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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身是個很複雜的事,想了解“隱身”的原理,要先明白物體為什麼會“顯形”。
我們之所以可以看見物體,是因為眼睛看到來自物體的光線,如太陽、火、燈等,不同的顏色是因為不同波長光線的強度比例不同。對於不發光的不透明的物體,是對受到照射光線的反射,如對光線有吸收且對不同波長的吸收不同,則會呈現出不同的顏色;對於透明的物體,因為與空氣的折射率不同,在介面會產生反射與折射,可以看到反射光或經摺射的透射光而發覺與背景不同。
因此,要隱身必須滿足兩個條件:一是要完全透明,二是要與周圍介質的折光率相同或相近。
…………
父輩們常說,夜晚的星空非常美麗,星星在宇宙一閃一閃,就像是在眨眼睛似的,調皮又有些搗蛋。如果加上一顆又大又圓而且是金黃色的月亮掛在深藍色的夜幕中,那該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情。
無奈討厭的霧霾遮擋了人們的視線,抬頭仰望,本該月明星稀的天空入眼之處無不是灰濛濛的一片,無端給初秋的夜晚平添幾許壓抑。
不過這不妨礙黃雅雯正值花季的少女情懷,爽朗地向張鐸訴說著她對自己未來的憧憬展望。
女孩揹著書包側坐在車後,被小電驢帶起的微風吹得身上的連衣裙裙角飛揚:“真的好羨慕小菲菲的媽媽,每天都可以在鏡頭前幫助別人,為他們說話,替他們討公道,要是以後我也能像她一樣就好了。”
黃雅雯清麗的嗓音雖趕不走天上厚重的霧霾,但卻驅散了張鐸心底的稠密陰雲,嘴角懶洋洋的微笑再次掛起:“哦?你將來想當記者?”
“嗯!”黃雅雯點頭說道。她知道張鐸看不見,那一點頭更似是對未來的一個承諾。
“你也知道,我沒辦法說謊,每次一講假話別人馬上就會發現,從小到大因為這個毛病得罪了好多身邊的同學。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很笨,連慌都不會說?”
“不會啊,你這樣挺好。誠實善良,絕對是討老婆的不二人選。”
張鐸的話讓女孩小臉微紅,不過多少帶著幾分得意,繼續道:“我爸帶著我去看過好幾次醫生,可每次都說這是天生的,治不好了。
聽到這個答覆我好傷心,我知道得了這個病將來工作肯定非常難找,小時候給我爸再開個大餐館的夢想看來也只能是夢想,永遠得不到實現,偷偷躲在被窩裡哭過好多回。
直到有一次在電視上看到菲菲的媽媽為了給民工討薪,在攝像機前不顧形象跟一個建築公司老闆吵到面紅耳赤。當時我就決定我要成為一名記者,一名像她一樣敢於為別人仗義執言的記者。因為記者不用講假話!”
聽到這裡,張鐸不由皺起了眉,他那在平均時間內比普通人多轉好幾圈的腦瓜子很快想到了一個匹諾曹患者無法成為記者的致命傷。
可是張鐸不打算把這個致命傷告訴黃雅雯,至少現在不會告訴她。每一個人都有做夢的權利,張鐸不忍心將女孩最後的夢想也親手擊碎,這對她實在有些殘忍。
眼珠子一轉,某牲口賤賤道:“很好!祝你早日成為全中國著名的大記者,到時候就算我讀不好書也不用擔心,因為我可以和黃老闆一樣,以後都靠你養著。小富婆,求包養~”
“誰要包養你!討厭!”女孩輕捶張鐸後背,嬌嗔道。
…………
第二天,星期日。
一大早張鐸就被馮程程打來的電話吵醒:“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睡大覺?!”
張鐸迷迷糊糊地說:“呃?今天不是星期日麼,又不用上學起那麼早幹什麼?”
可你什麼時候見女生講道理過?哪次不是稍有反抗立刻就會招來*?
馮程程突然拉高調門,刁蠻道:“睡懶覺你還有理了?我從沒說過週末你可以不用上班!趕緊起床,今天我爸難得有空,要見下你這個我新僱的保鏢。記住12點前準時到,我們一起吃午飯。”
“12點到?你知不知道現在才7點半,我這麼早起來去抓蟲吃麼?”張鐸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滿肚子起床氣抱怨說。
馮程程隔著手機偷樂道:“這不是好讓你有充足的準備時間嗎?快起來,不許再睡!我掛了。”
不給張鐸反駁時間,馮程程利落地結束通話電話,只留下他一個人對著手機發呆。
“哎,真不該收她手機,現在掉坑裡爬都爬不出來。這哪裡是手機,分明就是臺呼狗機嘛!也不知道能不能退貨……”張鐸揉了揉惺忪的雙眼,鬱悶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