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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我們真有事兒來,二叔也就不耽擱了,把那諸葛傲然得到的訊息全部轉述了我們——諸葛家人那還真不是蓋的,沒兩三下就把博納給收拾妥當,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來了個底兒掉,禿嚕皮兒全說了…
當年,那博納還是個很普通的小水手,跟著艘打撈船一直在美國東海岸打撈沉船、尋找寶藏,因為個很偶然的機會被英國某伯爵邀請到了南安普頓,幫助打撈一艘家族沉在加勒比海的商船。
這事兒花了博納他們公司將近兩年的時候,快要結束的時候,博納因為受傷所以在南安普頓修養了兩月,也就在這個時候他遇到了昔日的朋友,曾經和他們一起打撈過沉船的阿倫道爾先生。
就在博納他們準備返回的時候,阿倫道爾找上門來了,說自己這次在英國買的古董玩物不少,怕坐郵輪有人會下手偷竊,所以想要搭打撈船回去,博納給自己的船長一商量,想想反正也沒事,所以就答應了——所以,阿倫道爾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就這樣上了打撈船。
當年,要是這打撈船老老實實按照制定計劃返回,那什麼事兒也不會有了,這鼎現在也該就收藏在美國,可惜的是,那年發生的事兒卻不是這樣。他們剛剛行駛到普利茅斯的時候,南安普頓的辦事處來了電報,說發生了特殊事件,要求船隻停靠到普利茅斯等待他趕來,安排個順路的勾當乾乾。
靠岸之後,船長便去岸上碰頭,後來帶回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是南安普頓的辦事人員,另外一個則是個不認識的年輕人。滿臉陰沉,看著倒像是個狠角色——船長告訴船員們,說這年輕人是個飛機駕駛員。這次正好看見了那漂浮在海上無主的加勒比之歌號。他確定了那船的航向和時速之後,一回來就開始尋找合作。希望能有人一起去把這船拖回來。
按照英、美和海洋法的規定,這種無主的船舶,無論是誰找到拖回都可以成為它的所有者,所以這年輕人拿出了一疊厚厚的資料告訴大家,說他調查過了,這船上失蹤那年,船上曾經秘密運送過一批黃金,所以希望能夠合作分得其中的一半。
聽說是價值不菲的黃金。博納他們自然也心動得厲害,船長和年輕人討價還價一番之後,最終決定給他百分之二十五,另外百分之七十五則是由船上的人來分——在這黃金的刺激之下,船員們立刻就忙乎了起來,開始準備著去追查那加勒比之歌的工作。
不過,在這時候船長給博納分派了個工作,叫他坐飛機趕往美國,說等他們找到這條船拖回美國的時候,為了避免有些人見財起意多惹麻煩。讓他到時候找條漁船,半夜出海與他們匯合,先把黃金運上來再說。而對外則是讓博納假裝生病留下。
就這樣博納被留了下來,然後很快趕往美國,可是當他回到美國用電臺和船長聯絡的時候,卻發現那邊一點點的回應都沒有…博納尋找了許久,最終發現,這條打撈船和那加勒比之歌郵輪,居然從此消失得無影無蹤,沒有任何人知道其下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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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我們解開端木大叔日記之後。很快就把所知道的情況列印一份寄給了鬼眼張,主要目的就是想他幫忙找找那兩塊玉佩的下落。畢竟無論是這‘海墳船冢’還是‘加勒比之歌’郵輪,現在都查無蹤跡。只能靠著廣撒網試試了。
當然,這做法也有另外一種解釋,就是有棗沒棗打一杆。
鬼眼張給我們的地址是在武漢某個小旅館裡,我們抵達的時候宗大叔也從四九城趕了過來,而鬼眼張他們那方則還有卓越和大順子,碰頭之後首先鬼眼張就給我們開了個慶功宴。
雖然沒明說,不過我卻覺著鬼眼張是知道是我們和丁老頭的事兒,說話中不無暗示,希望我們以後別和丁老頭攪和一起了,這老胳膊老腿的萬一不留神被我們埋了,那他可和我沒完——我連忙表示這次事情了結之後,我堅決不和丁老頭裹亂了,他儘可以放心云云。
鬼眼張喝了幾杯,想起了當初三兄弟的糾葛,不由情緒變得稍稍有些激動,端著杯子的手也微微哆嗦了些,我連忙把話題扯開,問他這次考察得怎麼樣,到底是怎麼得到那加勒比之歌訊息的。
鬼眼張嘆了一聲:“要說這事兒,純粹是你們的運氣。實話說吧,最近幾年古玩這東西興起,我這把老骨頭自然也就跟著抬了身價,無論是哪國的人,只要涉及到我們中國的玩意兒,常常有人請我去掌眼,也就認識了些朋友。前不久有個法國佬的考古隊發現了條古船在海上漂,似乎就是你們所說的加勒比之歌號郵輪,當時也就派人去了,準備把這船給拖回來,誰知道,那隊人上船之後不知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