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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雙手一掙躍下,和我與宗大叔同時出手,頓時一通老拳把這倆孫子給打暈了。
籠中的大炮叔看見我們,臉上頓時‘露’出了喜‘色’:“宗老槍!你居然回來了!”其他人也瞬間轉身,這時候我們才看見了籠中關押的阮三和程自立,兩人臉上齊齊‘露’出了喜‘色’。
還未等他們說話,晨曦已經從‘門’外一閃而入,揮刀把張武的繩子給斬斷了,接著我們一起動手,把所有人都從牆上和籠中放了出來。
大炮叔出來之後,到牆邊去撿了把刀,跟著就走到村民旁邊,一腳踩住他的腦袋,接著拿刀在他喉嚨上一抹,立刻把這傢伙給了賬,然後又是另一個,到了這時候才長長的吐出口氣,對我們說:“他們…他們吃了曹老頭。”
我們和屋中所有人一起,眼睜睜看著他動手,絲毫沒有阻攔,內心深處也是對這些傢伙深惡痛絕,既然他們吃人,那我們自然不會把他們再當做人了。即便殺掉也和殺只畜生似的,根本無須在意!
殺了這倆村民,那些其他人才圍上來道謝,從他們口中證實,曹老梆菜三人確實是來到了這村裡,只不過他們運氣差些。沒等到我們來就已經被吃掉了。大炮叔他們是三天前來到這裡的,正好碰上那些村民吃掉曹老梆菜,當時還說什麼月圓之夜應該吃點有嚼頭的,所以選個老頭來下鍋——這話聽得我們心裡直犯惡心,差點沒把隔夜飯都給吐了。
話說到這時候,我突然想起個事兒,於是叫阮三幫我翻譯,問其他那些被抓的人,知不知道這村子吃人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一直就有這風俗習慣還是說最近才發生的。
他把話一問,立刻就有個貨郎回答了我,說他半年多以前曾經來過一次,當時村子不像現在,只隔了半年,誰知道就發生了這麼大的變故…這事兒聽著似乎和倫道夫他們一行人進入鬼子基地沒關係,我也就猜不到下文了,只能嗯嗯哦哦兩聲記在了心裡。
不過這時候。又有另外寨子的人‘插’了句嘴,說這寨子半年前聽說井水枯乾了。所以重新打了口井,然後就陸續聽說周圍的寨子開始有人失蹤——聽到這句話,我眼前突然一亮,記起了二叔曾經說過的一段話來…
當時還在陝北,我和鐵勇跟隨二叔撈屍,晚上的時候。不知怎麼想到了黃河鬼磨,於是便向二叔請教。二叔告訴我們說,很早以前,黃河九曲河灣之地每月都會淹死四十七個人,一直不變。周圍百姓根本不敢靠近取水,生活極為苦困。正在這個時候,突然有個道士出現在眾人面前,說這是河中水鬼作祟,要想制服水鬼,必須鑄得一鐵磨盤投河,如此鎮住妖孽保一方平安。
聽了這話,村民立刻便去請了一戶鐵匠前來鑄鐵磨盤,夫‘婦’二人帶著孿生兒‘女’欣然而至,為百姓晝夜不息的鑄磨。可不知道為什麼,那鐵磨盤卻一直不能鑄成,幾次功虧一簣,於是道士便又告訴眾人,說是需要某日某月所生童男童‘女’的血‘肉’祭奠爐神,才可以成功,而這鐵匠夫‘婦’的一對兒‘女’,正好便是所需之人。
鐵匠聞言大驚,死活不願讓一對兒‘女’祭爐,但這些百姓哪管得了那麼許多,徑直便綁了鐵匠,將他兒‘女’投入爐中,剎那間爐火大作,那鐵磨盤瞬間便鑄造成了。
這些村民歡呼雀躍,但鐵匠夫‘婦’卻痛不‘欲’生,等到村裡人把他們放開,徑直一頭就撞死在了爐角,追隨兒‘女’而去。
村民根本顧不上管這鐵匠,當時按照道士的吩咐,敲鑼打鼓把這鐵磨盤送到了河邊,才一扔進水中,那翻滾洶湧的黃河水頓時平息,顯然把這河中的妖孽給鎮住了。不過奇怪的是,村民去尋找那道士的時候,卻已經是尋不得了。
當天晚上,村裡所有人都做了個怪夢,夢見鐵磨盤從河裡慢慢升了起來,先是從河裡拖出來只‘肥’大的老鱉,在磨盤中慢慢碾碎;接著又從河邊拖出了那道士,道士被這磨盤一碾,立刻變成了只黃皮子,跟著被慢慢碾成了‘肉’糜,‘毛’皮血‘肉’‘混’在一起分也分不開。
然後,那一對鐵匠的兒‘女’從磨盤中現身,告訴大家,這所謂鑄造鐵磨盤,其實只是這隻黃皮子的詭計,目的就是為了對付那河中的老鱉,村民愚昧無知,害了他們全家,現在既然已經把這事兒了結,那麼接下來就該百姓還命填因果了!
從此之後,那鐵磨盤就成了江中的噩夢,任何江邊人一旦碰上,很快就會被引入江中碾碎,成為魚蝦螃蟹的美餐,如此一直到了現在…
那雖然只是個傳說,但二叔卻提醒我說,任何時候只要發生巨大的變故,那必然是有邪物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