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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派兩個人把屍體和下河灘的路都守著,他答應一聲,說是等張會計回來就立刻安排下去。

這一夜鬧到這個時候也差不多了,原以為事情應該完了,只等明天那高人來解決就是,可是沒想到我們正在打穀場烤著火等,那張會計竟然呼天搶地的叫著衝了過來,身後跟著的幾個小夥子都嚇得滿臉土灰色,就像是見了鬼一樣!

“虎子爹他們、他們的屍體…屍體…”張會計跑到打穀場上急得滿口打結,話都抖摟不溜了,身邊的小夥子連忙插話:“屍體不見哩!”

“不見哩?!”一群人頓時暈菜——姥姥的,今兒這夜還不消停了是吧?

按照張會計說的,在我們跟梁支書去找那兇手之後他首先把鄉親們都集中到了打穀場,後面又安排了柱子、三毛子、順子、毛蛋幾個在周圍盯著,等到一切完成之後,那六叔公才讓他帶人去把那屍體收斂了。

“村子裡的人都到打穀場來哩,要是進個野狗莫子的來事的把屍體啃哩,那豈不是罪過大勒?唉,張兒,你還是喊兩個後生克把屍體抬到祠堂放起麼,免得…免得…唉!”六叔公如此說張會計自然不會拒絕,當時就帶著人去把屍體收拾了。

說是收拾,其實不過是把外面虎子爹的屍體用席子卷著抬進了裡屋,然後和虎子媽的屍體一起鎖在了裡面,別的什麼都沒做。可是現在他們帶著那虎子的屍體到他家院子,開啟門鎖,發現裡面那兩具屍體居然不見了。

非但如此,就連院子裡的血漬手印什麼的也一起消失,就像是從來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一樣。

出了這種怪事我們也坐不住了,全部趕到了那虎子家,果然沒有見到任何東西,就連原本淋漓灑遍的血漬也找不著了,等到了裡屋點著油燈一看,那席子上空空蕩蕩的沒有任何東西。我們一群人大眼瞪小眼半點在周圍找了一圈,硬是沒有找到絲毫的蹤跡。

不過,在我們尋找屍體的時候,那虎子的屍體也逐漸變得更加稀薄了,就一灘濃稠的米湯,裡面的骨頭漸漸開始透明軟化,有點像是在抬眼下面暴曬的雪糕。我心中一動,跟著把那旁邊的席子掀開一看,發現下面泥地都已經溼了,就像是被水浸潤了一樣。

難道,這屍體都已經化成水了?

六叔公梁支書他們都和我一樣的心思,我們乾脆也就不走了,留在那裡守著。果然,那屍體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化作了一灘白色的漿水,然後漸漸變得透明,最後全部從席子縫滲到了地下!

就此消失。

從我們抓住虎子到屍體全部變成水,這一過程大概有兩個多小時的時間,無論是他的肌肉骨頭,還是牙齒頭髮,甚至身上穿著的衣服都全部化成了水。要是按照這個想法揣測的話,是不是那外面的血漬也是這樣都化成了水呢?

我趕著去一看,院中本身那最大攤血漬的地方也是一汪水漬,在夜風中被凍成了冰。

趁著這水漬還在,我連忙用筷子把這冰塊夾了一塊在碗裡,然後拿回來給大家看,等到那冰塊融化之後,我們清楚的看見這水裡有著許多頭髮尖大小的東西在遊動,模樣有點像是魚,不過沒過多久就全部死了。

與此同時,這桌上那沒有收拾的罐子和碗裡,魚湯已經變得碧綠,就像是長滿了浮萍的池塘。梁支書和六叔公商量一陣,叫人在院子裡燒起了一堆火,然後取來通紅的火炭鋪滿有水漬的地方,再把瓦罐和碗都投入到了火中。

魚湯在火中散發出一股濃郁的香氣,比那老莫用奶油和蜜糖烤出來的列巴味道還濃還重,不過我們都按照梁支書的吩咐站到了上風口去,掩住了鼻子不敢聞。

直到這魚湯被全部燒掉,我們才鬆了口氣,不過這時候我們站在院中卻聽見了種轟隆轟隆的聲音,像是藏在中的悶雷炸響——常年生活在黃河邊的梁支書一聽就知道是上面發大水,一面叫人把六叔公送回了家裡,一面趕到了村後斜坡上去看。

此時天色已經開始發白,遠遠看去那黃河上游一股子大水洶湧無比的衝了過來,整個把下面的河灘和鬼磨盤都卷在了其中,然後迅猛無比的朝著下游衝去——真是一股子水而已,這股水雖然來勢洶洶可畢竟時間不長,大概五六分鐘河灘又重新恢復了枯水季節模樣。

大水過後,那河灘上無論是魚,還是那鬼磨盤都不見了蹤跡,像是被水沖走了。

村裡人鬆了口氣但是我卻沒想明白,這大冬天的是那裡來的這麼一股子水?

這一夜發生的事兒很多,對我來說整個透著股子神秘邪乎勁兒,就像是一間密封的房子戳個窟窿讓我瞅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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