村民說不定對我們中國人更有別的情誼在裡面呢,再不然就是越南好客的風俗習慣,這事兒總的來說沒什麼好怕的吧?於是點點頭笑笑:“要是大家方便的話。我們倒真是想在這裡歇息一夜。”
這漢子想了想,當即就吩咐誰誰誰去誰家休息,不過話還說完,晨曦已經搶著開口了:“這位大哥,不需要這麼麻煩,我們四個住一起,有個地方遮風擋雨就成了。”“那怎麼行?”這漢子臉色一變,但立刻又恢復了滿臉笑容。竭力相邀道:“客人來了,總得讓你們住舒服吧,這沒床沒地兒的。那可不是待客之道…”
“不需要,”晨曦繼續堅持:“我們待在一起就好。”我們知道事出有因,也都紛紛表示必須住在一起,鐵勇更是堅決:“要是不行,我們就走好了。”
我們這一堅持,那漢子只能作罷。無可奈何的對我們說:“那好吧。你們跟我走,我家地方大點。”看我們沒有再反對。於是他衝著村民揮揮手,說了一段越南話。村民們紛紛散去。
在他說話的時候,那些村民臉色先是一沉,接著又恢復了笑容,笑得極為詭異,不過我們也沒多說,等到漢子帶路的時候我自然落在了後面,低聲對仨人道:“有古怪。”
晨曦點點頭,也是同樣壓低了嗓子:“看看再說。”抬頭看宗大叔和鐵勇,兩人均朝我點點頭,事兒爹鐵勇更是擠眉弄眼,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
那漢子的家在村子中間,路上倒是沒有異樣,和我們說話之間也很正常,告訴我們他叫做陳昌文,是村裡的村長,這個寨子叫做瓦腳寨,距離老街只有三天的山路等等…沒等他說完,鐵勇哎了一聲發問,說怎麼你們寨子對人熱情得很,是不是經常有人來啊。
陳昌文一愣,但跟著就否認有人常來,最近兩個月只有我們這三個人曾經來過,至於說對我們熱情,那是因為他以前在城市的時候聽說過,中國人對越南的幫助很大,所以對我們非常熱心——我一聽的話就他媽不對,黑衣老太太那樣哪兒像是分了中國人越南人,只要是人就都熱情得跟天橋假藥把式差不多,一聽就是假的。
我們跟著陳昌文來到他家,這和外面不一樣,居然是一棟石頭修建的房子,院牆又高又陡,外牆佈滿綠苔,石縫長滿雜草。他帶我們來到西面一間屋裡,外面雖然夕陽還未落下,但是屋裡極暗,非常陰冷,還有股說不出的腥臭氣味,他把油燈點亮拿進來,這屋裡才亮了起來。
這屋子整個是石頭修建,一道門也又厚又重,裡面的床和櫃子都是粗木打造的,還有個四方桌子和板凳,又重又沉,說是住人其實更像是個囚牢。我摸著懷裡省下來的香瓜手雷,心裡瞬間有了底,笑了笑:“陳大哥,給你添麻煩了。”
“沒事,沒事。”陳昌文嘿嘿笑著:“你們幾位走了那麼長的路,是不是肚子餓了?我給你們拿被子,湊合先鋪上,等會兒就給你們把吃的東西拿來。”說話的時候已經開啟了屋裡的櫃子,然後拿出幾床棉被給我們。
我和鐵勇晨曦接過棉被鋪床,宗大叔始終盯著那陳昌文,我看這孫子似乎著急,於是乎乾脆便去把宗大叔給拉了過來,口中叫著喊他幫忙——宗大叔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