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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刀下去,幾乎把怨僵的腦袋劈成兩半,所以我們都以為把這丫給光榮了,誰料我們叫好聲還沒停,那怨僵的猛然把爪子抬起,朝前噗嗤一捅,直接插入了大炮叔的胸膛!
大炮叔悶哼一聲,臉頓時扭曲起來,像是還要發力把刀朝下壓去,但是剛剛發力,身子突然一軟,整個人像個破布袋似的斜斜倒下,抓住刀柄的手也鬆了。
三個傭兵立刻就慌了,頓時朝前衝了上來…與此同時更靠近的宗大叔一聲怒吼,搶步上前,匕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朝著怨僵眼中插落,同時鐵勇也從旁邊把棺材釘猛然捅向了怨僵的腋下!
怨僵身子略略後仰,烏黑的爪子隨勢抽了出來,鮮血四濺的同時已經偏過一邊,朝著那宗大叔的手臂就橫掃過去——頭上的大刀哐當聲掉在了地上,它頭頂的傷口跟著就自己合攏到了一塊,只剩下了條淌著漿水的縫隙。
鐵勇和宗大叔連忙躲開殭屍的攻擊,跟著再出招,旁邊趕來的傭兵也趁著機會把大炮叔搶到了臺階下面。
晨曦知道被殭屍戳中的厲害,立刻就趕了過去,我也隨之衝到了跟前把大炮叔的衣服撕開,剛剛動手,他上衣口袋中的電筒就掉了出來——電筒的玻璃已經碎了,外殼鐵皮也被戳了四個窟窿,雖然說沒有把殭屍的爪子給擋住,可是有這東西在裡面略微一格,那大炮叔的傷勢可就沒這麼重了。
果不其然,我們檢視傷口,發現這傷口只有半指多深,雖然深深戳進了肌肉中,可是幸得沒有傷到內臟。唯一要緊的就是看這傷口周圍肌膚髮黑,應該是已經中了極厲害的屍毒了。
晨曦一看那傷口,立刻就知道了救治的辦法。她暫時先不止血,而是從口袋中把那土夫子帶著的糯米給抓了一把起來。然後叫張武用手捂在大炮叔的傷口上,跟著從身上摸出個盒子,取出了一把桃木竹籤,這竹籤又細又長,和針灸的銀針差不多。她二話不說,直接就把桃木竹籤從大炮叔胸口的四大穴位紮了下去,然後又取出糯米捂在那桃木簽上。
大炮叔中的是屍毒,所以首先要做的是把屍毒封住。不能讓它流遍全身,到時候一分散開就不好治了,所以晨曦才用桃木牙籤把把血管封住,然後使用糯米把屍毒給拔出來。
晨曦一面救大炮叔,一面著急的衝我叫:“你去幫忙,這裡交給我了。”
我應了一聲,轉身就衝到了臺階上,此刻這邊的宗大叔身上已經被抓出了好幾條傷口,幸好只是一掠而過的抓傷,所以中的屍毒還不算深。暫時沒有發作;鐵勇這小子倒是動作比較敏捷,看起來除了手臂上的一道傷口之外,別的地方還沒有被怨僵抓中。
不過。這也只是暫時的,像他倆那種激烈的運動,估計也撐不了太久。
我剛剛衝上臺階,立刻看見了掉在地上的大砍刀,頓時心中一動就把這刀給抓了起來,三步並做兩步衝到上面,恰好看見那怨僵的手臂朝鐵勇直抓過去,立刻橫著一刀就劈了過去。
怨僵的手臂迴轉不及,頓時被我直直砍中——只聽咔嚓一聲響。觸手就像砍在了一塊幾十年的年老臘肉上,又韌又硬。頓時把刀子給彈了回來,根本沒有多大的作用。
再看那殭屍的手臂。只不過多了條指頭寬的傷口,完全沒起到多大作用!
鐵勇躲過那怨僵的一抓,翻手收回的時候順帶在它手臂下一拉,立刻撕扯出條細長的刀口,接著退開一步叫道:“葉子,這東西周身都是青銅片,根本砍不動,你還是別用刀了。”
我剛要說話,突然身後砰然一聲巨響,接著就看那怨僵猛然一個後仰,被股巨大的力量掀翻在地,額頭當中的青銅片被深深的鑲進了腦門子裡,跟著就聽後面程自立拼命吼叫:“我打中他了,趕快把他的頭砍下來,大炮叔說把頭砍下來!”
回頭一看,才見那程自立抓著狙擊槍使勁招手,滿臉的焦急,原來是他終於瞄準給放了一槍。
我們三人對看一眼,趁著那怨僵沒有起來,鐵勇宗大叔倆一人一邊就衝了上去,也不管鬥槽裡面全是人頭,直接就撲了過去,雙手死死抓住他的爪子,雙腳蹬在怨僵身上,竭力繃直身子,把這兩隻手死命的朝後拽著…
我咔嚓咔嚓的踩在人頭上趕到了近前,看那殭屍正在拼死發力,手臂也微微開始彎曲,於是大喝一聲,把砍刀狠狠朝著怨僵的脖子就砍了下去…
喀嚓一聲,一股腐臭無比的屍液立刻飛濺開來,把我當頭劈臉澆了滿身,而那怨僵的頭也骨碌碌滾到了一旁,腔子裡稀里嘩啦流出了爛肉屍水。
怨僵頭被砍斷,立刻就不動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