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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氏國際飯店一樓大廳。
烏泱泱的大廳裡,一時靜的嚇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這個被業界稱為‘第一特助’的男人身上,他一身偏休閒的西裝,領口微開,那條黑色的休閒款的領帶此時不知道讓他扔到哪個犄角旮旯躺著去了,只見他嬉笑的眸子漸漸收斂,右手拇指跟食指輕輕轉動著左手小指上的戒指,唇角緊抿,若有所思的上下打量著這位wll媒體的叫趙鵬宇的記者。
三十多歲的男人不似剛剛的徐芙,初出茅廬的一個小丫頭,不管她問了什麼,她社會經驗畢竟有限,而他,能說他經驗匱乏嗎?憑他記宇的眼睛,這個人從事這個行業最起碼得十年了,在記者行業混了十年,閻傢什麼樣的根基他不知道嗎?
‘閻氏利用一紙空談來混淆視聽,想靠三粗不爛之舌來開脫責任讓閻氏從風口浪尖的輿論中穩穩地走下來’?這樣的話,他竟然敢脫口而出,要麼是想出名想瘋了,要麼是有心人派來的。
只是,記宇眉頭微蹙,wll媒體?好像是一家兩年前興起的媒體,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媒體有這個膽量得罪閻家?今天的踩踏事件不足以讓成為是閻家的滅頂之災,這個叫趙鵬宇的記者是誰給的膽兒?
忽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樓上傳來,是記宇的另一名助理,他快步走到記宇身邊,貼著記宇的耳朵說了一句話,這一句話讓記宇轉著尾戒的手頓住了。
良久,他點了點頭,轉頭看著趙鵬宇,唇角邪戾的勾起,“你可不是一名合格的記者!”說罷,轉身離開。
趙鵬宇猛地一震,僵著臉驚悚的瞪著正朝樓梯走去的記宇,他什麼意思?威脅自己嗎?
不知是誰輕碰了他一下,他猛然驚醒,“記宇,你敢威脅記者?”
聲音透著麥克風帶著寒風中的那種顫抖。
記宇抬起的左腳懸在半空中,停頓了有一秒,慢慢放下,側身問了句身旁的助理,“他說什麼?”他的聲音不大不小卻足以讓在場的每一個記者都聽到。
現場的氣氛陡然一滯,誰能相信記宇聽不到這話?
“說您威脅他!”助理一板一眼的回答。
記宇眸光一轉,忽地看向趙鵬宇,含笑的眸底帶著濃濃的不屑,唇角不自覺的一勾,話卻是對著助理說的,“威脅?告訴他,京都城能讓我威脅的人,就他?稿子寫到邊了!”說罷,邪戾一笑走了上去。
稿子寫到邊?啥意思?
當記者的能不知道?
稿子寫到邊——不夠格唄!
徐芙咂吧了兩下嘴,不自覺的笑了出來,她以為他是個大草包,沒想到,這腦子裡還是有點兒學問的,連歇後語都整出來了,還這麼應時應景應人應事的說了出來。
都說閻氏集團總經理的特別助理是業界的第一特助,就連閻博公的助理李立偉都比不了,上能迎合領導口味,下能調劑手下胃口,有才能,有膽識,有謀略,有性格,現在徐芙發現這人就是一歪才!
等人從樓梯上消失了,那位‘稿子寫到邊’的趙鵬宇記者才醒悟過來,焦急忙慌的開始拉攏人心,“各位同仁,你們說這個閻家難道不居心叵測嗎?為什麼不曝光這些被囚禁的人員?就憑他記宇的那三寸不爛之舌隨隨便便一個許諾,我們就該相信嗎?”
眾記者看瘋子似的看著‘稿子寫到邊’的同仁,他沒看影片嗎?出現在影片裡的醫生都是京都各大醫院的專家主任醫生,更何況,所有搶救的過程都是在京都第二警局的李勇眼皮子底下進行的,這些能有假嗎?
說人家是三寸不爛之舌,這個可是直播新聞,不說這是不是記宇代表閻氏集團總經理處理的,就算不是,單憑著記宇兩個字,這些賠償費人自己也能賠償的起,更何況對閻家而言這只不過是就九千牛,九萬牛,九千萬牛一毛的事兒,人家犯得著撒這個謊嗎?
記宇走了,記者依舊在樓下守著,誰都想在第一時間獲得最新的訊息,剛擦記宇的助理說的話絕對是最新要聞,有事兒發生誰肯走?
徐芙眉頭微蹙的看著樓上的欄杆,腦子裡都是剛剛記宇停止轉動戒指時的表情,她眼眸一緊,蹭地站了起來!
旁邊的攝影跟著站了起來,一臉不知所以的看著徐芙,“怎麼了,小芙?”
攝影的聲音讓一眾記者的眼光都鎖在了站著的徐芙身上,徐芙一臉腸子都悔青了的表情,“我的泡麵忘了吃了,我還專門買的滷蛋,肯定讓李小山那傢伙給我消滅了!”
眾記者噗一聲笑了,說了兩句調侃的話,轉過頭繼續聊天