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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要問起來就說是我讓的。抓好了拿過來我瞧瞧。”
涵香頷首領命:“是。不過姑娘……這方子是治什麼的呀?若是夫人問起來,奴婢該如何回答呢?”
“你就告訴夫人,這是能讓我多吃飯的方子,開胃的。夫人不會為難你的。”謝嫮柔聲說道。
涵香去了之後,花意端著一盤子洗乾淨的果子進來,給謝嫮行了禮,然後才將果子端著放置在珠簾內角落的一處花臺之上,卻不是吃的,也是這丫頭心思巧,知道謝嫮不喜香料,對果香倒還能忍受。
謝嫮身子爽利了些之後,一天中有大半日時間都是耗在這書房一角的,所以,花意就把果子放在書房這半邊。
上一世的謝嫮琴棋書畫那是無一不精的,在侯府時是閒來無事打發時間學的,可二十歲入宮之後,琴棋書畫竟然變成了基本的生活技能,因為你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宮裡的貴人主子們會突然想彈個琴,寫個字,你若是能應上一二,主子自是高看一眼,日子也就好過一分,因此,即便是在宮中,謝嫮這方面的造詣也沒有丟下,只可惜,如今她的身子有些破敗,縱然上一世筆酣墨飽,妙手丹青,琴音繞樑,但這一世卻還不到火候,關鍵就是身子不行,想運用上一世的技法卻始終不得力氣。
想到這裡,謝嫮不禁有個新奇的想法蹦出來,若是靠她在閨房中這樣練習,如何能把身子養好,養身的關鍵一為進補,二就是活動了,可是困在閨房之中,最大的活動就是領著丫鬟在園子裡遛彎,身子好的慢不說,消耗也少,自然所需能量就少,需要的能量少了,吃的自然也少。
竹情入內通傳:“五姑娘,二老爺回來了,在書房列見二姑娘和二公子,夫人著人來問姑娘的身子如何,若是能行,便也一併去見了,二老爺心裡記掛著姑娘呢。”
謝嫮放下手裡的筆墨,平靜的看了一眼竹情,點點頭,說道:“好,我知道了。你喊花意進來,兩人替我梳妝。”
竹情領命,喊了花意,兩人輪番拿了幾套衣服給謝嫮看,謝嫮挑了一件雪白荷葉邊輕紗裙,這套衣裙款式倒不見多新,就勝在繁瑣,層次較多,穿著有些厚重,只不過最適合謝嫮這樣瘦的只剩骨架的,穿起來不僅沒有厚重感,反而讓她看起來不那麼瘦弱了,又叫花意給她挽了一個螺寶髻,這些日子臉色雖然好了些,但卻依舊止不住的蒼白,謝嫮就在兩頰邊上以掌腹微微掃了一層淡淡的胭脂,氣色就好了很多,看著鏡中的自己,謝嫮又是一陣哀嘆,好好的一副皮囊,竟然自己折騰成這樣,也不知要多少年才能養回來呢。
只不過,現下不是感嘆的時候,謝嫮的親父,二老爺謝靳正在東苑書房中等她。
謝嫮出身歸義侯府二房,排行第五。
她的父親謝靳是老侯爺嫡出的二兒子,與大老爺謝邰是嫡親兄弟,身份也算貴重,只可惜,謝邰和謝靳的生母去世的早,老侯爺後來又娶了一房續絃,便是如今的老夫人,這位老夫人膝下無子,在她眼中嫡出的大房二房與庶出的三房並無差別(都一樣討厭),而最近幾年,老侯爺卻是更加偏寵三房的老姨娘,眼看三房的庶出勢力一年高過一年,並不比嫡出房支要弱,而大房的謝邰又是襲爵之子,氣勢也是不弱,兩強之下又如何會有三強,因此,侯府如今氣勢最弱的,也就是有二房謝靳這一支了。
謝靳不比他大哥文武雙全,又是襲爵之子,不比三房謝權得寵,與一般世家子弟一樣,走了一條恩蔭之路,苦苦哀求老侯爺給他在城防營求了一處閒職,每日就在衙所值勤,管一管市場上的瑣碎小事,總好過在家虛度要強。
謝嫮對謝靳這個父親的印象,上一世就停留在‘鬱郁不得志’這幾個字上面,謝靳有沒有本事,她是不知道的,畢竟女大避父,上一世她又是那般不討喜的性子,更加不會去管父親是不是真的有才了。只知道,上一世的謝靳並沒有作為,若他真能有點作為,那二房也不至於在老侯爺死後,過的那樣疏淡了,還讓她被綁架壞了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