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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跟著上火,滿臉鄙夷:“怕是沒那麼容易吧?”
上次我們在海里的時候,我那軍刀戳觸手屁用沒有,只有鐵勇手中的棺材釘奇效,這孫子回去就真找卓越把釘子的來歷問了下,知道這東西原來有驅邪避惡的用處,所以一直帶在身上的,這會子丫一聽有鬼,立刻就把棺材釘在空中呼呼揮舞了兩把,得瑟道:
“你們別怕!不管這是個什麼鬼,只要在裡面出現,都是滿身勞動者血債的封建殘餘,哥們今兒定要他有來無回,死在自己墓裡面!”
“那孫子已經死過一次了,就算你不出手,他也是死在自己墓裡的,”我一本正經的說:“鐵勇,說不定這鬼是被殘害的勞動人民陰魂不散,出來向我們傾述苦難,希望革命小將幫他翻身做主呢?你這一動手不就搞錯對手了嘛?”
“呃,這個啊…”鐵勇立刻反駁:“就算是被屠殺的勞動人民,他現在和我們作對,也算是封建主義的走狗,我還是可以打倒在地再踏上一萬隻腳,讓他永不翻身!”
我倆這邊臭貧晨曦不樂意了:“我說你們倆怎麼回事,明明挺正經一事兒,到你們面前都變成樂子了?能不能好好幫出個主意,就算沒轍,也別給我裹亂成嗎?”
要說有沒有辦法,現在確實是沒有法子,不過我和鐵勇天性如此,只是對擺在眼前的真實東西有所敬畏,牛鬼蛇神什麼的從來都毫不在意。舉個例子說,這種滿坑上萬具屍體能嚇我們一跳,但是換成什麼鬼打牆之類的,我倆就完全不怕了。
我雖然學了丈海家的浪礁、穴藏四大字訣,但那都是海里的法子,岸上用不出來,可是嘴上卻不認輸,立刻就出了個損招:“誰說沒注意?哥們其實早就想好個法子了。晨曦,乾脆我們一把火把這些破骸骨全燒了,到時候別管是不是鬼打牆,有沒有邪乎玩意,一把火全都乾淨了!”
“這招好!”鐵勇立刻支援:“對於這些仍然散發著封建主義、資本主義的腐朽氣息,毒化著人們的靈魂的封建殘餘,廣大革命群眾實在不能再忍受了!”
我倆一唱一合把晨曦搞得倒有點哭笑不得了:“你倆說起來簡單,但是可別忘了,我們都在這坑裡,火一起來我們自己都沒地兒逃…”“可以先清理一塊出來,”我反應倒是很快:“清理出來的地方又燒不了,我們就站裡面等著,多好。”
我這話雖然像是鬼扯,到裡面畢竟透著道理,晨曦一時間到不知道怎麼回答了,雖然沒開口,可是估摸心裡還是覺得不妥當,所以直接不給接茬,反而轉頭問宗大叔去了:“宗大叔,你有沒有法子?”
宗大叔和大炮叔倆正湊一起竊竊私語,聽她一問連忙正色回答:“晨曦,其實他們說的法子倒不是不行,只是我倆商量吧,這屍骸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後招藏著,火一燒萬一激起了裡面的屍毒,到時候可就壞了,所以還是別這麼弄的好——剛剛賀大炮給我出了個主意,這是我們以前在叢林裡面用的,你看成不成?”
“哦?說來聽聽。”大家立刻來精神了。
宗大叔告訴我們,他們以前在東南亞當兵的時候有個法子,萬一迷路了,就會把個手電筒綁在樹上,讓那光柱成為一條直線射出去,這樣一來只要順著光柱走,就能不偏不倚的走出條直線,從密林中出去…他們用的手電和我們的不同,是種聚焦非常厲害的電眼手電,能夠一直聚焦數百米不散,所以可以走上數百上千米;雖然我們現在的手電沒那能耐,但是聚焦兩百米,從這坑裡出去還是差不多能行的。
晨曦一聽這話,立刻覺得此法可行,當時就拿了個手電筒把光柱調聚,架在個骨頭架子上把前路照亮,然後叫大家跟著光柱一路朝前去——我和鐵勇也覺得這法子比我們的似乎好點,所以倒也不吭氣了,老老實實跟一塊朝前走。
這裡既然知道是鬼打牆,所以我們倒是不急了,一路小心翼翼的朝前走,只盼著別走錯就好,根本不搶那一星半點的時間,可事有湊巧,我們越是小心謹慎的時候,那事兒越是撞到了跟前…
才順著光柱走了不到十米,我拿著的電筒突然嗤嗤閃了兩下,直接滅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