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郵輪上,要是這把火燒錯了,到時候恐怕哭都哭不出來了,所以,還是得把鼎先找著,再說放火燒船的話。
這條打撈船和聖母號不同,屬於早期的打撈船,裝置老舊、結構簡單,全靠絞車和潛水鐘作為主要打撈手段,而且因為在海上漂了幾百年,很多地方已經朽壞了,我和晨曦好不容易才上了甲板,然後咯吱、咯吱踩著,一路小心翼翼的摸到了甲板下面。
剛進艙中,我鼻中立刻嗅到了股濃重的鏽腐味,混雜著潮溼陰冷,和進那越南石城差不多,只是多了些海水的味道。我抬眼一看,第一層正中就是船長室,當即就和晨曦進了。
艙房中的物件已經朽壞得差不多了,就連隱藏保險櫃外面裝飾的掛畫也掉了,當即就讓我們找到了正主。我們也不廢話,用太平斧頭子插進縫中稍稍用力一撬,嘎吱聲響,立刻連門帶銷子全給撬了下來,哐當掉在船板上。
保險箱中,那郜天祈王鼎端端正正擺著,我不由歡呼一聲,搶上去就把鼎給抱了出來。
這鼎不大,合著就比個宣德爐多上了兩圈,可分量十足,我好不容易才把這東西給弄桌子上,晨曦接過來伸手在下面搗鼓幾下,嘎達取出了塊鋼板,跟著伸手在裡面摸索片刻,一伸手取出個黃布包裹。
那黃布已經快變黑布了,可上面紋路飾然,一看就不是簡單玩意兒。晨曦透著小心的把東西給取了出來,攤在桌上滿滿開啟,立刻從裡面取出來個碧綠通透成扇形狀的玉佩,正面雕一山,坐落海上環星繞月,古松奇柏,端得是大方肅然,斜上角有兩古字,正是傳說中三仙山之一的名字:
方丈。
晨曦拿著玉佩看了幾眼,喜色十足:“對,看這年份和造型,還真是前秦時期的東西,時間上差不離了…”接著她把玉佩左右打量,又看看後面的紋路細線,斷定道:“葉子,這三山玉佩我算是明白了。原本吧,這東西應該是個玉環,結果徐福把地圖刻在後面了之後,直接找工匠給破成了三塊,就成了所謂的‘三山玉佩’了,只要找齊全,那到時候一湊就是個整圓,嘛就都齊了。”
“你能明白就好,當我不存在,”我笑道:“反正我看不明白也搞不懂,全聽你吩咐——行了,我們趕緊撤吧,那加勒比之歌還等著我們燒去呢。”
“好吧。”晨曦拿著玉佩和我朝外走不兩步一下想起了:“對了,葉子你把鼎也給扛上。”
“扛這東西幹嘛啊?”我這下不幹了:“死沉死沉的東西,沒它我走道兒還躍躍欲墜呢,加了它那不掉海里去了?不幹,堅決不帶!”
“嘿,你死心眼啊!”晨曦白我一眼:“玉佩年代久,這鼎也不是現世玩意兒啊,弄回去還是個能進博物館的東西…葉子,現在我們把幾箱子黃金弄沒了,再不給那夥人搞點好處,我們怎麼交代?”
“啊?”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你說這節呢!”想這個理對我也沒話說了,老老實實把鼎給扛著,跟在晨曦後面一路回到了聖母號上。
船上毫無異常,宗大叔和德尼還是沒醒,鐵勇守著他們歇著,也不知哪兒去搞了點煮熟的肉乾和稀粥,正西里呼嚕吃得不亦樂乎,見我們進來還讓:“喲,葉子晨曦,來來來,你們來點不?鍋裡還煮著,要不我去給你們盛點兒…?”
“不吃不吃,”我把鼎哐當扔旁邊床上,反手擦把汗:“我們這還有事呢!你這咋樣,沒事吧?”“能有嘛事?”鐵勇哧溜鑽出來,把著鼎東瞅西瞧:“好傢伙,該值不少錢吧?”
“別管錢的事兒了,你把東西給我們守著就行。”我招呼道:“別亂搞,這東西不是咱倆的,得拿去平事兒用——行了,我們出去了。”
“平事兒?平嘛事兒啊?”
我們根本不管鐵勇嚷嚷嘛,出門之後直接就去了加勒比之歌,到了這會子總算是順利了,一把火下去,甲板上立刻就燃起了大火,隨後跟著油料的去向,火勢逐漸燒到了船樓之中,整條船都噴出了熊熊烈焰!
跟著,那船身漸漸傾斜,船樓中發出了陣陣爆炸聲,也不知是什麼東西被引燃了,然後整條船開始逐漸下沉,最終沉入了海中…
看著船體整個沉入海底,我和晨曦這才對視一眼,齊齊長舒口氣:
“好了,終於了結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