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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丫兩句:“磯姬?嘿,你小子跟鬼眼張學這麼久,學問都扔狗身上了?磯姬這東西她的下半身是魚形,很像人魚,但口裂開至耳朵,有尖銳的牙,而且頭上二支像鹿角的東西,相當可怕——這都不是關鍵,最關鍵的一點,這東西傳說中有二三十米長,巨大無比,你居然說這蛤蟆人是磯姬?”
“我想了幾個名字隨口就禿嚕出來了,誰他媽說這是磯姬了?”卓越立刻開始辯解:“說一名兒都不行啊?那要我剛才正好喊‘葉子’,你丫是不是要怪我說這怪物叫葉子了…”
我倆湊一塊爭辯,晨曦根本沒管我們,思索片刻之後沉聲斷喝道:“別吵了!我知道這東西是什麼了!”
“什麼?”我們齊齊發問,包括黃板牙都旁邊滿臉愁苦的來了一句。
“這是陵魚人,”晨曦斷然道:“一定是這種東西了。”
陵魚人是古代漢族神話傳說中的怪魚,人臉卻有魚類的身體,有手與腳,屬半人半魚的姿態,棲息在海中,啼聲如小兒,這些東西和鮫人是完全不同的。鮫人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魚,和傳說中美人魚的形象極為相似,只不過兇惡殘暴、嗜血暴戾,是種極為危險的海里生物;陵魚人則不同了,按照記載他們有手有腳,臉也是一張人臉,只是身體和魚類差不多。
照著這記憶一回想,果然,覺得這蛤蟆人極符描述,九成九是同一個東西!
卓越一拍腦袋:“哎呀!真是這東西,我怎麼沒想到呢?”自怨自艾唉聲嘆氣:“你說我這腦子怎麼回事,關鍵時候就不管用了呢?”
“一豬腦子一人腦子,能一樣嗎?”我插句話補刀擠兌,跟著就不管他了,繼而轉頭問晨曦:“陵魚人這東西記載極少,我不太熟,你知道該怎麼辦嗎?”
晨曦果然不愧是考古博士出身,那知識淵博得猶如滔滔江水,也不知從那裡看到了關於陵魚的記載,當即就給我們說了——據說陵魚這東西性懦膽小,群居生活,主要的食物就是各種海藻和腐爛的魚類屍體,它們居住地遠離航道,即便偶爾遇到迷路的商船也不敢襲擊,只有當這商船遇難,船員落單,它們才敢群起而攻,把船員拖入海底吃掉。
按照她的推測,這些陵魚人在偷襲我們失禮之後,必然朝著老巢退回,我們若是順著追去,說不定就能找到它們製毒的材料,繼而找到解藥,不過這時間或長或短,我們也不能斷定多長時間能回來…
我們商量了一番,最後決定還是由我和晨曦去尋找解藥,卓越和黃板牙想法把口水佬給弄回甲板上,照顧他等我們回來——關於口水佬的身中的毒,我們只能讓他倆用最原始的辦法來拖延,也就是放血!
毒素最要存在於人體的血液中,所以在中毒之後,若是想要拖延時間,古人很早以前就拿出了這個辦法,就是說給中毒者放血,這雖然不能解毒,但是卻可以暫時緩解中毒者的症狀,也能拖延時間,撐到找解藥回來的一刻。
在給他倆留下了放血的用具之後,我和晨曦也不耽擱,拿著武器就順艙壁上的門鑽了進去,這貨倉和外面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水淺了許多,然後從艙頂垂下許多的海藻和藤蔓,上面掛著一條條的肉,像是在陰乾攤曬。
搭在水面的木板寬逾一米,上面有許多細碎的腳印,一路朝著後面跑去,我和晨曦自然也就跟著過去,來到了後面個艙中。
這裡已經是整船的尾艙了,船尾略略翹起,艙中並無積水,裡面蔓藤纏繞、藻零落橫,上面胡亂搭著很多木板和棍子,上掛著無數肉乾,就在最下面的角落裡,還有個極大的石磨,旁邊橫豎幾根石條,上面有些圓卵石扔著。石條和石磨上都有深黑色的汙漬粘著,看樣子是乾涸的血漬,而這些東西根本就是用來砸碎骨頭,磨成齏粉的用具。
石磨磨口下凹,水桶大的窟窿直通下面的壓底艙,當中是個房子大小的凹坑,手電一照,只見裡面盡是黑乎乎的汁水,聞之腥臭幾欲作嘔,內中不時有肥大的蟲子蠕動,有的像是屍蟲,有的像是蛆豸,還有些像是某種海魚的魚苗,在裡面活躍的很。
這條船在船墳之中,船尾已橫著撞進了後面條船的船體,船尾的頂端有個水桶大的窟窿,我和晨曦三幾下把洞給踹大些,然後一彎腰鑽了進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