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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術門之內幕
年前,通縣長途汽車站地方,有由興隆縣來的楊某欲往北平,在站候車之際,有一人散放傳單,楊某接了一張,見傳單上印著是:“北平大興華銀號啟事:本號司帳李樹華,年二十四歲,江蘇省鎮江人氏,在櫃服務有年,素極老誠,不料最近冶遊虧款,節關將近,彼竟將櫃款一千七百元拐逃,遍找無蹤,業經報案。不論哪界人士,如有將其捕獲者,酬洋五百元,知其下落送信與本號因而破獲,酬洋百元。儲款以待,絕不食言。今開具該拐犯相貌如下:中等身材,面白無麻,唯左眼皮上有硃砂痣一塊,分頭,鑲有金牙兩個,帶美式氈帽,身穿湖縐夾袍,春綢夾襖,上海式禮服呢鞋。中華民國二十四年夏曆八月十日,北平大興華銀號經理謹啟。”
楊某看畢傳單,折起來收在兜內。在他身旁站立有一人,亦手持傳單觀瞧。楊某見這人長得身軀高大,相貌魁梧,像個練武的樣子,約有三十多歲。這人見楊某看他,就問楊某:“你亦往北平去嗎?”楊某說:“我到北平西直門外海甸去看個朋友。”這人說:“我亦到海甸有事,我們搭個伴吧。”說著,他把那傳單折起來在手中拿著。工夫不大,汽車來了。他們買票上車挨著坐著,車開出了通州的時候,兩個人閒聊大天,楊某問他姓氏職業?這人說,姓王,叫王紹賢,在某機關服務。兩個人直聊到北平東四牌樓汽車站,下了汽車又改乘電車到了西直門,同行出城,走在路上閒談。行至中途,見路旁有個錢鋪,有一男一女買菸。王紹賢用胳;膊肘兒一拐楊某,悄悄說道:“你看那買菸的男子。”楊某站住了仔細一看,這個男子長的中等身材,白臉膛兒,左眼皮上有一塊硃砂紅痣,上齒有金牙兩個,頭帶美式氈帽,湖縐的夾袍,春綢的夾襖,上海式的禮服呢鞋,約有二十多歲,手中提著一個皮包。楊某見這人與那傳單上所載的相貌穿著一樣,他很是驚訝。就見那王紹賢氣勢很壯,過去用手一拍那拐款之人說:“朋友!你跟我到那邊有句話說。”那拐犯與那女子立時面上就露出驚慌的神色,好好地跟著王紹賢往房後而去。楊某看著走了心神,亦跟隨這一起人走到房後。就見王紹賢向那拐犯說:“你這官司打了吧?”那拐犯當時跪在地上給他磕頭,苦苦的央求,那女的亦直說好話。楊某在旁聽他們所說,才知道拐犯是由櫃上拐了一千七百元,用三百元接了個妓女,要往江蘇迴歸原籍。不敢走北平的各車站,怕有官人捕獲遭官司,繞道走在這裡啦,被王紹賢遇見。他怎麼哀求亦是不成,最後那拐犯開啟他那大皮包,楊某湊過去一看,那包內有一對赤金鐲子,四個金戒指,兩匣人參,那拐犯由皮包之中取出來有二百元鈔票,向王紹賢說:“朋友,你要把我放了,我有一百五十元酬謝你,我感激你的好處,我們還是朋友。”王說:“一百五十元那可不成。”說著,把那張傳單取出來叫他自己看,那上邊有酬謝五百元的字樣。說:“我放著五百元不要,要你這一百五十元?你跟我打官司吧!”這拐犯說:“我這一千七百元,除花了五百元之外,都買金首飾了,只剩這二百元作路費啦,給你一百五十元,我留五十元好回家呀!”王紹賢執意不肯。他們費了許多唇舌,楊某亦假裝好人,給他說好話,結果二百元都給了王紹賢,那姓王的拿著錢匆匆而去。楊某看著便宜,覺著這裡有油水,他亦伸手恫嚇拐犯,那拐犯到了這時表示後悔,願意急速回家,免得遭了官司。他沒了現款,願把東西變賣了,有路費好走。楊某身上帶著七十元鈔票給了拐犯,留下人家兩個金戒指,一隻金鐲子,兩匣人參,拐犯感謝他,去了。楊某覺著這東西能值三、四百元,他歡喜得了不得,連朋友亦沒瞧就回城內來變賣這些東西。不料到了金店碰了個大釘子,那金戒指、金鐲子都是假的。他又往藥鋪去了一趟,求人家給他看那人參,結果亦是不真。他到了這時候才醒悟了,受了騙匪的“流星趕月”啦,花了七十元,買了點子假東西。
楊某與老雲的朋友是朋友,我把他受騙的事寫出來,揭穿箇中黑幕,楊某的姓名就不用說了。他被騙的原因是在通州吃早飯時露了財,才被騙匪注意,設局將款騙去。看起來還是行路別露財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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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術門之老渣(1)
老渣,俗呼“渣子行”兒,這渣子行兒的人所做販賣人口,拐帶良家婦女,離人骨肉,斷人子孫,滅絕宗祧,是無人道的。敝人將他們的內幕揭開了,公諸社會,使社會的人士加以注意,努力宣傳,免得知識幼稚的婦女墜其術中,亦是件有益的事呀。
渣子行販賣人口,以敝人所知道的分為兩大派:一派叫“不開外山”;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