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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馬丹並不在船艙中,換句話說,他整個已經消失了!
船艙、餐廳,能找的地方我都找齊了,可無論哪裡都沒看見他的影子,我只得悻悻而歸,重新來到了雷蒙他們幾個傭兵的船艙——想靠我一個人把整條船翻一遍是萬萬不可能的,現在最要緊的,還是把人給救醒再說。
在我救治雷蒙他們的時候,鐵勇他們也沒有閒著,把駕駛室中的老海狼等人給救醒了,沒想到這老傢伙雖然年紀大些,可是身體素質還成,居然把命給保住了。
折騰了幾個小時之後,最終我們把船上部分的人給救了回來,剩下部分因為昏迷的時間太久,體力完全無法支撐,已經在睡夢中歇菜了,救回來的除了幾個傭兵體力還算可以,其他水手基本病倒了,看來沒幾天功夫是恢復不過來的。
老海狼的手下基本死差不多了,水手艙中個活口都沒有,駕駛員也只剩了個叫維克托的副手,倆修理工只剩下了巴雷;雷蒙手下的僱傭兵只剩了保羅和埃米爾,那仨在甲板下船艙中玩牌的也見了馬克思——基本上來說,但凡是留在甲板上的活著,而呆甲板下面船艙、輪機艙、倉庫的全完了。
德尼倒是活著,救醒之後又昏迷了,宗大叔說這是重度的營養不良好脫力的狀況,只能休息,於是給他灌了點水之後就由著他去了。
死亡原因我們簡單分析了下。理論上應該是這樣的:我們留在船甲板上的人,潮溼的海風帶了些水氣,間接算是給我們補充著水。所以脫水並不像船艙下面那麼嚴重,也就比他們多支撐了這麼一天半天的,撐到了我把這環境解除,活了下來。
船上帶的大多數食物都是冷凍製品,所以我們暫時糧食還不缺,在把所有人救下來之後,我們聚集在了船艙中。鍋裡咕嚕咕嚕住著粥,大家亂七八糟坐著。都不說話,情緒整個低落的很。
恢復過來的老海狼在宗大叔和鐵勇的陪伴下去檢查了下輪機,回來告訴我說沒有損壞,等到大家體力好些了。很快就可以重新發動,然後帶著大家離開——所有人的耳朵都豎了起來,一字不落的把他的話收入了耳中。
聽到說能走,眾人這才鬆了口氣,看起來臉色也好了些。
其實,不用看大家的臉色我也猜得到,這莫名其妙的一場幻覺,讓船上死傷大半,任誰都不願繼續留著了。即便馬塞爾派來的代表德尼跟我們在一起,可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提議繼續——唯獨敢說這話的人,只有我了。
我不是膽大。也不是不知死活,只不過覺得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步,那算是萬里長征只剩最後一哆嗦了,萬萬不能放棄,何況旁邊就是加勒比之歌和那打撈船呢,若是真放過了這次機會。那三山玉佩你叫我和晨曦以後哪去找?
更何況死了這麼多人,要是不把這黃金搞回去。恐怕馬塞爾這打撈公司正是沒辦法混了,不看僧面看佛面,畢竟和鬼眼張有關係,不能這樣就把他的份給跌完了吧,畢竟人家一直盡心盡力給我們找線索,毛好處沒撈著,結果還把自己的主顧給得罪了,你說以後人怎麼混?
要想把大家情緒給鼓動起來,那就非得去弄這黃金不可了!
我想了想,咳嗽一下吸引了大家的注意:“諸位,今天這事兒可真是邪乎了,不過幸好在緊要關頭我們撿回條命來,那麼,現在我們合計合計,看後面怎麼辦。”
“怎麼辦,趕緊走唄,”說話的是老海狼:“葉先生,我們感激你救了大家,但現在這種情況你也看見了,不走還能做什麼?”“是啊!”其他人也七嘴八舌都議論開了,“趕快走,一分鐘也耽擱不得了。”
“是啊,我也想走,”我點點頭,並沒有出聲反對他們:“但是,你們覺得我們走得了嗎?”
我這話一出口,不由讓大家重新想起了幻境,臉色都是一變,顯然對幻境中的一切還記憶猶新,生怕會發生一樣重複的事情——我目光依次從大家臉上望過去,分明看見了眾人眼中那種渴望。
“葉子,你別藏著掖著了,準備怎麼做說唄!”鐵勇率先跳出來算是支援我:“今兒這事兒可全靠了你,要不是你把我們救了,恐怕再等兩天下去,我們也都餓死渴死在船上了,所以我們都聽你的——只要你能帶我們逃出去,怎麼著都成。”
“不錯,還是你拿注意吧,”雷蒙也表示道:“馬塞爾先生請你來,不就是因為你們是專家嗎?所以,這事兒還請你費心了,指哪打哪,我們絕對不含糊。”
這話算是提醒了大家,眾人恍然大悟,立刻紛紛表示要我拿個主意,於是乎我這才點點頭:“成,既然大家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