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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大家都被眼前所見到的一幕震驚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或者換句話說,是不願意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們拼死拼活折騰到了這裡,居然發現尚方家人死完了,字訣無處尋覓,這打擊未免有點太大了。
大家感覺失落,一時間都有些呆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這時候我耳中聽到個輕輕的滴答聲,用礦工燈一照,發現這裡的岩石上都掛著細小的水滴,看來是蒸汽上升遇到穹頂凝結所成的水滴,逐漸變大之後從上面滴了下來。
水滴沿著岩石邊緣淌落地上,匯聚之後根據地勢朝著裡面流去…
我打破了沉默:“大家別這麼沮喪啊,事兒不是還沒定論嗎?”我朝著四周蛛網般分部的縫隙指指點點:“即便是尚方族人都滅絕了,可是我們要找的東西未必就找不到了,”我掰著手指數:“八咫映日鏡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玩意兒,只要不朽,那肯定在這裡能找著…”
我朝丁老頭看去,他點點頭,我又轉過臉接著對晨曦說:“這裡應該是大廳,周圍的各個石縫就是房間,我們再找找吧。”
我一席話重新點燃希望之火的並非只有丁老頭一人,晨曦亦然,她二話不說,帶頭就鑽進了個巨石之間的縫隙,朝著裡面搜了過去。
關於這次的行動來說,我們這雖然還有四個人,但是我明白的知道,四個人的心態完全不同,態度也大相徑庭——這裡最急切的估計就是丁老頭了,丫一輩子都圍著這套八咫映日鏡打轉,始終沒找著道兒,眼瞅著就要把這秘密帶土裡去。得,我們哥仨出現了。那心情簡直和古代的囚犯上了刑場臨午時三刻開刀問斬,刀都舉起來了聽人喊了句‘刀下留人’。撥開雲霧見日出,然後再到了這裡來找鏡子——你說他能淡定得了嗎?
下一個晨曦。她和我雖然情況差不多,都是老爸失蹤幾十年了,估計也不怎地記得當年老爹究竟長嘛摸樣。但不同的是,我這屬於一人吃飽全家不餓,這幾十年早當我爸見馬克思去了,後來雖然遇到了晨曦知道是失蹤,可是我心裡還是明白,即便是真找到了。估計怕也是去收屍的命,談不上有什麼太大的改變,可擱晨曦身上就不一樣了,她畢竟還有個弟弟在床上等著救命呢,靠著現代科技在病床賴活著一二十年也沒好,要是找不到那遺骨,怕是也沒兩年好活了,所以這心情可想而知!
至於說我,一方面是出於中國人落葉歸根的想法,想把老爸的屍骨找到帶回來安葬。另一方面也是好奇,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這一來一去的,我和晨曦的心態自然差別就大了。對尋找那倆字訣的態度也就有了改變。晨曦認為非要這字訣不可,後面尋找龍骨這一步萬不可或缺;我只需要找到我爸的屍骨,至於說後面,能幫多少幫多少…目的不一樣,這心態不同也就是很自然的了。
關於鐵勇,咳咳,我們能省略了麼…
我們沿著各個縫隙鑽去,看見了很多有著曾經住人痕跡的房間,裡面甚至還有用乾草鋪起的床鋪、簡易的石桌、青銅器皿等等。不過和外面一樣都很久沒人動過了,同樣朽壞不堪。也就在這過程當中,我們找到了個巨石中歪斜的小路。一直朝著最底部的山壁延伸過去。
在石縫中鑽了二十來米之後,我們終於來到了整個巨石堆的最底部,在那山壁之上,我們看見了個數米高的青銅巨門,在礦工燈光柱的照耀下,折射出炫目的光暈,把我們每個人臉上的詫異愕然一覽無遺。
青銅巨門正中鐫刻著一隻碩大的眼睛,而構成那眼瞳的則是無比複雜的線條、溝壑、浮點和凹孔,數以萬計的線條勾勒之下,這眼瞳絲毫沒有雜亂無序的感覺,整個構成極為精妙。我只看了片刻,立刻感覺頭暈眼花,腦中一股說不出的疲倦襲來,腳下也開始脫力,連忙把頭偏向一邊。
不過就在這時候,我聽見身邊噗通一聲,卻是鐵勇腳下一軟,徑直坐到了地板上。
我連忙把他拉起來轉個方向,然後看晨曦和丁老頭,他倆視乎也比鐵勇好不了多少,都像是喝醉了酒般的偏偏倒倒,在這分寸之地來回踉蹌。
“他姥姥的,邪門了!”我連忙把他倆分別拉住,和鐵勇一樣轉過身去,等了片刻之後,他們眼中的神彩慢慢回覆,理智才又回到了腦中。
剛一回過神來,他們仨都露出了滿臉駭然的表情,就像是見了鬼,好不容易才穩下心神告訴我,說剛一注視這眼睛,就似乎被帶進了個虛幻縹緲的世界裡,那裡面全是頭臉不全、四肢殘缺的鬼魂,鮮血和汙穢把整個世界佈滿,就像是把自己帶進了幽冥地府一般。
好不容易等他們定下神來,晨曦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