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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入口?”我還沒鬧明白:“你是這意思吧?”
晨曦轉過頭來點點:“不錯,我猜這裡就是出路——只不過我很奇怪,這洞口看著像是個水渠,按照這建築來說,原本應該是從裡面朝外面這水潭排水,後來不知怎麼位置變化,這水流的方向就反了,改成從水渠朝裡面在流水。”
“這後面應該有點東西,”丁大爺朝我們招手:“你倆先上來再說。”
我們上岸之後,看鐵勇也差不多完全清醒了,只是丫喝了一肚子水,多少精神有點萎靡,這時候我也覺得睏乏無力,才想起我們已經一天多兩天沒睡覺了,連忙招呼溜子順便弄點吃的出來,邊吃邊商量,弄完了還是修整歇息之後再說…
溜子去溪水的上游接了點水,煮起了米糊糊肉乾粥,圍著火堆我們很快做出了決定:
按照晨曦的揣測,這裡出去之後應該就能到火山口谷底,那麼,這條路無論如何該去試試的。只不過現在不知水渠究竟有多長,所以待會兒休息完後,還是由我和晨曦弄倆皮囊帶上。先探探再說,要是沒問題。就從這裡出去了;
其二是關於這地姑娘的,我建議說趁著這貨腦癱的機會,還是把丫送去見馬克思以絕後患,不過丁大爺卻力排眾議,非要把這傢伙留下來,當然他的理由也是堂而皇之的,說是為了不讓這條路暴露,給尚方族人繼續留著這藏身之地。可是,私底下,我總覺得並不是那麼簡單…丁老頭到底還在擔心什麼?
不過,他既然沒說,我也就不好問了,只能順了老頭的意思,把這地姑娘留了下來。
事情商量好之後,那米粥也差不多熟了,我們西里呼嚕吃了一頓,然後按照最初商量的晨曦先值上一輪。然後換我——今天不知道怎麼了,吃完了飯我更覺得困得厲害,隨便找了個地方一窩。立刻就進入了夢鄉。
昏天黑地這一覺不知睡了多久,等到我有知覺的時候,只感覺一股股冷風從身邊吹來,周身冰冷,像是被扔在了冰窖裡,開始腦子裡沒過事兒還沒發覺,但一秒鐘之後,我立刻意識到了個問題:“晨曦怎麼沒叫我?”
我猛然睜開眼,翻身就爬了起來。這時候才發現周圍的景色已經不對了——我身邊的地上躺著晨曦和鐵勇,倆還在呼呼大睡。但是丁大爺和溜子卻已不知去向,人去樓空。
而現在我們所處的地方。也不再是那水潭,應該是重新回到了進水潭之前的那縫隙風口上,身邊的行李多數還在,但其中的繩索、礦工燈等等都少了一半,如果我沒有猜錯,應該是被丁大爺他們給拿走了。
我連忙上前去叫他倆,剛一邁步,腦中瞬間股暈眩襲來,讓我不得不停了一停,就在這時候,我忽然發現胸前的龍骨項鍊居然不在了!
我瞬間明白了:他姥姥的,丁大爺藉著最初的機會,讓溜子一路負責食物,所以等找到了入口之後,這老頭兒就讓他在食物中下藥,把我們迷暈,然後偷了哥們的龍骨項鍊,從入口進去了!
也他-媽-的太孫子了吧?
我還在尋思這事兒的時候,旁邊晨曦先呻吟一聲,身子慢慢蜷縮了些,看樣子應該是也有些醒轉,所以不自覺的動了動——我連忙從旁邊水流中抄了一把水,上前拍在兩人的臉上:“醒醒,趕緊的!出大事了!”
晨曦和鐵勇先後醒來,看見這情況也是一驚,我連忙把自己的揣測說了,晨曦蹙眉開始猜測起丁老頭的目的,而鐵勇則是破口大罵,揚言再要是碰著非把他倆給花了不可。
晨曦問我:“他倆走了,就沒留下什麼紙條之類的,說明一下為什麼要這麼做?”
“沒有吧,”我四處一打量,聳聳肩:“應該沒東西…”“掏口袋看看,”晨曦提醒:“既然拿了你的項鍊,那多半會給你留個紙條的,你多看看。”
我伸手在口袋一翻,別說,真還就摸出了張紙條,上面丁大爺說了,因為那套八咫映日鏡實在太過稀罕,他怕我們當中有人起了壞心,到時候恐怕不是那麼好應對的,所以拿了我的龍骨項鍊剋制地姑娘,自己和溜子進去了。
丁大爺還說,他雖然拿了龍骨項鍊,但鐵勇和我的武器都還在,自保應該不是問題,要是我們願意的話,就在這裡等他們回來,他們順便會幫我們找到尚方族人尋找字訣,到時候回來就給我們…
“哼,還真是過河拆橋,點兒都沒錯,”我黑起了臉對晨曦道:“你怎麼打算?”
晨曦臉色也不好看,冷笑一聲:“還能怎麼?追唄!”她伸手一摸把自己的龍鬚項鍊給取了出來,哼一聲:“幸好,他倆不知道這龍骨項鍊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