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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樹幹或者岩石一定要圓潤,如此在山下的時候才好把繩子抽回去落到登山者手中。
晨曦說完,朝下面指著說這山勢雖然陡峭,但看起來還是有很多山縫褶皺,完全能用來暫時中轉,只是那下落時候繩子繞過的樹幹不是很好找,怕是要多費點心思才行,只要選擇的位置合適,那別說這山谷只有幾百米,縱然是有上千上萬米,也是一樣能夠抵達的。
她這辦法不錯,但我卻不怎麼贊成,原因很簡單,這種方法雖然能夠抵達山谷,但是這一路所冒的風險很大,萬一出點意外,說不定就會搞個上不得下不去的局面,屆時更加難辦;另外,我們這爬繩下去的體力要求很高,雖然丁大爺趕路沒顯露疲態,可年紀畢竟擺在那裡,你要這老頭跟登山隊一樣爬繩子,確實風險太大了。
我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晨曦聽完倒也贊成,於是便建議丁大爺和溜子不若別下去了。我們先去走一遭,把他要的東西給帶上來——話剛說一半,丁大爺已經把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了:“不行。我既然來了,就算是死也得親自下去一趟。”
老頭決心如此艱鉅。我們到犯難了,誰也不敢說讓他跟著爬繩去,猶豫之中,倒是鐵勇突然一拍腦袋冒了句話,說這尚方族既然給我們丈海一脈留下了線索,會不會那下去的路也藏在什麼河流溪水中呢,這就像是晨曦他老爹的筆記,裡面包含了古拉丁文和洛書。非得是學著路數的人才能看懂,換個純粹的洋人或者土夫子,怕是沒那麼大的學問能解開,客觀上不說杜絕,但絕對是減少了被別人解開的可能性。
我一聽這話覺得很有道理,於是便建議不如還是在這些山上再找找,遇到河流山澗之類的就沿著摸摸底,看能不能找到尚方族人留下的線索,等到實在沒轍了再用晨曦的法子賭一把——大家順著這思路一想,很快就遠遠的看見了側面山峰中有一條白綢似的瀑布。飛瀉噴湧著朝山谷中飛去,是三座山峰中最大的一股,若真是有路。那絕對和這條水路脫不了干係。
我們立刻沿著山邊朝對面山峰而去,一路上儘量靠著山谷前行,有些時候不得已還是重新鑽進了老林子中,走了兩三個小時之後,我們突然發現這片林子似乎和前面的不太一樣了。
深入林中,首先是光線變得暗淡起來,周圍滿是駭人的巨大樹根,蔓藤和樹根纏繞糾纏一起,覆蓋著青苔和苔蘚。根本分不出那些是樹根,那些是滿蔓藤。都是粗大如手臂、表面滿是老皮的藤蔓根條,潮氣逼人。很多地方甚至要俯下身子才能透過,給我的感覺不像是進入了普通的山林,倒更像是重新回到了越南的熱帶老山林中一樣。
我還沒來得及給大家把自己的感受說說,溜子已經開口了,他警惕的看著周圍,告訴我們這裡很安靜,安靜得有點奇怪了,居然沒有任何鳥獸的聲音,就連蛙叫都不得一聲。聽不見其他的響聲讓他非常不舒服,作為一名獵手,他最大的感覺就像是進入了某種巨獸的勢力範圍,所以他叫住了我們,建議大家繞行一段,避開這裡再說。
“我們的距離很近了,”晨曦蹙著眉:“剛才外面我看了,要是繞開,恐怕就得多走上兩三條山樑,怕是會多花一天的時間。”
“要不我們小心點?”我建議道:“飛瀑的聲音都聽見了,我們只要快速的穿過去就行,別惹事別折騰,應該不會有事吧?”這林子的安靜也讓我很不舒服,但是我依舊記得晨曦在越南出現的異能,所以把目光投到了她身上,晨曦看著我的眼神先是一愣,但很快回過神來,用口型告訴我說,她現在並沒有感覺到任何奇怪的東西。
“那就賭一把!”鐵勇大不咧咧的附和我:“半小時的路了,怕什麼?”
我們把最後的決定權交到了丁大爺手上,等著他的表態,丁大爺看看溜子又看看我們,最終重重點了點頭:“好吧,我們趕快,趁著沒被野獸發現之前穿過去——其實,就算發現了也不怕,我們這不是還有晨曦丫頭的槍嗎?”
大家都咧咧嘴表示了微笑,算是同意了丁大爺的說法,於是溜子繼續在前面開路,帶著我們穿行,有驚無險的走了半小時之後,水聲大作,溜子一面撥開前面的蔓藤,一面轉過臉來告訴我們,馬上就抵達水邊了…
可就在他回頭的瞬間,我們看見右前方出現了個巨大的怪臉,口鼻俱全面色土黃,足足有個房子般的大小,就在那山澗旁邊直直的立著,竟然是塊被人雕琢成人臉的巨石!
那石上五官惟妙惟肖,就和真人差不多,只不過和一般石像不同的是,它額頭上有個雕琢而成的巨大眼仁高高凸起,佔據了額頭的三分之二,眼仁被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