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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駛室後面是個平整的甲板,甲板上還有凹槽和釦環,按照揣測,這些應該是用來固定棺材的,扛匠在水中撈出來的屍體就全部擺在這上面,只不過現在的棺材沒有了。
甲板下面只有兩層,我們這第一層分了五個倉,前後兩個艙都裝著各種物質,中間則是我們的住所,旁邊還有個簡單的廚房;下面一層是壓倉層,淡水和壓底的石塊都在裡面,據說保質期長的水果和塊莖蔬菜也放在裡面,增加保質期。
這種簡單的船隻上,餐廳、廁所、浴室之類的你是別想了,船尾拖車旁邊隨便拉了根鐵絲掛塊布,就是最簡單的浴室和廁所了,旁邊有個帶繩子的桶,任何時候你只要把桶扔進海里,拖桶水出來就什麼都解決了——據說。這還是因為有晨曦在船上,大家才刻意‘講究’了些,要是沒有她的話。就連那遮羞的布簾子都不會有,該怎樣怎樣,反正都是男人,講那些虛頭巴腦的幹嘛?
出海之後,我們很快就把歸妹婆子所贈的座標給拿了出來,座標標明的地方在華夏的東沙群島以東,菲律賓和臺灣寶島之間的某處。遠遠偏離了航線,所以幾乎沒有人到過。即便是高家兄弟這種本事超群的海串子,亦是沒有到過。
出海的生活是非常單調的,以前的船隻大些,我們還可以選擇在船上打牌看會電視之類的。可是這條船非但體型小,而且還是用的老式風帆,根本沒有多餘的地方給我們廝混,即便是每天吃飯,也不過就是鋪張毛氈在甲板上,大家席地而坐將就了就是了,所以每天沒事的時候,我們只能自己找事來消磨時間。
船上並不禁酒,喝酒的人卻不多。其中嗜酒如命的自然當屬高家兄弟了,這倆兄弟都是一個模子倒出來的,無論是掌舵還是在下面看守著發動機。總是手裡拎著酒瓶,沒事就灌上兩口。一開始我還怕他們喝酒誤事,結果倒是鬼眼張勸了我,說著兩兄弟喝酒只會更清醒,萬萬不會誤事的,這才少了個事兒。
說也奇怪。以往我們出海,總會遇到各種大大小小的麻煩。路上零零碎碎諸事不斷,可沒想到的是這次卻出奇的順利,在海上航行了二十來天之後,我們終於抵達了這次遠航的第一站,鐮刀島。
鐮刀島這名字取得很好,因為島嶼的形狀確實像極了一彎狹長的鐮刀,中間最寬的地方不超過兩公里,兩端慢慢收縮變窄,除了中間部分有些椰樹之外,整個島基本全是由沙灘和礁石構成的,看起來很是荒蕪,除了海鳥之外,應該沒有別的任何活物了。
要是換了別的船,也許我們只能遠遠的停在深水區,可這次幸好我們選擇的海船不大,所以倒也能一路駛到了近處,拋下纜繩在塊巨大的礁石上捆好之後,我們全都從船上下來了,除了準備按照歸妹提供的法子燒墳前香之外,順便準備找找補給,把消耗掉的部分淡水給補充回來。
這次出海不知要多久,所以船上的物資準備是越充分越好,茫茫大海和陸地可以不一樣,萬一出了岔子那是鐵打的人命關天,絲毫都馬虎不得。
按照歸妹的說法,要燒墳前三炷香,那麼首先要等月出,而我們抵達的時候還是上午,大家無所事事之下,鐵勇便乾脆嚷嚷要去弄點什麼海貨,一個猛子就扎水裡去了,不多會功夫啪嗒扔上來只巴掌大的毛蟹,然後把頭伸出來嚷嚷:“嘿,這下面螃蟹太他媽大了,趕緊來幫忙,中午沒事我們就整螃蟹吃了唄!這麼大的螃蟹,你們絕對沒碰見過!”
卓越在岸上幫忙才把螃蟹抓住,一聽這話也來勁了:“真的?那你等著,我馬上來。”說完把螃蟹朝我一扔:“葉子,幫忙逮住,我可下水去了。”
看那螃蟹張牙舞爪的朝我飛來,我連忙側身躲過,沒有被這玩意兒順便給我咔嚓一夾子,接著按住這螃蟹後背的甲殼拎了起來,這時候晨曦從船上給扔了個筐子下來,笑道:“先扔框裡擱著唄。”
他倆一下水,旁人也都挨不住了,沒事兒的噼裡啪啦都下水捉螃蟹去了,只有那年紀大些的宗大叔鬼眼張他們慢吞吞的在海灘上坐下,吧嗒著煙桿:“讓後生去玩玩吧,海上弄了這麼多天,也該歇歇了。”
他斜眼看我:“怎麼,葉子你不去?”
“我就不去了,這兩天累得很,我打算睡會再說,”我嘿嘿一笑:“反正這才上午,要抓魚逮螃蟹下午也行啊,不急這一時半會的…”
晨曦從船上下來正好聽見我的話,白我眼道:“正好,既然你不下水,那今兒中午的螃蟹歸你收拾了,讓我和張大師也休息天唄。”
我一聽不對啊,明明是準備睡覺的,怎麼一下子搞了這麼個工作出來,心裡連忙就盤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