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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太醫您了,如何能走哇。”
沈燁這番話,才叫鄒太醫聽著順耳了些,沈燁對老太君瞥了一眼,使了個眼色,老太君這才無奈的來給鄒太醫說話:
“老身也是憂心過慮,叫鄒太醫見笑了,如今還是快把她治好,才是要緊。”
鄒太醫撫了撫美須,對老太君說道:“下官也想把少夫人治好,可是這急血攻心一事等同於心病,心病如何能以藥石所醫治?如今就看少夫人自己了,恕下官無能為力。”
老太君被鄒太醫的話噎到了,自然也明白,這太醫是串通了那邊兩個小孩兒和她作對呢。她就說如何裡頭剛說明日謝嫮要一起去見駕,外頭就昏倒了,太醫來診治,沒開半點藥方也就算了,還說什麼心病,這不擺明著要和她老太婆對著幹嗎?
老太君氣得半晌沒說得出話來,讓桑嬤嬤扶著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去,她倒要看看,今兒這事該怎麼辦。
屋內的氣氛一陣凝滯,沈燁看了一眼沈翕,見他也正在看自己,遂問道:
“你說這事兒怎麼辦?老太君是長輩,教訓晚輩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她身子骨弱,是誰也沒想到的,府裡的藥材,你緊趕著好的拿來給她用,最重要的就是別誤了明日的覲見。”
沈燁來了這裡,自然也明白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卡在明日覲見的檔口來了這麼一齣戲,若是他置之不理,他們剛好就有了由頭入宮去告狀,若是沈翕再絕一點,明日干脆就不去了,到時候聖上問下來,又是一番說辭,可若是理會他們,卻這兩人又不知要做些什麼出來,倒叫他措手不及了。
沈翕彎下身子,一把將謝嫮抱了起來,讓她枕靠在自己肩窩上,然後對沈燁說道:
“父親也知道,她如今懷了身子,與我來說便是無價的寶貝,於沈家來說,是嫡長嫡孫,自然也當是寶貝了,只不過他月份輕,容易動胎氣,怕還是我與阿瞳輩分太輕,壓不住他。”
沈燁眯起了眼:“那你想如何?”
沈翕看了看老太君,神情依舊淡然,對老太君說道:
“老太君是這府中最德高望重的,若是老太君能屈尊降貴,跪在佛龕前替阿瞳腹中孩兒念一番經,只怕是要好許多就是了。”
沈翕的話剛說完,這屋裡所有人就都愣住了,沈燁也蹙起了眉頭,他還真敢說,讓老太君跪在佛龕前替他兒子唸經。
老太君也是怒了,她從年輕之時就是一路被眾星捧月般伺候著的,倒沒想到如今竟然會受到這來路不明的逆子算計挑撥,讓她跪下給他念經?呸!
“你這忘恩負義的下賤胚子。當真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了不成?要我給你的野孩子唸經?你也配!”
老太君一時氣憤,竟將這汙言穢語脫口說了出來。
這種話,沈翕小時候倒是聽得多了,並不覺得有什麼,倒是‘昏倒’在沈翕懷中的謝嫮不知不覺得將拳頭緊緊的捏了起來。
沈翕不為所動,繼續對沈燁說道:
“父親,祖母說的什麼話,兒子可是聽不懂了。如今阿瞳昏迷不醒,腹中孩兒危矣,兒子心急,想請祖母替兒子未出世的孩子念一番經又如何成了下賤胚子?原來兒子在祖母心中竟是這般不堪嗎?若是如此,那父親又要兒子回來做什麼?兒子這便離家就是了,再不會回來擾了祖母清淨。”
說完沈翕就要離開,沈燁急了,攔住了他,說道:“混賬,你祖母年紀大了,腦子糊塗,你也跟著糊塗嗎?明日之事再不能耽擱了,若你此時離家,又算什麼?回去!”
沈翕不退一步:“那兒子請祖母唸經之事……父親怎麼看?”
老太君收到兒子遞來的眼神,更怒,說道:“你看我做什麼?要我給他念經,休想!他是個什麼東西,來路不明的下賤胚子罷了,考了個狀元就以為自己一步登天了嗎?聖上明日要見他,難道是衝著他嗎?還不是衝著你這個國公?你怕他做什麼?憑的漲了這下、賤胚子的臉面!就算他明日不去面聖,又能如何?他倒拿了自己的前程來威脅你了!他憑的是什麼!他要走就讓他走好了,永遠不要再回來,我看見他就想起他那水、性、楊、花的母親,那樣淫、賤不貞的下、賤女人,我想起來都覺得噁心!”
沈燁臉色大變,看了看仍在一旁的鄒太醫,終於拍著桌子怒道:
“別再說了!母親你害的她昏迷不醒,就該給她腹中孩兒念平安經,那些話是你這個做祖母的該說的嗎?桑嬤嬤,你扶老太君去佛龕前,伺候她禮佛唸經。”
不等老太君回神,沈燁已經對桑嬤嬤使了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